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總監,現在是疼…」沈熠衡緊盯著那雙閃躲的眼睛,「還是…覺得舒服?」
他的語氣低沉,帶著蠱惑的磁性,棉籤慢悠悠地劃過乳粒,最後又輕戳了一下敏感尖端。
「嗚…啊啊…」
裴時嶺喘息著,胸膛劇烈起伏,他紅著臉死死抿住唇瓣,努力不讓自己發出更多聲音,但沈熠衡的凝視帶著壓倒性的氣場,讓他連躲閃的空間都沒有。
「這麼敏感,昨晚到底玩了多久?」沈熠衡低笑,手上的動作終於停下,隨手將棉籤丟進垃圾桶,指腹在離開前,刻意輕輕掠過紅腫乳粒。
一股細微的酥麻感,快速竄遍神經,裴時嶺的呼吸猛地一滯,渾身發顫。
「這樣就可以了。」沈熠衡的語氣平靜,彷彿他除了上藥,其他什麼都沒做。
乳粒被仔細貼起時,裴時嶺的臉色慘烈,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這種“治療”中被弄得全身發熱。
兩側的乳粒都貼好後,沈熠衡輕描淡寫地補充了一句
「從今天開始,您要用這裡取悅我。」宣告的同時,指尖隔著紗布輕輕按在受傷的乳粒上。
裴時嶺的胸膛起伏不定,皮膚依舊殘留著刺激過後的餘韻,連帶著呼吸都亂了節奏。
他紅著臉死盯著桌面,不敢去看沈熠衡,怕從對方的眼裡看到嘲弄與輕蔑。
沈熠衡邊收拾東西,邊輕輕開口,「本來要給您的補償,得延後了。」他像是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裴時嶺的心臟猛地一縮。
補償?
他抬頭瞪向沈熠衡,眼神帶著驚愕,「你…」
「等不及了?」沈熠衡輕笑,眼底帶著明顯的愉悅與壞心眼,「但您這傷,我一看到就沒心情補償了。」
在裴時嶺的臉上閃過明顯的失落後,他才滿意地開口,「不過也不是不給。」他停頓了一下,接著慢條斯理地補充,「等乳頭快痊癒,我再給您補償。」
“快痊癒…”
裴時嶺的身體一僵,瞬間意識到沈熠衡的意思,他既不立刻給予,也不等完全癒合,而是選擇最尷尬的時機動手。
這絕對是故意的。
「你…」裴時嶺的喉嚨發乾,語氣壓低,想發怒卻發現自己根本沒立場生氣。
他的怒火瞬間轉為頹然。
「這是您該受的震撼教育,裴總監。」沈熠衡彎下腰,單手撐在沙發扶手,整個人逼近裴時嶺,讓兩人的距離近得過分。
「您應該知道,傷口還沒完全好時,會變得很敏感,對吧?」他的語氣溫柔,語調平緩,「我選在那個時候,是為了讓您能深刻記住,以後該怎麼對待自己的身體。」
裴時嶺的臉頰越來越熱,眼神中藏著侷促跟一絲絲期待。
沈熠衡低笑,「那時候不會讓您疼到沒感覺,也不會讓您只感覺到舒服。」他用食指挑起裴時嶺的下巴,「這樣的懲罰應該能讓您記住,以後不准再亂來。」
裴時嶺咬緊牙關,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
理智告訴他,這是沈熠衡的操控跟惡劣手段,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產生反應。
這讓他惱羞成怒,卻又無從發作。
沈熠衡一下子就看透了裴時嶺的掙扎,他滿意地勾起唇角,慢悠悠地直起身,抬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好了,請您繼續工作。」他的語氣輕快。
裴時嶺根本無法冷靜,他狠狠瞪著沈熠衡,僵持了幾秒,最後別開視線。
上完藥、整理好衣服,午休時間所剩無幾,裴時嶺無法從沈熠衡的話中恢復過來。
他的雙手交疊在胸前,下意識護著還隱隱作痛的乳粒,沈熠衡則是從容不迫地整理桌上的東西。
「裴總監,為了避免傷口惡化,從今天開始,我會每天幫您上藥。」他慢條斯理地開口。
裴時嶺猛地抬頭,眼神帶著驚愕與不敢置信,「每…每天?」
「當然。」沈熠衡認真點頭,臉上帶著幾分愉悅的愜意,「您不會照顧,那就由我來負責,這也是身體管理的一部分。」
身體管理。
這個詞讓裴時嶺的眼皮微微一跳,神經緊跟著繃起來,心底湧現越來越強烈的抗拒感,「不…不用,我可以自己…」
「不行。」沈熠衡冷聲打斷裴時嶺的話,他看了眼時間,接著站起身,俐落地整理了一下袖口,「晚上八點半,我會到您家,請您在那個時間前準備好。」
裴時嶺皺著眉,「什麼準備好?」他的語氣微沉,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沈熠衡微微一笑,語氣變得溫柔,「請洗乾淨,穿方便脫的衣服,然後等我。」
裴時嶺沉下臉,身周氣壓跟著驟降,但這影響不了沈熠衡的決定。
看著裴時嶺蒼白又泛紅的臉色,沈熠衡對即將到來的夜晚充滿期待,「那麼,午休時間結束了,請您專心工作。」
他拍了拍裴時嶺的肩膀,然後轉身離開毫不留戀,只留下裴時嶺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臉色難看得要命。
這個下午,裴時嶺過得異常煎熬,他努力讓自己專注在工作上,卻不停被胸前的細微疼痛及搔癢感打擾。
帶著傷的乳粒,每一次身體動作的不小心牽扯,都是一種若有似無的折磨。
這股不適感,在有人進入他的辦公室時尤為明顯,他不時調整坐姿,卻怎麼都找不到完全不受刺激的角度。
更糟的是,這份搔癢不只是單純的受傷初期不適,還伴隨著難以啟齒的渴望。
越接近下班,他的性器越是發脹,也逐漸變得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