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剛才在書房裡,越接近工作的尾聲,腿間的焦躁也越來越明顯,他的思緒還專注在那堆數字上時,身體已經擅自期待起“換藥”。
在略微走神間,裴時嶺被扣住手腕帶進浴室,這短短的幾步路裡,他一點點反抗掙脫的動作都沒有。
兩人一起擠進淋浴間,溫熱的水灑落肌膚,身周瀰漫起濃重蒸氣,沈熠衡動作熟練地幫忙洗澡,他的碰觸不帶任何色情意味。
在皮膚上搓揉遊走的大手,專注地替裴時嶺洗去一天的疲憊,每一次的碰觸,力道都恰到好處。
沈熠衡仔細從肩膀、手臂一路往下搓洗,當指腹劃過大腿內側的敏感肌膚,裴時嶺的雙腿忍不住微微緊繃。
壞心上司的雌墮調教3-12、越來越難受的中斷高潮上藥方式
【作家想說的話:】
謝謝小怪獸、Mortighull、千協的禮物,我在努力碼字復健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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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浴室裡的水溫很舒服,在裴時嶺偏白的皮膚上留下淡淡紅暈,他咬牙忍著被人洗澡的不自在,但也遲遲沒推開那雙動作熟練的手。
沈熠衡沒有任何刻意挑釁或撩撥,雙手只專注在每一吋肌膚上仔細搓洗,從肩膀、手臂、背脊,再到下滑到腰線,他的手掌溫熱而穩定,帶著舒服力道,連起泡的香味都柔得讓人有些沉醉。
可偏偏,就是這種“不帶色情”的碰觸方式,讓裴時嶺更加心癢難耐,尤其是手指順著腰線往下滑,他瞬間像被電到,整個人微微一震,呼吸跟著亂了。
「癢嗎?」沈熠衡用溫柔語氣詢問。
「不,沒…沒有…」裴時嶺下意識搖頭否認,聲音卻悶得不自然,耳尖也悄悄轉紅。
沈熠衡淡淡一笑,轉而替他搓洗另一側的肩膀,那舉止溫柔細緻,但裴時嶺卻比任何時候都更難受。
他知道沈熠衡沒刻意捉弄,但身體卻還是保持著警戒,導致變得更加敏感。
溫水持續沖刷著肌膚,每一次指尖劃過乳粒周圍,他的腿都會輕輕顫抖,當那雙手往下洗到性器時,他更是直接起了反應。
明明只是輕輕碰觸,卻帶起一陣怪異的酥麻,是深入骨子裡的想被碰被揉,又不敢說出口的那種難耐。
裴時嶺渾身繃緊,緊咬著下唇沒發出聲音,只有喘息聲一點一點溢了出來。
沈熠衡沒再詢問,只繼續專注洗澡,將裴時嶺的身體沖乾淨後,他突然柔聲開口,「抬頭,我幫您洗頭髮。」
他不過多聚焦在裴時嶺起了反應的下半身,彷彿性器充血硬挺只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直到洗好頭,開始沖洗頭上的泡沫,裴時嶺腿間的肉棒才稍微消退,變成半軟的狀態。
他很快就被洗乾淨了,沈熠衡的速度快到他都還沒來得及細想,到底為什麼會變成“一起洗澡”的這種狀況。
「裴總監,已經幫您洗好了,接下來可以替我刷背嗎?」話說完,沈熠衡立刻轉身,將毫無防備的背後暴露在裴時嶺面前,「您要先出去等我也可以,不勉強。」
他的話音裡,帶著少許的失落。
「刷個背而已…」裴時嶺嘆了口氣,朝一旁的沐浴乳伸手,「你到底…在計畫什麼?」
沈熠衡輕笑出聲,聲音迴盪在浴室裡,聽著很舒服,但裴時嶺卻瞬間提高警覺。
他將手貼上沈熠衡的右肩胛骨,努力想裝作若無其事。
裴時嶺幫忙刷背的動作很生疏,沈熠衡索性直接自己洗起頭來,等刷好背,其他地方也洗得差不多了,他簡單道了個謝後開始沖水。
「我沒有在計畫什麼,裴總監。」趁著水聲嘩啦嘩啦干擾,他接續回答裴時嶺剛才的問題,「我只是,想將您稍微拉回來一些。」
「拉回來?」裴時嶺深吸了口氣踏出淋浴間,「我不懂你的意思。」他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
沈熠衡偷看了一眼裴時嶺的側臉,「也沒什麼特別的意思,我不會要求您一定要成為怎麼樣的主管,但至少您要分得清“嚴格”跟“霸凌”的區別。」
裴時嶺伸長要拿浴巾的手停頓了下來,在這極短的一瞬間,他的大腦快速運轉。
下一秒,他收回手轉頭看著沈熠衡,「你是在…質疑我一直以來的生存方式?」
「不是,您可以繼續高傲,繼續對大家嚴格,您的工作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沈熠衡關上水走了出來,他從架子上拿了浴巾將裴時嶺裹緊,「但是啊,這些不該變成欺負別人的藉口,如果您還是不懂,我會慢慢讓您明白,畢竟您已經將教育權交給我了。」
說到“教育權”,裴時嶺的臉頰瞬間轉紅,他從刺蝟般的防備狀態中潰散下來,只剩下羞恥感跟臉頰上的隱隱作痛持續縈繞。
被挑起的怒意冷卻下來,裴時嶺這才意識到兩人之間的距離太過曖昧,可沈熠衡卻連摸透他全身擦乾的動作,都表現得很自然,眼裡更是連一絲晦暗慾望都沒有。
過近的距離,隔著浴巾的身體大面積接觸,裴時嶺卻找不到任何推拒的理由。
他就這樣被洗乾淨,接著被用浴巾擦乾,帶回主臥的床上,短暫的溫馨時間消失殆盡,今晚的折磨正式開始。
裴時嶺全裸躺在床上,他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強迫自己放空,身旁擺弄東西的窸窣聲讓他倍感煎熬,他很想坐起來搶過東西自己塗藥。
但是…
他卻繼續躺著等待。
因為他其實,很期待那雙討厭的手伸過來。
沈熠衡邊觀察裴時嶺的表情變化,邊緩慢打開藥膏,傷口已經乾燥結痂,這次他沒用棉棒,而是徒手輕輕沾了一些,接著直接塗抹在仍很敏感的乳粒上。
一開始只是細緻溫柔的塗抹,然後指腹開始畫圓,逐漸增加揉弄的力道。
涼意滲透進剛洗完澡還發著燙的皮膚,帶來令人發狂的酥麻,快感與微疼交錯,讓裴時嶺的呼吸開始紊亂。
「唔…嗯啊…」
他不受控制地顫抖,原本已經消退得差不多的性器,再一次高高翹起,前端更是興奮不已地吐出晶瑩的淫液,在明亮燈光下更顯得異常淫靡。
經歷幾天的換藥,早就該習慣這種感覺了,但沈熠衡每一次都能讓他墜入比前一次更深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