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正对着图书馆前面的广场,此刻下课的从图书馆出来的学生吵吵闹闹,鹿从和谢式千站在楼上露了半边身子看他们,而两人被遮挡看不见的部分却紧紧相连在一起。
“不,”鹿从撑着窗沿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谢式千站在身后掐着他的腰居然就这样开始操了起来,啪啪的撞击声格外清脆明晰,鹿从慌忙地去关窗子,他想声音一定漏出窗外了。
鹿从撑着身体一边被干一边断断续续道:“老师,谢式千,你疯了……”
“怕吗。”谢式千猛地顶进深处,然后停在里面缓缓地磨,坚硬的龟头正好磨到了那块软肉,小幅度地在深处顶弄,鹿从仰起脖子胡乱摇头。
谢式千把他抱回宽大的椅子里,脱掉碍事的裤子,勾着腿窝拉开两腿挂在两遍的扶手上,淫靡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粗长的性器捅得更深,后面的洞被撑大,后背靠着温暖坚实的胸膛,发烫的耳廓被湿滑的舌头卷舔着,鹿从受不了,肉棒入得太深肚子都发胀,他偏头想躲,却被按住了脑袋,脖子被一口咬住了。
鹿从没多久就受不住地哭出了声,后穴被操得阵阵痉挛,手指还要伸到前面来间或地没规律揉几圈胀大肥肿的阴蒂,饥渴发痒的肉逼蠕动着疯狂流水,晃在空中的脚趾紧紧蜷缩又抻直。
“老师,呜,后面,要烂了。”
粗壮的性器狠狠捣弄敏感到极致的软肉,快感堆积到要爆发的程度,鹿从震颤得厉害,“不要,别揉了,会尿的,那里不要啊啊。”
鼓胀的阴蒂剧烈颤抖,高潮来临时大腿内侧狠狠颤抖,屁股猛地夹紧,惹得穴里的肉棒操干得更凶猛。没一会儿后穴也被操得到达了高潮,未被触碰的阴茎喷出精液,随着颠耸胡乱甩着,逼口喷出大股淫水,洇湿了谢式千的裤子。
“潮吹了?”谢式千用手去摸,摸了满手黏腻,鹿从瘫在他怀里不停地抖,潮喷的肉逼空虚瘙痒难耐,他无力地按着谢式千的手不让他拿走,牵着他的手指往逼里塞。
过分滑腻湿软的阴穴迫不及待地把两根手指吸进去,甫一进入鹿从就嘶气皱起了眉,穴里又痒又疼,谢式千抽了手指,不疾不徐地继续抽插起来,“下次用这里。”
鹿从剧烈高潮了好几次,经不起操,滚烫的呼吸熏着耳朵,谢式千最后的时候问他,“你职业生涯规划卷子上写的是以后想当老师?”
谢式千喘息粗重,道:“嗯?爽不爽?鹿老师。”
最后一声鹿老师,鹿从只觉得眼前一片眩晕,大脑被高温烧得空白,谢式千射进来时,无声颤抖着高潮。
qq 246821/ 整理?221-11-2 1::1
第十一章
这个冬天孤独得有些过分,家里人忙着照看生病的弟弟,鹿从寒假回家待了几天没人顾得上他,不南不北的地方不供暖,家里为节约开支冬天不开暖气,他受不了炭火的烟熏,没要炭盆,晚上在被子里冷得缩成一团,做着关于夏天的炙热的梦。
年还没过完,鹿从就买好了回学校的火车票,他把带回家几乎都没打开过的行李又塞回行李箱里,突然觉得自己也许没必要回来过这个年。
谢式千说来火车站接他,鹿从拖着行李挤在汹涌的人潮里时,又感觉自己好像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往返历经几个小时的奔波后,有人在等他,有目的地,有归属。
至少此刻,谢式千是他的目的和归属。
开学前一段时间他和谢式千住在一起,买了很多各式各样的新裙子,清纯的、性感的、情趣的,每次做爱时鹿从都会穿,他们几乎每天都做爱。
鹿从重欲,没有性瘾,只是灵魂太空虚,便企图寻求肉体上的满足来填满身体里残缺的某部分。
谢式千看起来不像是性欲很强的人,鹿从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对他有如此大的吸引,日日抚摸进入,尤是这样,鹿从还是觉得他和谢式千之前少了点什么。
元宵节那天,他被压在沙发角落里,完事了也不想动,搂住身上人的脖子,声音懒懒的,沙哑道:“谢老师,亲亲我。”
他们做了这么多次,居然没有接过吻,谢式千只是愣了一瞬,便低头吻住了他,唇缝被挑开,舌头被缠住吮吸,谢式千的吻和他的人一样,令鹿从招架不住,最后被亲得窝在沙发里“呜呜”叫,抓皱了身上人的衣领。
鹿从晚上在厨房煮元宵,谢式千站在身后给他系围裙的带子,认认真真绑了个标准的风衣蝴蝶结后,手搭着一节细腰就这么站着也不离开。
鹿从安静地盯了一会儿锅里“咕噜咕噜”煮着的元宵,没忍住回头问了句:“干嘛?”
两人离得近,头发蹭过脸颊,谢式千偏了偏头,道:“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鹿从就没指望过他,谢式千不会做饭,而且邪门地学不会,速冻饺子都能煮得糊成一锅,鹿从不敢想象这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以前是怎么生活的。
以前?鹿从低头拿碗盛锅里煮好的元宵时,恰好瞥到了谢式千搭在他腰上的那双手,手上那只银色素戒一如既往地晃眼。
以前大概有人给他做饭吧。
快开学的前两天谢式千出门了,鹿从以为他很快就回来,至少会回来吃晚饭,结果谢式千那天没有回来,鹿从给他发消息也没回复,直到两天后鹿从清好行李回到学校,站在寝室门口发现自己没有带钥匙的时候,才收到谢式千的消息。
他说手下带的研究生实验数据出了问题,一直在实验室做实验到很晚,就直接留在了实验室,又问他回学校没有。
忙碌本就是谢式千的生活常态,鹿从被两人这几天闲散腻乎的生活冲得有些昏头,他有什么好失落的呢。
鹿从:【回啦,抹茶旦旦.jpg】
鹿从给夏祺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过来,那边说还得一个多小时才到,站在门口等了会儿,没揣在兜里握着手机的那只手就冻得冰凉,换了只手拿手机,结果兜里的那只手没捂热,外面这只手又冻冷了。
楼道里传来行李箱的滚轮在地上滑动的声音,往寝室方向靠近,鹿从以为是夏祺,收起手机冲转角未出现的人道:“你终于来了,再不来我就……”要冻死了。
后半句话自动消音。
许知远停下脚步把行李箱竖起来,弯了弯眼睛,道:“在等我吗?”
“没有……”鹿从把手机重新拿出来,低头看手机,并不是有什么事非要用手机,而是单纯地想结束两人之间的对话。
手背上传来一丝热意,一杯热饮正抵着他的手,许知远把纸杯塞进他手里,道:“捂捂手。”
鹿从刚想说不需要,许知远立马就烫手般松开了手。
“……”
“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许知远寒假给他发了几次消息,有问他到家了没,有新年快乐,有问他什么时候来学校。
鹿从都看见了,然后已读不回。
好在许知远似乎也不恼,反而开玩笑道:“交女朋友了?没空回我消息?”
不停在屏幕上点动的手指一顿,鹿从抬眼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道:“我交不交女朋友,你不是最清楚吗。”
许知远点点头表示默认,转而道:“态度有点恶劣。”
鹿从一愣,“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