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峯会怎么做?放弃她?还是追过来?到底会怎样呢……
顾明述爱看他们三人的纠缠,比任何电影都有趣,他也很乐意亲自出场,把事情推往更有趣的方向,他期待着事态接下来的发展。
独自走在异国的街头,陌生感席卷了易霜,她仿佛来到另一个世界。
按照顾明述提供的地址,她好不容易找到路致豪现在的住所,繁华街道下的地下室。
地下室向来不是什么好的居住环境,这里也糟糕,地面肮脏,有异味,往下走着,她想起他们的曾经,缺钱,缺吃少穿,挤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住,内心却充满最简单的快乐,快乐是他们在一起。
路致豪给她的救赎,无人可及,连她心中最深的伤痛都能抚慰,把她从精神崩溃的边缘拉回来,让她品尝到性爱的快乐,让她不再恐惧男人和性,让她做回正常人,所以她拼命跑向他,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站在原地等她就好。
他的房间没锁门,门把手一拧,她便走进去。
易霜提前做了深呼吸,她无比期待和紧张与他见面,不过路致豪不在,她甚至不能确定,这个房间是不是他住的地方,该不会是她找错了地址。
满地的烟头。
路致豪没有恶习,不近烟酒,他从来不抽烟。
115 支撑
台阶方向有急促的脚步声。易霜支起耳朵在听,心跳加快。
房门被打开,易霜怔怔看着眼前的人,一动不动,眼泪不知在什么时候流出来。
路致豪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他所熟悉的阿霜,她终于回来了。相顾无言,一眼便是永远。
怀中的一纸袋面包滚落在地,路致豪冲过去,紧紧拥抱住易霜。在她看不到的身后,他的眼角也湿润。
手在她后背的衣服上揉推出褶皱,拥抱用力到想把她按进自己的身体里,她也如他那般,拼命地抱紧他,让彼此的身体间不留空隙。
这样的拥抱显得双手忙乱且慌张,易霜的一只手往上探,抚摸,抱住他的头,仰起脸,追到他的嘴唇去吻,疯狂地吻。
眼泪浸入热吻,融化在彼此的口腔,舌根麻木失去知觉,唇瓣重重挤压到发白。过于激烈,他们大口喘息。
额头相抵,鼻尖相触,不愿另一个人离开自己的面前。喘匀呼吸,便重新吻起来,反反复复,直到不再有人流出眼泪为止。
“阿霜。”
抱着她,和从前一样,叫出她的名字,仿佛一切都没变过。可心愿与现实之间,隔着残忍。
易霜察觉到他身上忽然冒出来的戾气,简直像变了个人,看她的时候,顷刻间又柔软回来。
“对不起,是我的无能,害你被欺负。”
易霜轻轻摇头,不需要他的道歉,他没做错任何事,如果要计较谁对谁错,那么一定是她辜负他太多。
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像看着一个孩子那样的爱怜,易霜看得出,路致豪最近的思虑很重,他的眉头都忧郁地锁起来,不是从前那样自然的舒展,或许这是一个人在经历重大打击之后的必经之路。
“我无权无势,护不住你,我不配做你的男人。”
你到底给了她什么?重伤苏醒以后,路致豪时不时在想。
以为练拳可以保护她,不让她受伤害,还有,用拳头打倒那些觊觎她的男人,结果呢?
拳头再硬,也挡不住子弹。你可以一打十,可别人的手里有枪。
眼睁睁看她为你跪地求饶,直到那一刻你才幡然醒悟,你压根没有真正的力量,没有实力可言。作为一个男人,你太失败。
无忧无虑的生活,安全感,还有她最需要的坚固保护,哪一个你都给不了。
易霜没有松手,手掌心包裹他的脸颊,变得温烫。他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早在心里想了又想,承受过良久的自我煎熬,那一夜,重创他的意气风发。易霜的心在滴血。
权力地位之类的东西,她不在乎,被有权有势的家伙踩在脚下,又能怎样,她会反抗到底,大不了就是豁出性命。
她的整个生命,都因着唯一的一股力量在支撑。
“致豪,”易霜探出指尖,在他的蹙起的眉心上轻揉几下,再离去,“我爱你。”
路致豪的一颗心,瞬间填得满满当当。彼此的心也在此刻联结,令他痛苦难安的那些事,顿时变得无关紧要。
“我爱你。”她重复道。
没有什么比和你在一起更重要。
糟糕的环境,隔音很差,无需语言相通,只要路过,就能听见他们在做爱。
单人间狭窄逼仄,交缠身体下的床单卷曲,因汗水潮湿,空气里有面包和香烟的味道。
热切渴望着彼此,肌肤紧贴,私处互相按摩,肉棒在肉核上磨蹭,阴唇去吸吮囊袋,淋漓的汁水打湿下体,水润泛光,一个进入,一个接纳,完全契合的那一刻,快感沿脊柱直窜到头顶。
太久没进入过她的小穴,路致豪生疏了不少,肉棒更是激动又羞怯的吐出许多粘液,刚进去,就被夹得差点射出来。
他脖子上的青筋都凸出来,脸颊的肌肉绷硬,伏在她身上一时间没敢动,穴肉却不知分寸,急速的收缩翕动,细密贴合,越绞越紧,恨不得绞化他的那根血肉,咽进子宫里。
“阿霜……”快感盛烈,心苏痒,路致豪哑着嗓子唤她。
易霜睁大情欲朦胧的双眼看向他,眸子水润润的,显得很无辜。
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额头都逼出许多细汗,路致豪开始抽插起来。
116 恶女
路致豪还没抽插几下,易霜就高潮一次。光是想着喜欢他、爱他,下身就止不住地淌水儿,亲吻拥抱过,互蹭过,他挺起肉棒的一击,击入她的灵魂深处,便浑身战栗着喷出蜜液。
彼此的身体都相当敏感,都快要承受不住对方带来的性快感,几近成为一种折磨,她的小穴太紧致,太会吸,路致豪被吸绞到快发疯,恨不得当场缴械投降,他的肉棒嵌合着她,她好喜欢,易霜柔软得要化成一片泉,小穴是决堤口,每一次被插入,她就好想求饶,想哭着说受不了,身体里细小的水声又在耳边窣窣响起,她又要去了。
投降和求饶却都不是真心话,实际的渴望是让这场折磨更持久,最好永远不要停。他们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