“啊没有吧……”佟真转过头刚想看他,就被梁鸿深翻过来整个人瘫坐在了沙发上:“啊啊啊?”

梁鸿深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小罐润滑塞进他手里:“润滑油。”

“……哪儿来的?”佟真一怔,四下打量了一眼,有些奇异地问。

“沙发缝。”梁鸿深催促他:“快点。”

“……”佟真默默地伸手把润滑往手里挤,等他把润滑剂在手里准备做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沙发缝里怎么会有这个?”

梁鸿深沉默了一瞬间,转移话题:“三十秒,快点。”

佟真不计较了。

他分开了双腿,手再次顺着往下面摸去,垂着头,手指一次次插入身体,带出湿软的嫩肉。因为被注视着,他有些紧张,身体不自主地发着烫,极轻的喘息在黑夜里仿佛有实质一样落在地上,窗外的风若有若无的吹进来,滚烫的人轻轻分开了双腿,道:“老公,来操我。”

梁鸿深绷紧的弦突然就断了,好像今晚等的就是这么一刻,这么一个瞬间。

他伸手把佟真抱了起来,佟真惊叫了一声,没想到他头脑发热随便说的一句话能让梁鸿深这么疯。炙热的阴茎从下往上一下子就全根顶进了湿软的穴口。

他把他完全填满了。

“啊”佟真挂在他身上轻颤,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深啊……”

梁鸿深伸手掰开了臀缝,缓缓抽动在他身体里被紧紧包裹着的性器,他垂头咬在佟真的耳垂上:“别乱叫。”

“刺激吗?”佟真得逞了似的,在他身上也不安生:“为什么客厅有润滑?老公,你想在沙发上操我吗?”

梁鸿深呼吸一沉,毫不犹豫地抱着他快走了两步,在佟真惊叫着的时候把他按在了两座的沙发上,两个人深深地埋了进去,沙发背后就是透风的窗子,窗帘在他们身上摇曳。

“想。”梁鸿深毫不忌讳地亲他的脸,咬他的耳垂,狠狠地挺腰在他身体里操弄:“想在这儿操你,操哭,操到射出来。”

冷风从缝隙里吹到佟真身上,他打了个冷颤,忍不住贴得梁鸿深更紧了:“那来吧,老公。主人,我明天可以不起床吗?”

梁鸿深缓了缓神,说:“准了。”

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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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和所有的公司一样,Flame俱乐部算忙的,因为性质比较私人化,这两年又没找特别专业的人管理,一直以来比较松散。导致牧师如果想要把Flame推上正轨,他们需要清算的东西太多了。而且今年俱乐部的人员流动比较大,很多信息需要逐步完善,未来各方面的花销都需要重新规划。这些事都凑在了一起,导致牧师只能从早到晚都在俱乐部盯着,不过幸好,今年俱乐部多了个人来帮忙。

梁鸿深自打公司放了年假,就被牧师叫来了俱乐部帮他忙。

尽管梁鸿深一再强调,自己只想作为股东分红,并不愿意参与俱乐部的管理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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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牧师说了,分红是没办法。但是如果他不来,梁鸿深想要的调教室重新装修就没戏了,他保证梁鸿深过完年再来的时候,调教室和原来一模一样。

所以,梁鸿深不得不加入了进来,根据今年的一些突发状况,Flame要重新制定入会要求和一些会员规章,包括筛选掉一批熟人介绍进来的,除了惹事什么也不会的会员,也就要限制俱乐部的人数。

事情看上去不算难,但是做起来并不简单。

因为BDSM这件事,了解的程度和技巧的熟练度,标准很难统一。如果要保证会员质量,那就需要多方面考核。而这种事旁人也做不来,尽管牧师已经把放寒假的狮子也拉来了,但要考量的还是太多了。

牧师打算在年会那天,把新的规章制度公布下去,不合格的会员重新考核决定要不要留在俱乐部。

所以等几个人加班加点的讨论总结出一个结果,已经是年会当天了。

牧师当了几天的无情资本家,把两个人从俱乐部推了出去,“回家去给我收拾出来个样子,晚上还指望你们给我撑场面。”

梁鸿深骂他没人性,狮子没多说,老老实实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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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带佟真进俱乐部的时候,梁鸿深还有点犹豫地问了他一句:“不一定非要上去,你如果想反悔也可以的。”

佟真来多了熟悉了,推门往里走,问他:“为什么要反悔?”

他眨了眨眼,一脸期待:“你不想给他们看看吗?”

“什么?”

佟真勾了勾他的手:“给他们看看俱乐部那位神秘的Shawn,到底收了个什么样的奴隶。”

“别人怎么看重要吗?”梁鸿深问。

“不重要啊。”佟真理所应当道:“牧师今天不是要带小白上台吗?我只是也想让他们知道,你有奴了,让他们别惦记了。”

“谁惦记我了?”

“有一个!”佟真狠狠地道:“上个月,有个人找牧师打听你呢!”

“……我没听说。”梁鸿深后知后觉的明白佟真的意思了,心里竟然还有点得意,他伸手捏了捏前面人的后脖颈:“你啊,不安分。”

佟真耸耸肩,没说话,开开心心地冲坐在二楼的牧师眨了眨眼。

牧师冲他举了举杯子,跟脚边跪着的白时鲸问:“准备好了吗?”

“好了,Daddy。”白时鲸小声道:“是佟真拟好的那份,已经订装好了。”

“好。”牧师亲昵地摸了摸他的头:“今天不用跪了,坐我旁边。”

白时鲸惊喜地点点头:“是,Da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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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梁鸿深带着佟真上来,就看到两个人凑在一起说话的样子,佟真啧啧啧地问牧师:“今天小白起来了呀?难得见牧师如此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