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每次狠狠頂上敏感點,野火燎原般的快感就跟著竄上全身,裴時嶺的背脊拱得很高,喉間不斷溢出哀鳴。
「嗚…嗚啊…小熠…啊啊…不行了,我…真的要…瘋了…」他的聲音帶著濃重哭腔,眼尾的淚痕和汗水混在一起,雙腿不斷在沈熠衡的腰側輕輕抽搐。
太過強烈的感官刺激讓他下意識想逃躲,菊穴卻又拼命夾著猛烈侵略的肉棒。
沈熠衡的掌心壓著裴時嶺的胸膛,指尖無情揉虐著腫痛的乳粒,強制掌控所有感官,他看著原本高高在上的男人被操翻,嘴角的笑意逐漸變得殘忍,腰下的律動也越來越狠。
「您不是很會忍、不是總以為能撐到底?」他貼在裴時嶺的耳側低語,「可您怎麼哭成這樣?」
裴時嶺軟著聲音哀求,宣洩的渴望卻被死死卡住,「讓我…嗚嗚…讓我射吧…求你了…小熠…我受不了…要…要瘋了…」他抓著沈熠衡的手臂,想索求那一瞬間的暢快解脫,卻怎麼樣都無法得償所願。
肉棒與乳粒的雙重疼愛將快感層層堆高,他在痛苦與癡迷間搖擺,整個人亂成一團,只剩下喘息、呻吟,還有濕潤混亂的哭聲。
沈熠衡的征服慾被填滿了大半,他低頭吻過裴時嶺淚濕的臉頰,手指持續狠狠蹂躪帶傷的乳粒,腰部的撞擊更是反覆將肉棒操進深處,頂著第二道入口,「再忍一下,乖,我會陪您一起…」他用低啞嗓音哄著。
肉棒被濕熱甬道絞緊,快感急速翻湧,他想給裴時嶺一個難忘的高潮。
裴時嶺的抽泣越來越淒慘,他一手扣著沈熠衡的手腕,另一手抓著床單,身體跟著亂竄的快感陣陣抽搐。
「我不…啊啊…不要了…好痛…好痛…」他哭著喊疼,腰部卻是積極迎合,主動挺起貼上沈熠衡的身體,菊穴更是開心絞緊肉棒,連深處都細細痙攣。
裴時嶺已經瀕臨崩潰,陰莖環的禁制也差不多快到極限,但在規則徹底建立、馴服尚未完成前,不能讓他在肉棒的束縛中失控射出。
必須是由負責掌控的人來解開禁錮,用這個動作允許他射出來,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在快感即越過巔峰的前一秒,沈熠衡的腰部狠狠一挺,全身肌肉跟著緊繃,熱流自性器根部衝上來的瞬間,他伸手將裴時嶺肉棒上的矽膠環扯開。
「啊啊啊啊」
束縛著慾望的環一消失,裴時嶺爆炸般地射了出來,他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力,任由身體、手腳抽搐,激動喊到聲音沙啞。
沈熠衡往菊穴深處灌入大量的白濁,兩人緊擁一起釋放,連喘息的頻率都互相纏繞干擾,然後才漸漸混在一起。
在裴時嶺身上堆疊的痛楚與渴望終於被沖散,高潮仍在翻湧,他軟軟癱在沈熠衡懷裡,只剩下無力抽搐和細細的哭聲。
宣洩後,沈熠衡沒退出,而是保持插入的姿勢摟著,讓肉棒停留在裴時嶺的柔軟甬道裡休息。
他的手指輕柔撫過仍顫抖的背脊,一下一下摸著,在裴時嶺的高潮餘韻中宣告主權。
指尖時而滑到肩胛,時而繞過腰窩,溫柔撫摸讓餘韻未退盡的身體持續輕顫。
神智飄忽間,裴時嶺幾度差點睡去,但每次都被乳粒上的抽痛跟留在體內的巨物拉回。
沈熠衡並沒打算輕易放過熟透的美味獵物,等稍微緩了口氣,剛射過的半軟肉棒開始在柔軟菊穴裡漸漸充血,他動了動腰,頂開菊穴又一次深入。
「不…不要…嗚…」體內異物又動了起來,裴時嶺語帶驚慌,無力求饒。
但哭腔嚷著的“不要”,直接被沈熠衡當成撒嬌與邀請,他跪立起,腰部緩緩律動,開始第二輪的折騰。
已經做過一次了,沈熠衡的動作更加隨心,他一手貼在裴時嶺的腿上,另一手輕輕套弄仍有些疲軟的性器,腰部重重地、一次又一次將絞緊的後穴反覆操開。
裴時嶺軟到連掙扎都沒什麼力氣,射了兩次,他已經不想再硬,卻連撥開套弄著的手都辦不到,只能被強迫再次昂揚。
他的性器一興奮,頂端馬上冒出晶瑩淫液,沈熠衡鬆手後,這次沒忘記一起疼愛那對成熟果實般的鮮紅乳粒。
這一陣猛攻,裴時嶺在強行翻騰的快感裡被逼到崩潰,身體在抽搐與顫慄之間反覆掙扎,腦海像被重擊一樣只剩一片空白。
「小熠…嗚嗚嗚…我…不要了…嚶嗚…」他哀求沒多久,就只剩下抽泣和沙啞喘息。
可憐兮兮模樣是S最愛的調味劑,早就壓抑很久的沈熠衡沒有停,反而在讓人興奮的求饒聲中變本加厲,直到身下的高傲上司再一次高潮、又一次失去意識。
這場放縱的纏綿從下午一路到夜幕低垂,裴時嶺被操得暈暈沉沉,昏昏醒醒,最後一次被操暈又幹醒已經是晚上八點。
他渾身黏膩、腿間一片狼藉,像斷了線的木偶,軟綿綿癱在床上。
沈熠衡射了第四次後終於稍微收斂起慾望,他意猶未盡地將裴時嶺從床上抱起,帶進浴室清洗。
他溫柔地將所有的黏膩沖洗乾淨,邊洗他邊在水聲中哄著,「總監,累了就靠著我,今晚我會照顧您。」
洗好澡,沈熠衡將裴時嶺抱回臥房,快速整理好床鋪後,將他安放在乾淨床上、輕輕蓋好被子。
確認裴時嶺仍在昏睡中,沈熠衡俯身輕啄了下緊閉的唇瓣,接著才起身離開房間。
房間門被輕輕帶上,幾乎沒發出任何聲響,他帶著滿足微笑走向廚房,打算為筋疲力盡的上司煮些粥,作為這場瘋狂夜色的溫柔餘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