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墨予见他有感觉,就直接躺到了他胸下去吸他的奶头,像小动物吸奶一样,吸不出乳汁就渴求着愈发用力,柔软灵活的舌头快速拨弄着乳头,鹿从爽得逼里一下下收紧,喉头不停收缩。

谢式千最后重重捅了一下,干得鹿从想要干呕,然后退出来射在了他脸上。

许知远把他的后穴也操得高潮了,精液射在臀缝里,空虚的肉逼湿答答地流着淫水,连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冲出来落在皮质坐垫上,深色的皮革将淫液和白浊衬得十分明显。

鹿从已经有点缓不过来了,身体神经质地不停颤抖着,盛墨予把他翻过来,抬起双腿折到胸口,红肿的肉逼翕张,嫣红的小口合不上,盛墨予毛燥又心急,插进来就猛操,操得鹿从胡乱地哭着喊许知远,连以前有求于人撒娇时喊的“知远哥哥”都叫了出来。

盛墨予一听更来火了,身下的动作更凶,操得鹿从抓着身边许知远的手臂胡乱左右摇头,哭得话都说不出来。

“要烂了,呜,里面要坏了……”

盛墨予粗喘着骂他:“操烂你个骚货。”

鹿从快坚持不住,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好在盛墨予没操一会儿就射了。

车停了有一会儿,盛骤抽完烟盒里最后一根烟,屈指敲了敲车窗:“差不多得了。”

许知远想抱鹿从下去,被他躲开了,下车后站在车边的谢式千把外套脱下来给他披上,鹿从突然想起什么,懒懒地勾了勾唇角,偏头问车里的许知远:“你满意了么?”

许知远神色一动,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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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盛家的别墅很大,两个人住很是冷清,鹿从住上次那间房,洗完澡睡了一觉醒来才十点多,胃里饿得难受,一推开门就闻到了香浓的泡面味儿。

站在二楼走廊朝楼下看,一楼厨房的灯亮着,空气中除了泡面极具穿透力的香味,鹿从还敏锐地嗅到了丝丝烟味。

盛骤又在阳台抽烟,脚下已经扔了好几只烟头,瞥见鹿从过来便灭了烟,打算离开。

上次也是这副模样。

擦肩而过的时候,鹿从叫住他,道:“你吃醋了。”

盛骤正要下楼去找盛墨予,闻言顿住脚步,转头面无表情地看了鹿从一会儿,才像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一般,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不至于。”

鹿从觉得人有些时候会自我认知失调,于是问:“你不打算让他知道吗。”

“知道什么?”

“你想告诉他的。”

盛骤神色一般是收敛的,眸子里情绪很少,再加上他不笑,面容冷肃,令人感到压迫,他向前走了两步,低头道:“我现在有点后悔刚才没操你。”

鹿从肩膀微微一颤。

“平衡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用我说,想必你已经很懂,”盛骤说出的话和鹿从所想的不同,“我不想让他知道,他就永远不能知道。”

为什么不能?

是什么原因让他连爱都不能宣之于口?

鹿从想不明白,盛骤已经下楼了,楼下没一会儿就传来盛墨予的吵闹声,大概是盛骤把他的泡面扔了,然后给他做夜宵。

别墅的三楼是一些功能房,家庭影厅、健身房和琴房,最大的一间修建成了充满艺术感的书阁,房间里错落着的木制高大书架,周围墙壁上全都是书,落地窗旁的角落是一个落地的盘旋书架,下面做成了小沙发。

鹿从循着光源走进了书阁,谢式千在里面,他躺在落地窗旁边的沙发上,没有看书,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

不得不承认,谢式千是好看的,眉眼属于没有攻击性的温润那一挂,鼻梁却又十分立挺,撑起面部立体度,骨相极好,是鹿从第一次见就会多看好几眼的类型。

鹿从盯着微阖的双唇,不免想起了刚刚谢式千捅他嘴的样子,于是伸手,用食指碰了碰他的下唇,抬眼盯了一会儿见人没反应,手指又压着唇肉用了些力,在碰到湿润的口腔软肉之前,手腕被一把捉住。

鹿从毫不意外,“你不装了?”

谢式千睁开眼,抓着他的手不放,声音带着气音,有点懒,“本来就没睡着。”

鹿从和谢式千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他被按在谢式千刚刚躺着的位置,口腔里被反复舔舐,一双手在睡衣里纵情抚摸,睡衣的领口越敞越大,气息滚烫的吻从脸颊和耳廓一路漫延到脖颈,鹿从受不了地大声喘息。

谢式千慢慢摸着他,间或轻柔和激烈的吻,和他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谢式千问鹿从为什么不能只有他一个人。

没料到谢式千会这么问,鹿从猜不准他问这话的意思,“因为我知道你永远不会完整地属于我,那我为什么要完全属于你呢?”

谢式千沉默一会儿,问:“你不会跟他们任何一个人断绝关系是吗。”

“当然,没必要。”鹿从如实回答,锁骨上的痒意令他恍神一瞬,想了想又道,“不过老师,如果有来生,希望你可以先遇见我。”

谢式千“嗯”了一声,“为什么不是这辈子?”

鹿从突然笑了,他吻了吻谢式千的耳朵,像亲密无间的爱人那样耳语:“人生漫长无趣,所以这辈子,我要多爱几个人。”

不知从何时开始,鹿从已经无法一整颗心地去对待一个人,正好他们每个人都只能给他一点点爱,但是幸好加起来就有很多。

他不够幸运,没遇见那个让他变好起来的人,先遇见了他们。

为什么要遵守那么多事呢?可以穿裙子,可以喜欢老师,可以爱很多人,也可以被很多人爱。

很长时间里,他们一般可以维持表面微妙的平静,但一有什么矛盾,谁不爽了,遭殃的就是鹿从。

鹿从穿着卫衣被冻感冒的时候,才意识到冬天来了。

他找出棉袄穿上,出门买感冒药,手机上接连收到了几条提醒他降温添衣的消息。

许知远提着烤红薯和炒板栗,正巧在宿舍楼底下。

鹿从搓搓手,跑向安静注视着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