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沉渊训道:“二十一岁了,没事别整天像个孩子似的烦你嫂子。”

沉越不想再听沉渊说话,更不想看见苏箐抱沉渊,干脆起身上楼。

沉渊无语极了:“怎么感觉这次回来脾气涨了?”

“阿渊,”苏箐终于离开沉渊的小腹,枕着他的大腿,欲言又止地开口:“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

“我想和你搬出去。”微微停顿:“让沉越搬也行。”

冲着在厨房里沉越看她的眼神,苏箐能够认定他想要的并不是一夜情。

只有一夜便已错的离谱,她不能再让沉越对她有任何遐想。

怕沉渊多心,苏箐解释道:“你刚才也说了,阿越今年21了。他现在是个成年男人,万一哪天带个喜欢的女孩回家,不方便的。”

楼上,沉越并没回卧室,就在二楼拐角处听他们说话,心‘哐当’一声,碎了。

10.吻

沉渊没有丝毫犹豫:“好啊,喜欢哪里的房子你跟我说,等空了我陪你一起去买。”

“老公……”苏箐心房一颤,脸再度埋进沉渊腹部,许久都舍不得离开。

他总是这样,只要她想要的,他都会答应。

而且,他只对她一个人这么好。

沉渊轻轻地摸着苏清的头发,满眼宠溺地问:“怎么了?”

“你能不能……”现在就陪我去?

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刚才他和沉越聊天,说过上午要去公司一趟。他连夜回家,连眼睛都没合就要去公司,肯定有重要的事要处理,不想让他为难。

况且,搬家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事,催的太急反而容易惹他怀疑。

微微停顿,手不由自主将他的腰圈紧,改口道:“你以后能不能少出点差?我一个人在家很想你。”

如果不是他经常出差,如果不是以为他会回来点了调情香薰,也许昨晚她和沉越便不会越界。

“早上不是跟你说过吗?忙完海城项目招商就不忙了,到时候将公司所有事都交给唐奇,放自己半年长假,天天陪着你,也不再出差了。”沉渊温柔地安抚苏箐:“所以,为了早点忙完陪你,我得去公司了,嗯?”

“哦,知道了。”苏箐乖乖地松了手,从沉渊的大腿离开,眼睁睁地看着他整理好衣服离开。

心里突然空荡荡的,想哭,想他突然回头,问她愿不愿意陪他一起去公司。

可是他没有,大步上了车子,开车远去。

苏箐失落地垂下眼睛。

其实不怪沉渊,怪她自己。刚和沉渊结婚的时候,她还是有工作的,某公司董事长助理。可那董事长是个周扒皮,每回和别人谈合作,能不能签合同就不签合同,忽悠别人先开工干活,还说什么‘这事你先干着,我这么大公司的董事长能差你这点钱?’,等人将活干完了,那董事长瞬间变脸‘这事我不知道啊,小苏跟你们谈的吧,又没有合同你们怎么证明是我说的?有问题你们找小苏别找我,实在不行你们就把东西拿回去’。

更甚,那董事长还当着所有股东的面,骂她没脑子不长记性,都不知道帮公司节约成本拉拢资源。

她气得哭过好几次,一想到要去工作就抑郁的不得了,尽管沉渊知道后将那人整破产了,也没能消减她心里的阴影。

再后来,沉渊抱着闷闷不乐的她说:“如果不喜欢工作那就不工作,不想和别人交流就不交流,你有我呢。只要有我在,没什么事需要你扛的。”

从那以后,她就成了只米虫,除了偶尔约闺蜜逛街,从来都没踏出家的范围,沉渊也从不强迫她陪他参加什么晚宴饭局。

苏箐只能收拾一下心情,像往常一样上楼。

不同的是,她每走一步台阶心里都在打着鼓:沉越不会突然出来吧?

昨晚他那么疯肯定累了,才睡几个小时,应该回去补觉了。

快步走到卧室门口,想赶紧进去关上门,别再出问题了。却不曾想,刚要打开门,大手冷不丁从身后而来,一把将她拉进怀中,紧紧地抱着紧到娇小的身躯全都埋进他结实的胸膛里,连呼吸的缝隙都没了。

“沉越……”苏箐难受到窒息:“你勒疼我……唔……”

吻像狂风暴雨一般落在她的唇上,将她未完的话尽数堵回喉间。

13.进她身体

苏箐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人的生理反应总是这样,无论心里有多坚决,它总是轻而易举的将她出卖。

脸颊红到脖子根,脑袋变得晕乎乎的,但还是想要阻止他:“阿越,你该知道,这是不道德……唔唔……”

抗拒的话根本没有机会说完,嘴巴再一次被他的唇堵死,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苏箐抓狂,这个小混蛋能不能让她把话说完?

沉越就是不想听她说话,尤其是拒绝他的那些话。

他将舌头伸入苏箐的口中便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搅动,舔她的口腔顶她的舌根,将她整根舌头往自己嘴里吸,贪婪地吞咽着她嘴里的口水。她的嘴巴很香舌头很软,口水甜得像蜜,越是吸吮越是渴望更多,心中的欲火在反复深吻中熊熊燃烧,恨不得直接将融了化了吸入腹中。

苏箐被吻到大脑缺氧,阵阵窒息感凶猛而来。她感觉自己的舌根麻了脸僵了,太阳穴更是凸凸的疼,腿心的湿黏感蔓延至大腿,心上更是空荡荡一片。

苏箐双手拼命抓紧沉越胸前的衣衫,难受的呜咽着,想向沉越传递自己承受不住的讯号。这个混蛋到底有没有接过吻,知不知道这么吻下去会死人的?

他这该死的技术,比沉渊差太远了。

然而,沉越不仅没有接受到她讯号,原覆在她腿心的大手也抽离往上,按住她的牛仔裤扣。苏箐被吻得浑身脱力,连站都站不住,根本无法制止他的越界,只希望设计独特的裤扣能难住他。

可她想多了,再难解裤扣在欲望面前都如决堤之坝。他灵活的手指按了几下,便将裤扣解开,扯住裤腰往下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