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期间,韩逐让被他爸韩关山叫过去。
韩关山几年前生了场大病,清瘦了三十斤,现在身体也不如以前,大事也基本都交给了韩逐让,现在在办公室就是签签字,打打室内高尔夫。
见精神奕奕的韩逐让来了,韩关山问:“来这么早?”
韩逐让坐在沙发上,也觉得奇怪,一大早叫自己过来:“不是九点上班吗?”
韩关山笑着打听:“我听说你昨晚不是去见女朋友了吗?”
韩逐让感情一直没有一个定性,身边女人不少,就是没几个是正经关系,
他们家家风一向很正,父母恩爱开明,对独子的教育也是尊重又宽容,不知道怎么的,家里却出了这么个浪子。
而韩关山大病一场,心性和以前不一样,比起在有生之年把公司做大做强,看儿子结婚生子成了他首要心愿。
不过韩逐让已经放弃了自己追求回国立业,所以关于成家这件事,韩关山他们就由着他,从来没有给他安排过,就是经常幻想哪天韩逐让想通了,突然领了一个媳妇回来。
昨天听韩在野说韩逐让去见女朋友了,可把他高兴坏了,和老婆都开始挑婚礼的酒店了。
今天忍不住把韩逐让叫来问问,合适的话,他就先把韩逐让婚宴的小岛订了。
韩逐让却皱眉,一脸莫名其妙,说:“没有的事,见个朋友。”
“这样啊。”
昨天他们还说韩逐让一回国就去找人家,这次这个韩逐让一定很喜欢。但现在看他的态度,分明和前几个一样的。
韩关山按住有些落差的心脏坐回椅子。
韩逐让看破不说破,说:“没什么事我走了。你不舒服就回家陪陪我妈。”
韩关山叫住他,说:“阿让,下午你去东城接你妈,人家今天请她去那边看个展。”
韩逐让问:“司机请假了?”
“有点事。”韩关山呷了一口水,“嗯,你也可以去看看,是你沈叔给他女儿办的。她之前在伦敦学艺术,今年刚回国。欸,就是曼曼,你记得吗?小时候你俩是一个幼儿园的。”
韩逐让无动于衷地说:“那我俩认识还有够久的。”
韩关山点头,说:“嗯,过去叙叙旧。”
从韩关山那里回来,欧阳述便来问:“谈这么久,出了什么事吗?”
“不是公事。”韩逐让看了看手上没拿文件的欧阳述,“找我什么事?”
欧阳述笑着说:“昨天那笔钱我不要,现在转给你。”
韩逐让皱眉,只觉得一大早怎么全都莫名其妙的,说:“转给我干嘛?”
欧阳述解释道:“行李。只是之前帮你取衣服有你家的密码,所以顺手放好了。我有强迫症,那又不是什么大事。收了你的钱,反而变怪了。老板你要发钱,就给我涨工资吧。”
“公是公,私是私。”韩逐让不想白受人照顾,“你不用转给我,这样,中午去帮我买个礼物,挑年轻女生喜欢的。”
低头操作手机的欧阳述动作一僵,勉强笑了下,说:“行。”
忙完一天的行程,回家时在车库看到李颐的车,韩逐让这才想起,早上自己走的时候李颐还睡在自己家里。
“咔嗒”,解开的门锁又重新锁上,李颐从沙发后探出头,和环臂站在门口的韩逐让对上视线。
韩逐让的边界感很强,李颐怕他不高兴,哑声说:“我明天就会走,我今天有点难受。”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点低烧,大半天都断断续续睡着,在韩逐让回家前,李颐才从浴室出来没多久。
韩逐让不知道怎么了,看上去心情一般,也没说话,走到客厅,把外套搭在沙发上,然后解了袖扣。
李颐怕他动手把自己扔出去,叹了一口气,说:“我还是走吧。”
韩逐让折起衣袖,摸了下他的额头,说:“退烧了?”
李颐看着他的脸,感觉自己的体温又上来了,说:“好像是,但是我还是不舒服。我怎么了?”
李颐这样仰着看人时,皮肤光滑,眼睫毛根根分明,乌黑的眼珠圆溜溜,有几分可爱。
韩逐让说:“免疫力低。脱了裤子我看看。”
李颐双眼惊愕地眨巴了下。
韩逐让目光没有波澜,说:“快点脱,我看是不是有炎症。”
随后韩逐让去卧室拿出一个避孕套,
李颐目光更怀疑了,又很在意问:“你家里怎么会有这个?”韩逐让以前还带过人来这里吗……
“不是我买的。”忘了是哪会在夜店有人塞到他口袋,但韩逐让那天没看到合眼缘的,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自己口袋的避孕套也就被他回家扔在了抽屉里。
正好今天可以用掉,就是韩逐让拿在手上看了看,有些不满,什么眼光,塞给他一个中号的避孕套。
撕了包装袋,韩逐让把有着凝胶的避孕套带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然后把李颐摁在腿边,手掌卡着臀缝摸到下面的窄缝。
李颐小腿在沙发上蹬了蹬,吸着气说:“疼。”
“检查都这样。”韩逐让捏着他的腰,手指滑了进去,又软又热,紧紧含着韩逐让的双指,摸了两下就滋咕滋咕的响,不知道是凝胶还是李颐的水。
韩逐让悄悄笑了笑。
第7章 7
手机响起来时,韩逐让不快地皱起眉,他抽出手,将手上的避孕套扔掉,整个人还是刚回家的那个样子,衬衣都没怎么皱。而李颐整个人通红,连脚踝都是,分开的大腿仍在抽筋,流着淫水的穴心鲜红发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