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的脑袋不住的在他颈窝里蹭着,舔舐他的锁骨。
两人的动静立刻吸引了沙发上其他两人的注意。
厉巡抿着嘴角,揽过宁喻的脑袋跟他接吻,一只手也伸进了他的衣服里,两根手指夹着已经挺立的乳头按压拉扯。
邵则站起身走到宁喻面前,蹲下身子,慢慢解开了他的皮带,将他被束缚住的欲望放了出来。
邵则很有技巧性的上下套弄了几下,手里的性器就慢慢发胀发硬。
宁喻控制不住的硬了。
他的T恤很快被脱了下来,裤子也被扒下来了。
厉巡让他背对着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扶着自己的肉棒慢慢插进了他的后穴。
然后扶住着他的腰,不住的向上顶胯动了起来。
邵则继续用手抚慰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拉过他的手,摸到了自己的阴茎上,包裹着他的手为自己疏解欲望。
厉逍跪坐在沙发上,裤子不知什么时候也脱了,阴茎直挺挺的正对着宁喻的脸,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在宁喻脸上蹭了几下,硕大圆润的龟头滑过宁喻微张的唇瓣,试探着往里插入。
宁喻伸出舌头在顶端舔了几下,马眼出立即分泌出一些透明的粘液,此刻厉逍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半身,他再也忍不住的急忙插入了温热的口腔。
被柔软湿润的唇舌包裹的感觉太过美妙,厉逍情不自禁的按着宁喻的后脑向前顶胯。
宁喻的后穴被厉巡操着,嘴巴被厉逍占据,手里也攥着邵则的性器。
这种感觉实在太刺激,不一会他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邵则被射了一手,但他毫不介意,还用那只沾满精液的手继续套弄自己的阴茎。
过了一会,手里的肉棒跳动了几下,一股一股全射在了宁喻的胸膛上。
与此同时,厉巡也加快速度顶弄几下后射了精。
宁喻被送上高潮后,喉咙一紧,厉逍被猝不及防的夹射了。
宁喻下意识的咽了下去。
邵则搂着他的屁股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像抱小孩一样,宁喻吓得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这里施展不开,去床上。”邵则留下这么一句,就抱着宁喻上楼了。
另外两人也跟了过去。
邵则抱着他倒在床上,让他侧躺着。就着从背后抱着他的姿势,顺势插了进去。
刚被操过的肉穴非常好进,里面还有残余的精液,整个肉穴里都温热异常。邵则感觉自己整个肉棒都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爽的他头皮发麻。
他慢慢挺胯动了起来。
厉逍甩着粗长的阴茎就跳上了床,虽然又被人捷足先登了有点气,但是他看到宁喻的身体泛着情欲染上的红,心理满足竟是大于身体满足,更加的性奋了。
他按着宁喻的双腿,抚摸他光滑的皮肤,然后将肉棒插进了他的腿间,动情的抽插起来。
看着眼前淫乱的景象,厉巡后知后觉的上床,他一手摸着宁喻汗湿的头发,一手扶着肉棒插入了宁喻湿润的口腔,不住的顶弄喉咙上的软肉,窄小的喉口将硕大的龟头含住,一阵过电般的舒爽席卷了他的全身。
宁喻的双手无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全身上下都被情欲包裹,大脑无法思考,他只能沉沦、再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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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二(1v1版)
(接着宁喻刚住院时开始写)
宁喻住院期间,历巡等人一直来看他,不过他都没什么精力再去应付他们了。
他整日躺在病床上发呆,对日后感到迷茫。
回想自己二十二年来,前十八年一直生活在社会底层,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在学生时代受尽同学的冷眼和嘲笑,为了养活自己高中没毕业便去酒吧辍学。一直到十九岁时遇见厉巡,从此他的命运改变了,用自己的身体换得了前程。出道三年来,他一直尽心尽力做好一个敬业的演员,一个被包养的情人。
他很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因为他不知道金主对他的新鲜感会保持多久,演员这个青春饭他又能吃多久。他怕厉巡有一天会厌倦他、抛弃他,到时候他不知道在这个资本至上的娱乐圈里还能去依靠谁。所以他面对厉逍的强迫和邵则的接近都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抗拒,只希望将来能为自己多留一条路。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翻车了,厉巡会这么愤怒,竟然兄弟二人一起来侮辱他。他感到很后怕,在绝对的权势面前,自己根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默默承受。
他这么努力讨金主的欢心,用心对待每一部作品,为的就是能过上富足轻松的日子,可现在的结果显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他一点也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担惊受怕,觉得这样的生活了无生趣。
他不可控制的想到了在日本旅行的时光,那短短几天是他这些年来最快乐的时候。只有那时候他才感觉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有喜怒哀乐,而不是一个玩物,一件商品。
还有在那里遇到的人宋子期。
想到他,宁喻的眼里一下子焕发出光彩,却又瞬间垂下了眼睫,眼里只剩一片暗淡。
回国后,一开始宋子期总是隔三差五的联系他,他看到了也会回复。后来,他的工作越来越忙,也没多少时间看手机了,常常回去倒头就睡。有时,宋子期发来的消息,他要隔好几天才能回复,渐渐的,手机那头发来的消息也少了。
不知道那个人还记不记得他?
回想他们之间短暂的相处,那几天就像一场美丽的梦境,很美好也很容易梦醒。
但是梦里宋子期的温柔浅笑和透着爱慕的眼神却那么真,他温柔体贴、风趣幽默的样子总是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就算是梦,谁又知道美梦不会成真呢?
一切都要试过才知道。
宁喻的眼神慢慢坚定下来,像是已经做好了某种决定。
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悄悄出了院。
然后他回家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装在行李箱里。其实他带的东西不多,只有几件衣服和一些证件,还有自己这几年的积蓄几张银行卡,其他的什么也没带,整个房子干干净净的像个样板房,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什么也没有增加,没有丝毫生活气息。就像是房子的主人早就知道他迟早要走一样。
宁喻拖着手里的箱子最后看了房子一眼,没有丝毫留恋的开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