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想要。”
热情地回以拥抱与吻,双腿往他腰上缠。
易霜的眼角流下很小一颗泪珠,颤抖更强烈,“好想要,快给我。”
陈峯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激动到不能自拔,她想要他,淫水直流地哭着求欢,他简直喜欢高兴得不得了。
一秒钟都不想耽误,粗大的肉棒直接贯入,一贯到底,小穴的高温快要把他烫化。
进入起就是最猛烈的攻势,狠狠给她,是她等不及想要,她等不及,陈峯凌乱地粗喘,偶尔抖着唇轻叹,节奏丧失,粗暴的深顶,又深又快,两人身下的大床在摇晃。
易霜只想被填满,快感或者痛苦,都好,最好能把她撕裂。
浓浓的精液全部灌进子宫,陈峯身体上的肌肉在抖,滴着汗,问她,还要吗?
还要。
地动山摇。
要多少他都给,再要多一点,不如把他的命也要去。
这一晚他们做得太猛,是陈峯看到她的小穴出血,吓了一跳,停止做爱,易霜甚至没发觉。第二天她无法下床,整日的昏睡中有数次醒来,每次睁眼都看到陈峯在给她上药。
她不敢看她的丈夫。
身体享受着温柔的照料,精神却在出轨。自居好人,原来她的本性竟是如此不堪。
104 联想
在床边亲自照顾一整天,动手上药,再看着她重新昏睡,陈峯独自闲坐的时间居多,偶尔发着呆,便陷入无端的联想。
流血的小穴,她的苍白虚弱,都给陈峯最直观的视觉冲击,他似乎突然明白,女人为什么不喜欢被强奸了,粗鲁毫不节制的冒犯,给女人的私处带来的伤害,和快感不沾边,女人真是一种脆弱的生物。
陈峯心里的强奸代表刺激,在海边小木屋,他强奸了她,还弄得她遍体鳞伤。事后他有时想起,依然觉得很刺激,很爽,她的反抗,挣扎和痛哭,还有发狠,在他肩膀上重重咬下去,那是他们相识的起点,令他记忆尤为深刻的一晚。
他不止一次用力干哭她,弄伤她的身体,为了获得更多快感,难道每次发生完类似的事,她都变得虚弱和疼痛,承受着和他做完爱的痛苦?
他又发了会儿呆,联想到迟迟征服不了她的一部分原因,是许多次给她的身体带去痛苦,她因此更加记恨他。这个记恨的点,是他从前不曾想到的。他一直以为,在他们做爱的经历中,她享受到的快感与疼痛相比,疼痛根本不值一提。
如果,从第一次相见开始,他能温柔些,不带给她一丝一毫的疼痛,会不会有更多的征服她的可能性?
从前的事无可更改,他以后要这么做,他的女人脆弱得触目惊心,需要温柔的疼爱。
易霜的身体转好,可以下地走动时,陈峯送她一份礼物,一栋位于市中心的公寓楼。
根据她曾经跟他要房子、要珠宝和钱的事上来看,陈峯认为,她对这类东西的喜欢,与其他女人没有差别,送她一栋楼,她应该会很高兴。
她主动急切和他做爱,实在让他很甜蜜,他想做出回应。过去怎么样都好,从今往后,他们会一直甜蜜下去。
易霜心里其实没有多高兴,又不缺钱,再给她更多的钱或者资产,也没什么意义,但显然,这是丈夫的心意,她懂得她应该装作非常高兴。
安静在家休养,与丈夫共度的这段时间里,易霜想了很多。
见过名叫路致豪的男人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底就瞬间涌起一股冲动,只要是他,带她去任何地方,她都会跟,放下她现在拥有的一切,跟他走。
好不容易,身体活动不便,心也逐渐冷静,审视自己的内心,她真的愿意放下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吗?
去跟一个只见过一眼的男人那个男人她也全然不了解放弃她的生活,放弃令她内心安定、满足惬意的人生。
她享受边听海浪边打瞌睡的悠闲时光,还有,她的丈夫,对她很好。
在车祸后住院的那段日子,她最期待的就是看到他出现,他目光中的关心胜过所有人。
她也老早就意识到,她就是附着在丈夫身上的一株菟丝花,她的小世界由他衍生出来,领养机构的资金和人脉、居住的房子、日常花销、她需要的情感支撑与安全感、关心与照料……通通来自她的丈夫。
离开他,她一定会失去安全感,或许她再也无法寻回心境的悠然了。
光是像这样权衡利弊,就已然很对不起丈夫。
无名指上戴的是婚戒,她结婚了,这句话反复提醒自己多次,她结婚了。
对婚姻的忠诚,难道不是做人的根本吗?失去道德的人,是禽兽。出轨,哪怕是精神上,也大错特错。她不能成为一个连自己都瞧不起的人。
假如,路致豪从来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就好了。
路致豪仅仅是露个面,就险些让她的人生推倒重来,不安定的风暴在她的头脑中肆意席卷,好不容易,缓慢平息,却残留了隐痛,一触便疼。
她切实遭受了一场精神上的侵犯。
105 再犯
易霜决定忘记有关路致豪的一切。删掉本打算好好珍藏的关于他的视频,删除时手在抖,竟然想哭,往后她再也不会踏足那片广场,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珍惜眼下的生活。
易霜的状态逐渐调整回来,她变回曾经的那个自己,热衷工作,使劲学习,与丈夫的感情甜蜜融洽如初。
然而,有关路致豪的消息,却再一次入侵她的生活,令她猝不及防,情难自抑,整个人生在摇摇欲坠的那份感受,又悄无声息地蔓延回来。
关于一场国际体育赛事的新闻冲上热搜,铺天盖地的宣传,易霜的同事们几乎都有耳闻,国际拳击界赫赫有名的一场赛事即将拉开帷幕,比赛的举办地点在国外,参赛名单上有好几个中文名字,其中一个,是路致豪。
这消息也灌入易霜的耳中,她惊讶不已,又在心底的某处偷偷雀跃,很快,她就被勾走了魂儿。
是新闻,所以陈峯也知道了。
不可能。
路致豪的尸体早都喂了鱼,如果路致豪还活着,肯定是有人搞鬼。陈峯越想越生气。
他给顾明述打去电话,他知道那晚他们走后,警察到了,顾明述也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