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沈熠衡的聲音透著惡意的愉悅,「才剛開始,就害怕了?」
「不…不可能…」他仍在拒絕,可他連自己都無法說服。
「您的身體,比您更誠實。」沈熠衡握緊掌心,略微收緊力道,低啞的聲音帶著蠱惑,「快感會告訴您答案。」
「哈…嗯…」肉莖被緊握的瞬間,酥麻竄遍全身,裴時嶺的喘息終於破碎,他的雙腿顫抖,腳趾蜷縮,無法克制地迎合著對方的動作。
「兩個月沒做,現在就忍不住了?」沈熠衡嗤笑,「看來,您的慾望比想像中還旺盛。」
「你…住口…」裴時嶺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擠出這句話。
但此刻的他,早已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身體深陷慾望的泥沼,被羞恥與快感撕扯得支離破碎。
沈熠衡的笑聲更深了幾分,他緩慢而挑逗地開口,「那麼,分手的原因呢?」
「這是…我的私事…」裴時嶺咬牙,語氣堅硬,卻因快感的攀升而顫抖不已。
「是私事沒錯。」沈熠衡語氣閒適,手掌卻逐漸加快動作,「但我剛好感興趣。」
「哈啊…不…」
手上的力度驟然收緊,讓快感在一瞬間轉為疼痛。
「嘶」裴時嶺猛地倒吸一口氣,身體反射性地往後縮。
「這就是不乖的後果。」沈熠衡語氣輕柔,「我討厭敷衍了事,您應該知道吧?」
「哈啊…」裴時嶺的呼吸凌亂,額頭滲滿冷汗,「我…會回答…」
「這才乖。」沈熠衡的手稍稍放鬆,輕輕地揉捏著,帶起一陣陣令人酥麻的快感。
「她…受不了我的個性…」裴時嶺終於開口,聲音帶著屈辱的沙啞。
「您們交往多久?」沈熠衡繼續追問,動作卻沒有停下。
「快…一年…」隨著快感加劇,裴時嶺的呼吸變得更加紊亂,「問這種問題…嗯…做什麼…」
沈熠衡低笑,「當然是為了更加了解您,然後…」他頓了一下,手指猛地一捏,在敏感處輕輕揉按,帶來強烈刺激,「作為羞辱您的依據。」
裴時嶺的眼睛瞪大,驚愕與羞辱交錯,他的臉色紅得像是要滴血。
「你…」他的聲音沙啞,還沒來得及反駁,快感卻再次將他的理智摧毀。
「嗯?」沈熠衡輕輕一笑,語氣裡滿是愉悅,「現在的您,應該更在意自己的身體吧?」
「啊…哈啊…」裴時嶺的喘息變得更加明顯,連自己的聲音都快控制不住。
沈熠衡低聲笑道,語氣透著一絲蠱惑,「放鬆點,夜還長得很。」
話音一落,沈熠衡驟然加快套弄的速度,濕潤的聲響在靜謐的空間裡格外清晰,撩動著空氣中曖昧的氛圍。
「哈…嗯啊…唔…」
裴時嶺緊咬牙關,竭力忍住那洶湧襲來的快感,但身體卻早已誠實地顫抖起來,腹部的肌肉線條因緊繃而更加明顯,每一寸都映襯著壓抑與屈辱。
他的視線下意識落在腿間,那隻修長有力的手正恣意套弄著他勃發的性器,透明淫液不斷滲出,濕潤了掌心。
快感一層層推至頂端,將他逼至崩潰的邊緣。
但是
就在那即將衝破臨界點的瞬間,手掌猛地鬆開,熱潮倏然被掐斷。
「啊啊啊」
裴時嶺猛地仰起頭,失落的快感化作一股揪心的折磨,讓他整個人像被推入深淵般難耐,他的腳趾蜷縮,雙腿細細顫抖,指尖深深掐入椅子扶手,身體本能地往前挺動,試圖追尋失去的刺激。
「嗯?」沈熠衡微微揚眉,語氣故作疑惑,「不碰您了,怎麼反應這麼激烈?」他手指輕佻地抵在濕潤的頂端,輕輕畫圈,細膩的挑逗讓快感宛如電流竄入深處。
「唔…哈…」裴時嶺猛地吸氣,整個人戰慄著,繃緊的雙手無力的放鬆下來,細密冷汗從額間滑落,快感的殘響折磨著神經,讓他的喘息逐漸帶上哭腔。
原以為這樣就結束了,然而,下一秒,那隻手再次包裹住他的性器,重新擺弄起來。
「不…不要再…」他驚恐地睜大雙眼,聲音顫抖而破碎。
「裴總監。」沈熠衡微微眯起眼,聲線低啞而危險,「是不要繼續,還是不要停?」
「……」裴時嶺狠狠咬住下唇,強忍著羞恥,不願給出任何答案。
「要是處罰不能將教訓刻進骨子裡,那就毫無意義。」沈熠衡低笑,語氣裡透著惡意,「“停下”、“不要”跟求饒這類的話,您還是省省力氣別說了吧。」
他微微傾身,唇瓣貼在裴時嶺顫抖的耳側,低語如同噬人的魔咒,「比起這些,呻吟不是更動聽嗎?」
「啊…哈啊…」才剛想強忍不發出聲音,沈熠衡卻驀地加大力度,手掌熟練地擼動著敏感的部位,像是已經掌握了他的弱點,輕易地操控著他的快感。
裴時嶺猛地收緊腰身,意識混亂間,他咬緊牙關,但仍無法壓下滿溢而出的呻吟。
「很好。」沈熠衡滿意地勾唇,手下的速度絲毫未減,「我會讓您記住,何謂真正的折磨。」
手掌遊走在灼熱的性器上,掌心的溫度時而輕柔、時而強勢,每一次的擼動都帶著試探與折磨,套弄的速度忽快忽慢,無規律的節奏讓裴時嶺的身體完全無法適應。
「唔…哈…」他喘息顫抖,每當快感推向頂峰時,沈熠衡卻又在最精準的時機鬆開手,讓人墜落深淵。
「哈啊…」裴時嶺狠狠吸氣,身體不受控地戰慄,每一次被逼至極致,隨之而來的卻只有殘酷的停頓。
他的大腦已經混亂,快感與折磨交錯,讓他的理智在恥辱中逐漸崩潰。
這次,他學會了控制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