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字没能说出来,他又一把将她从电脑桌上抱起,高大结实的身躯将纤瘦的她整个抱在怀中,站在原地抱着插。连贯漫长的抽插,次次捅穿整个Y道,每一下都像在强调他的占有欲,死活要将她的身体全部变成他的。
“啊,好深……”苏箐被插哭了,在床上沉渊从来都没有那么粗鲁野蛮过,所以也没有插到她最深处过。她的小腹绵延起伏,全是他G头捅出的小山丘。
激烈的抽插下,高C像涨潮的海浪,满耳全是性器在水里冲撞的噗嗤声。
苏箐又爽又疼,电流泳满尾椎脊柱,将她折磨到崩溃。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呜咽着咬他的肩膀,哭着摇头求饶:“不要了,太深了,阿越,太深了,疼……”
她甚至在想,他射吧,只要他能射一下让她休息一下,就算射在体内也认了,这一次他已经做了好久了。可是,他不仅不射,抽动的频率反而更高,彷佛在跟她叫嚣,再操上半个小时也没有问题。
他由着她咬她啃,抱着她放回床上,强壮欣长的身躯压回她的身上,他咬她的耳朵,凶狠地说:“不管,就要深,就要插你最深处,最好插到你心里去。”
他吻着她的唇瓣,舔她的嘴唇:“嫂子,我忍不住,我想操死你。”
“沉越!”
苏箐吓得三魂离体,失声尖叫。
而他迅速抽搐Y茎将她翻了个身,抱着她的屁股插,压着她的后背插,每一下都贯穿整个Y道。
苏箐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被他操透操烂了,和沉渊结婚那么多年,她的逼里都没有那么涨过疼过。
苏箐瘫软的趴在床上,香汗将床单淋的潮湿无比。她抓着床单虚虚的喘着气,无力的呻吟着,深陷着。
看着体力逐渐透支的苏菁,沉越也想稍稍克制,可他根本克制不住,她的嫩逼插的太爽了,逼内的一张张小嘴咬的他神魂颠倒,只想死在她的身上,精毁人亡的那种死。
尤其是听到她质问他,要沉渊情何以堪的时候,他更是想将世界都毁灭了,然后在世界毁灭的同时,将她紧紧锢在怀中,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脑子里突然有个问题:她那里那么水润紧致。大哥操了她这么多年,每天得有多爽?
想到这里,沉越插得更卖力了,好想将沉渊有过的那么多年,一次性都操回来,刚刚射完就硬了,连停都不想停便接着抽送。
他整个身体趴在苏箐的美背上,用力的抓紧她的小手揉在掌心,声音突然委屈无比:“嫂子,你都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喜欢你。”
苏箐的确不知道沉越到底有多喜欢她,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就这么趴在枕头上,逐渐失去意识。
被操晕了。
……
第二日,醒来后的瞬间,苏箐吓的惊坐而起,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沉渊!
猛力坐起的力道,措不及防扯痛了Y道里的撕裂伤,苏箐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又重重栽回床上,绝望地望着天花板。
沉渊在电话里说过,她睡醒后的第一眼,他就会出现在她的身边。
她醒了,那他回来了吗?看到了吗?
要是他看到她和沉越……
昨晚,她好像被沉越操晕了,不知道睡的是沉越的房间,还是她和沉渊的……
混乱不堪的想着,强有力的胳膊从身后而来,将她的身子圈住。紧接着他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吻温温柔柔的落在她的唇边。
浅浅的吻,含尽了缠绵满足,碰她的嘴唇,舔她的牙齿,黏着她香软的小舌,腻好久好久,久到苏箐确定,她还在沉越的房间,眼前抱着她吻的人也还是沉越。
终于亲够了,沉越满意的松开苏箐的嘴巴,满眼笑意地看着问:“醒了,下面是不是很疼……”
啪!
苏箐陡然抬手,狠狠一个耳光甩在沉越脸上。
6.哄她
沉越被苏箐打懵了,呆呆地望着她。
苏箐用尽全身的力气沉越推开,抱着毯子护住身子,头也不回的冲出沉越的房间,跑进她和沉渊的房间,躲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奋力的洗着身上的每一处痕迹。
沉渊快回来了,出差那么久,是要抱着她亲热的。
不想让沉渊看出她被别的男人深入过。
可是,洗了很久很久,都没能将身上的痕迹洗干净。昨晚沉越那么疯,全身都是他的吻痕,腿心Y道内外更是擦伤遍布,根本瞒不住。
苏箐气得锤了一下墙壁,认命的关了淋浴,将衣服穿戴整齐,还特意穿了难解的牛仔裤。
刚打开浴室门,卧室门也开了,穿着得体西装,身姿欣长的沉渊出现在门口。
他的手里,还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苏箐的目光,不偏不倚的和沉渊的视线对上。
苏箐的三叉神经一麻,僵在原地,紧张的连呼吸都忘了。
本是蹑手蹑脚开门的沉渊,诧异的看着头发潮湿,却穿着齐整无比的苏箐:“这么早,你要出门?”
才六点,以往她都要睡到八点才醒。
苏箐机械摇头,不敢开口,怕一开口颤抖又委屈的嗓音,将昨晚的事全盘暴露。
沉渊微微抿唇,笑着走向苏箐。
苏箐下意识想躲,可沉渊准确预判她的动作,放下玫瑰花的同时,长臂一伸便将她揽入怀中,再一转身坐在沙发上,密不透风的将她圈坐在大腿上,脸颊轻轻地贴着她的脸颊,哄她的嗓音也轻轻地:“还生气呢?”
苏菁睫毛颤了颤,挤出两字,“不敢。”
极力克制的声音,像极了赌气撒娇。
沉渊笑了,就知道她还在生气,毕竟昨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他答应过回来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