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个多月了,算起来,应是那回泛夜舟时怀上的。
李幻桃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的肚子里边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好神奇…”她嘟囔道。
想起方才她的惊险,沉庇则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故作严肃道:“往后可不能这般莽撞了”
“若是又伤着了,待他出来,指不定要好好说道你这个笨蛋娘亲”
李幻桃也怕了,没想到自己会一朝失足,险些把肚子里的孩子都作没了,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知道了知道了,我往后会小心的!”
不等他答应,她又转过身看着他道:“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不晓得”沉庇则如实回答。
接着李幻桃又问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他握住她的手道:“我不在乎这个,男女都可,皆是我们的孩子”
李幻桃闻之心里一暖,又拍了拍床示意他上来。
沉庇则便褪了鞋子上床。
刚躺下来,她便凑上来亲了他一口,接着还冠冕堂皇的说是替肚子里的小娃娃亲亲他爹。
沉庇则好笑,低头吻了吻她,又仿她的话说是替孩子亲亲他娘。
李幻桃登时笑得一双圆眼微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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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话
有人喜欢副线,有人不喜欢副线,真的头大。
从我开始写副线,评论区就有一些不同的声音,所以我现在正式回应。
一开始写副线的初衷是为了增加文的多面性,不然这本文就太单调了,至少在我个人看来,从头到尾都是讲男女主的爱情故事我可以写,但我希望我的小说是一个饱满的小说,不然我也不会费尽心思的去勾勒那些宫廷权谋方面的故事情节。
你们可能看的时候没觉得,但其实我在一直写男女主两个人物的爱情纠纷的过程中也会有乏味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简单,其中我需要考虑的很多,所以我常常在他们的情节上不知如何下笔,反之,副线会有一种让我喘一口气的感觉,可能看到这里有人会说我干嘛不专门开一本副线的书?
之所以副线是副线,是因为在我这里他们只能成为副线了,仅此而已,因为哥哥这一对与我的第一本文的男女主设定撞了,我喜欢挑战不同性格的男女主,所以在我这里,他们基本不会有成为主线的可能,我刚刚去算了一下,这本书目前七十七章的正文,而副线的章节仅有八章,只占了十分之一左右,完全算不上“厚此薄彼”,他们的出现也算是推动全文的一个发展,也称不上说我只是仅仅为了想要写而写了,其中很多伏笔,都是为了后面的铺垫,他们的故事也是顺着全文的一个大势走向写下去的,按理说应该没有看起来特别奇怪的地方,其次我并不想在番外用过多的笔墨去描写他们的故事,那样看起来没有任何连续性。
我不是一个不接受建议的作者,我之前常常感叹为什么其他作者可以这么坚定的选择自己想写的东西,而不受其他任何读者的干预,我现在是深有体会了,每个读者的想法,我可以去听,去感受,但是它不能成为一个干扰我写作的东西,否则就会像我现在一样,不知道如何下笔,该如何进行下一步,陷入一个怀疑自我的重复苦恼循环中。
感谢这本书所有读者的阅读与支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实在接受不了的也不要勉强自己,感谢相遇,不唾离去,和平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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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赌她的心软 Ⓟō⑱sf.©ōⅯ
将李幻桃哄睡,沉庇则出了卧房。
方才沉?午?手上的伤始终让他惴惴不安,既然她不肯说,自有其他人可问,沉庇则便悄悄将她身边的贴身侍女唤来。
“皆是那不知好歹的人!”面对他的询问,秋兰愤愤的道。
想起今早帮沉?午?沐浴擦身时她身上交织错乱的伤痕,她心疼得抹了抹泪,哽咽道:“昨夜原以为是夫妻俩寻常亲近,奴婢觉得不对劲中途进去一回却被劝了出来,今儿服侍才看到姑娘身上一身的伤,想来……”
至于是什么她没有再说,只抚着心口泣道:“我可怜的姑娘,好好的一个人儿怎被折腾成这副模样……”
虽她说的隐晦,可沉庇则是过来人,一听便晓得是怎么一回事了。
看不出来魏玄戈是那般心狠的人,竟敢如此折磨沉?午?,怪道她一言不发,只字未提,他晓得她的性子,这般令人羞于启齿的事情又能如何拿出来到处宣扬。
沉庇则眉头紧蹙,又听着眼前的秋兰絮絮叨叨的埋怨,他抬起手,“行了,你退下罢”
秋兰又说可要他为自家姑娘做主。
“此事我自有计较,你且必不能多言,免得惹阿绛心烦,只用心照顾姑娘便是”
秋兰颔了颔首恭敬应下,准备退下又听他道:“此事勿与他人透露”
待人走后,沉庇则思忖了半响,正打算起身,却闻外边一阵喧闹。
“大郎”
是魏氏回来了,她脸上一脸欣喜,想来是得知了李幻桃有孕的消息。
果不其然,她先是与沉庇则表达了一番自己的欢喜,又絮絮叨叨的与他说着妇人有孕之后应要注意的事情,虽然他早已在太医那儿听过,可仍旧耐心的听着眼前这已然养育了两个孩子的妇人道来她的经验。
“幻娘年纪小,心性还不定,你年长些,可要多顾着她……”
“孩儿晓得”沉庇则一一应下。
“对了,听说你妹妹回来了?”讲了半响,魏氏才堪堪止住,又想起方才进门时仆人的通报。
“是的母亲,阿绛才回来没多久”
“可是夫妻俩闹矛盾了?我听说阿绛吩咐不让玄戈进府”
“想来是闹了别扭,母亲不必担心,也无需去问妹妹,免得让她心烦,此事由我来处理便是”
想着沉?午?不愿让他人知晓,沉庇则衡量过后还是决定不将实情与母亲道出,否则母亲要是气恼,返回娘家闹起来,必是令她陷入难堪。
既儿子都这么说,又思及“长兄如父”,魏氏又以为是年轻人的小打小闹,便没再多问,全将这事由他们几个处理去,只是到底放心不下,还是去寻了女儿。
魏氏又是如何宽慰了沉?午?一番,且不多说。
这么一来一回,天色已然不早了,沉庇则只能按捺下打算,等待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