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最後一下落下時,裴時嶺整個人都繃得極緊,過了幾秒,他才緩慢地鬆了口氣,背脊仍舊繃直,卻不敢動。
沈熠衡緩緩收回手,目光落在他的臉上,此刻的裴時嶺雙頰通紅,帶著明顯的腫脹,眼尾泛著薄薄水光,呼吸急促得不像樣。
「很好,可以回家了。」沈熠衡伸手將裴時嶺扶起來,看見腿間仍呈現半硬的性器,他的馴服計畫又多了幾項。
足夠敏感的身體,教育起來才好玩。
沈熠衡的動作溫和,甚至親手穿好裴時嶺的褲子,順勢替他整理了下衣角,確定沒問題後,滿意地拍拍他的後腰,「走吧,一起離開。」
裴時嶺的腦袋還有些發昏,雙腿也還發軟,站起來的時候差點不穩。
「操…」
他用極低音量罵了一句。
「嗯?」沈熠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好像聽到什麼…」
裴時嶺猛地閉上嘴,死死瞪了他一眼,忍著臉頰上的痛,一步步跟著走出辦公室。
這一次,他學乖了。
回家的路上,沈熠衡順手買了晚餐,兩人默契地沒有再提及辦公室裡發生的事,氣氛難得的平靜。
裴時嶺在餐桌前吃飯,動作比平時慢了一些,雖然裝作若無其事,但沈熠衡還是敏銳捕捉到微妙的細節。
他坐下時姿勢特別小心,換姿勢時眉心微微蹙起,顯然上周五打屁股的痛,還沒完全退去。
沈熠衡沒說什麼,只是淡淡地勾了下唇角,專心吃飯,飯後等裴時嶺洗過澡,他照例幫忙冷敷上藥,這已經變成他們之間心照不宣的“善後”程序。
客廳裏,裴時嶺側著臉枕在沈熠衡的腿上,冷敷袋輕輕貼在臉頰上,冰涼舒緩了腫脹的灼熱感。
兩邊臉頰都冷敷完,抹上一層薄薄的藥膏後,他調整成光屁股趴在床上的姿勢。
裴時嶺額前的碎髮有些凌亂,沈熠衡的手指沾了藥膏,塗在臀肉剩下的瘀傷上。
「前兩天上班,坐下站起應該很有感覺吧?」沈熠衡語調,透著毫不掩飾的調侃。
裴時嶺的臉瞬間紅了,耳朵也開始發燙,他咬了咬牙,努力裝作沒聽見,沒有回答。
見狀,沈熠衡嘴角的笑意更深,手指貼著臀肉上的瘀紫緩慢挪動,忽重忽輕帶著惡意撩弄。
「不說話?那就是打得不夠重,才讓您今天又不停罵髒話。」他的聲音帶著一種讓人抓狂的從容,彷彿真的在反思“力度是否不夠”。
「夠了,夠重了。」裴時嶺終於忍不住低聲開口,語氣透著一絲委屈,「我整個週末只能躺在床上,太痛了。」
「我不是每天來幫您上藥冷敷了嗎?」沈熠衡的語氣帶著一絲笑意,手上動作放輕許多,細緻又溫柔的塗抹藥膏,沒讓裴時嶺感受到多餘的疼痛。
擦好藥,他輕輕拍了拍裴時嶺的腰,「好了,請您早點休息,我回家了。」
說完,他站起身,收拾好藥膏,順手將冰袋放回冰箱,然後拿好東西拉開大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大門“啪嗒”一聲闔上,將房間內外徹底隔開。
裴時嶺靜靜地看著那扇門,怔了一瞬,後穴忽然泛起一陣微妙的空虛感。
這種感覺,有點奇怪。
明明剛剛還因為羞辱與疼痛懷疑人生,可是現在,當沈熠衡真的離開後,他又有種說不上來的失落感。
裴時嶺煩躁地皺了皺眉,伸手抓了抓頭髮,然後翻身坐起,無聲地嘆了口氣。
「真是病了…」他低聲咕噥了一句。
碎念完,他又愣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回房間,懶得再去細想這種不必要的情緒。
而他不知道的是,沈熠衡出去後,靜靜地看了一眼關上的大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壞心上司的雌墮調教2、發燒夜、慾望纏繞又不知道怎麼求操的高傲上司
【作家想說的話:】
修文的時候我有點打起瞌睡了,有很努力看過,要是還是有很多錯字,我不是故意的。
謝謝真橙的禮物,感謝喜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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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某天晚上,沈熠衡收到一條來自裴時嶺的訊息,當時已經接近晚上十點。
“我發燒了”
短短四個字,沒有前言,也沒有多餘解釋。
沈熠衡盯著這條訊息看了一秒,然後乾脆利落地拿起車鑰匙,居家服都沒換,套上外套就直接出門。
這不是裴時嶺的風格。
如果只是小病小痛,這個人寧願撐著,也不會主動發訊息給他,更別提這麼直白地說“發燒”兩個字。
路上,他順手買了些退燒藥和清粥,接著開車直奔裴時嶺家。
他到時,大門沒上鎖。
沈熠衡推門進去時,屋內的燈光只開了一盞,客廳靜悄悄的,連電視都沒開,這不符合裴時嶺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