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下意識屏住呼吸,腦袋浮現出一個荒唐至極的想法,但在意識到現況後,他卻無法說服自己排除這種可能性。
沈熠衡動作從容,將筆筒放在茶几上,隨手抽出一支白板筆,指尖來回撫摸著筆身,他垂下視線,幽深的目光鎖定著裴時嶺。
「休息,也不能浪費時間。」沈熠衡語氣輕柔,彷彿只是在陳述再平常不過的事,「先進行簡單擴張,直到您休息夠,可以重新嘗試打屁股。」
簡單擴張?!
還要打屁股?!
裴時嶺的心臟猛地一顫,全身的神經都像被電流貫穿般瘋狂顫慄,尤其是紅腫冒著幾滴血珠的臀肉,更是顫抖的不像話。
他剛才沒仔細聽沈熠衡的宣告,原以休息後能結束挨打,沒想到不止不能結束,還會被附加其他開發。
「不…不要…求你…」
他的聲音帶著顫抖的哭腔,眼角掛著未乾的淚痕,胸膛因情緒波動劇烈起伏,顫顫巍巍地趴伏在茶几上,整個人像是被拋入絕望的深淵。
臀肉仍然腫脹發燙,像是被烈火燒灼過一般,哪怕只是輕微的牽動,都會讓皮膚下的刺痛如針刺般擴散開來。
都還未從先前的疼痛中恢復過來,卻又不得不面對新的折磨,這讓他的精神幾乎瀕臨崩潰。
可沈熠衡不會輕易心軟,手下留情。
「剛才說過…」他俯身,指尖輕輕撫過裴時嶺微顫的後腰,帶著讓人心驚膽顫的溫柔,「與其浪費時間求饒,不如學著如何適應。」
語氣聽起來溫和,卻讓裴時嶺毛骨悚然。
「接下來,請您好好配合。」沈熠衡的唇角微微上揚,語氣像是在施捨,「畢竟,這也是懲罰的一部分。」
裴時嶺瘋狂搖頭,「不是…等等…為…為什麼…還要打,不是三十下了…」他對上沈熠衡的視線,眼中帶著壓抑不了的恐懼。
比起擴張,他更害怕再經歷一次打屁股。
「現在才知道怕?」沈熠衡嗤笑出聲,沒有任何憐憫,只有毫不掩飾的譏諷,「您當初在會議上讓人難堪時,可有半點遲疑?」
他將手中的筆放回筆筒後,修長的手指拿起一個指險套,指腹輕輕撫摸包裝袋邊緣,然後拆開。
透明的指套展開,他動作緩慢地套上,給裴時嶺足夠的時間去理解即將發生的事。
「他們求饒的時候,您放過了嗎?」
短短幾個字,像是一記沉重的錘擊,砸得裴時嶺心臟猛地一顫。
他緊咬著下唇不說話,雙腿因恐懼而微微抽搐,心跳亂成了一片。
「當初多狠心,現在就該品嚐相應的絕望。」沈熠衡的語調平靜得可怕,卻帶著不容違抗的壓迫感,「進入打屁股處罰,我不會一次只用一種工具,尤其是您剛才表現這麼差,我認為有必要加強挨打規矩的記憶。」
邊說,他的手掌貼上紅腫滾燙臀瓣,掌心的溫度與被打腫的熱度交錯,指腹來回撫弄著臀縫,細細品味著這片觸感。
裴時嶺渾身一顫,後腰本能地繃緊,肌肉因過度緊張而痙攣,呼吸紊亂得不像話。
「我答應您,會溫柔開發。」沈熠衡輕笑,雙手覆上兩側臀瓣輕輕往外扒開,隱秘的菊穴立刻暴露在冷空氣中,「但我不會跳過這一項。」
「啊啊痛…」
鞭打傷痕被牽扯帶來的劇痛,讓裴時嶺眼眶含著淚喊疼,冰涼空氣竄入緊閉的縫隙,帶來強烈的羞恥感,他的喉嚨滲出細碎的喘息,喉結也劇烈滾動。
沈熠衡的指腹沿著臀縫緩慢滑動,溫熱掌心帶著惡意挑逗,從尾椎骨一路下滑,沿著肌膚細細撫摸,最終停留在最脆弱的地方
那個從未被開發過的禁區。
「緊張嗎?」
沈熠衡的指腹輕輕壓住後穴,沒有進一步深入,只是按壓著,透過手指,他感受到因恐懼而緊繃的肌肉,也發現了微不可察地顫抖。
他微微側首,視線落在性感腰臀,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弧度。
「別這麼抗拒,」他的聲音輕柔,指腹開始輕輕畫圈,緩緩按壓著穴口,「很快,您就會習慣了。」
「哈啊…」
裴時嶺因過度緊張,全身肌肉止不住地顫抖,他死死咬住唇瓣,卻無法壓抑從喉間溢出的細碎喘息。
像一隻陷入恐懼中的困獸,竭力忍耐,卻掩飾不住紊亂的呼吸。
「放鬆點。」沈熠衡的語氣依舊溫和,指腹在穴口處持續按壓。
在他的耐心哄誘之下,中指對著皺褶中央慢慢施力,一點一點撬開緊閉的入口,直到能容納手指鑽入。
「咕嗚…」
陌生的入侵感瞬間炸開,裴時嶺的背脊猛地繃緊,雙腿顫抖地蜷縮,本能地想逃離這股異樣感,卻被手腳束縛穩穩控住。
「不,不要…嗚…」
「不想要?」沈熠衡輕笑,手指持續探入,故意在內壁輕輕揉壓,指腹沿著充滿彈性的內壁來回劃過,「但您絞得好緊,好像吃得很美味?」
裴時嶺羞恥得快瘋了,喉間像是被堵住了一樣,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他的身體因恐懼及侵入感而緊縮,後穴用力試圖將異物擠出,卻怎麼努力,都無法抗拒被慢條斯理的揉弄深處。
過了一會兒,穴口的緊縮逐漸轉變為細微的抽動,像是在不自覺地試探與適應。
「忍著點,這只是開始。」沈熠衡的溫柔語氣中夾雜著強硬。
指尖在菊穴裡緩慢抽插,逐步侵犯這片未開發過的地帶,也掌控著每一絲細微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