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1 / 1)

她开车出了严重的车祸,丈夫绝对禁止她开车,于是给她找来一个司机,同时还充当她的小跟班,颜东,一个比她年龄小一些的男孩子,一口一个“嫂子”叫得热乎,看来他们两个先前的关系还不错。

颜东一大早跑过来,开车载她去上学。大一上学期她在休病假,听说自己旷课很久,易霜便紧张起来,着急回学校好好上课,把没跟上的课程补上。

她就读的大学,是全国顶尖的商学院,停车场里清一色的豪车,据说这所学校还是许多富豪名流的镀金胜地,因此校园的路上可以看到一定比例的中年人。

易霜找到教室,直到上课铃打响,学生还没坐满教室的一半,颜东坐在她旁边打瞌睡。

老师在讲台上讲课,易霜攥紧笔,笔尖抵在空白的纸上,戳出个黑点。明明大脑已经拼命转动,她还是听得云里雾里,可以说是完全听不懂。

在这么好的学校里读书,易霜还以为自己是个学霸,看来她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误会,再好的学校里也会有学渣存在,看来她就是那个学渣。

一下课,颜东就醒了,悄悄问她:“嫂子,你真的失忆了吗?”

易霜点头。也不知道听不懂课和失忆有没有关系。

她课程表上的课很少,每周只上几次课,学院几乎没有人住校,都是上完课就走,听课听得晕头转向的易霜,也被颜东开车送回家去了。

出院以后,她不用再打针输液和吃西药,身体虽没有不适,却需要每天喝一包中药。中药很苦,易霜拧着眉头喝下去,喝完肚子暖暖的,很舒服,不过她并不知道这副中药在治疗什么,也不知道要喝多久。

家里有菲佣打扫,照顾她的饮食起居,丈夫则在晚上回来。

睡前翻看几页全英文的教材,易霜被催眠,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睡得特别香。

清早精神饱满地醒来,她看到丈夫背对她坐在床边,低着头,手在动,不知道在做什么。

易霜好奇,爬过去看。

胯下勃起的黑紫肉棒,正被他握在手中,一下一下地撸。易霜瞄到那个狰狞的东西,居然没有比她知道自己结了婚的时候,更令她吃惊。

他的喘息声稍急,捉过她一只手,按上去。

“帮我弄。”

肉棒好粗好大,易霜单手快要握不住,学他刚才的样子,帮他撸。他嫌动作慢,覆上大手,包裹住她的手,加快撸动的速度。

他逐渐喘得厉害,肉棒的温度滚烫,他弄得越来越快,易霜的胳膊剧烈晃,手心快要磨破皮。

丈夫显然是舒服极了,眼神些许迷乱,头微仰,易霜的手臂发酸,两腿跪坐得发麻,脸红,心跳有点加速。

终于,精液从龟头顶端的小孔里呈柱状射出,射出许多到地板上,也弄湿两人的手,黏黏腻腻的,往指缝里钻,是掺杂了情欲的淡淡麝香味。

陈峯侧头看她,刚对上她稚真的双眸,他就不自在地撇开头。

她要是没失忆,那么他们还和从前一样,以彼此的真面目交谈、争执和做爱,可现在,每次看到她懵懵懂懂的,总想问点什么的样子,他就手足无措,甚至连和她对视都心虚。

再加上医生说她出院以后,仍然需要多静养,避免受到惊扰和刺激,身体才会更健康,陈峯记着医生的话,也不解,什么算刺激,在床上把她操得又哭又叫,对她算不算刺激。

视她为易碎品,小心地保护,用一纸结婚证,把她绑牢在身边,只是,陈峯突然不知道该怎样与她相处。

她昏迷期间,考试的成绩发放出来,成绩不错,不过,既然她在意自己的学历低,那专科学校就没必要去读了,他就动动关系,把易霜送去一所好大学,毕业期一到,她就能拿到高学历。

易霜的需求是什么,陈峯能一眼洞穿,以他的阅历,看穿她压根没难度,她渴望的学历、亲情,还有安全感,他都可以满足她,没有什么是他不能给予满足的。

可是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常常哑口无言,故作冷漠,是害怕露馅,亦或无法说出真相。

她现在这副乖而懵懂的模样,也叫他喜欢,心痒。她没有什么样子是他不喜欢的。

陈峯一点都不后悔杀掉路致豪,他最怕易霜回忆起,他是杀掉路致豪的那个人,这是彼此最大的隔阂,难以消除。好在路致豪是谁她也不记得了。

“上学还习惯么?”陈峯不知道说什么,就关心一下她的生活。

易霜本来想摇头,上课跟听天书一样,听不懂跟不上进度,不过,她似乎不是一个乐意述说自身困难的人,就点点头,表示她还习惯。

“今晚我们去和你父母一起吃顿饭。”

到了晚上,易霜见到她的父母,一对常年在海外做生意的商人,丈夫告诉她,她的父母平时工作很忙碌,鲜少回国,直到今天才回国,顺便来见见女儿。

被父母围着嘘寒问暖,易霜在高兴之余,也安心了许多。

当初受重伤在病床上躺了一整个冬天,除了丈夫和他带来的人以外,没有其他亲人来看望过她。她还以为自己是个孤儿。

097 再叫

有父母在,她就不单单只有丈夫作为倚仗,还有了可以倾诉心情的人,虽然父母总是不在她身边,可比起孤零零的一个人,状况简直不要好太多。

吃完晚饭,陈峯就带她回家,易霜问,她能不能和父母住一晚,陈峯说不行。这让易霜有点不开心,和父母多待一会儿也有错吗。

美好的上午,天气愈暖,易霜穿着睡衣趴在床上,用软件一句一句翻译课本上那些看不懂的英文,她一边翻译一边做笔记,皱着眉头,很是专注。

陈峯早料想到,顶尖大学的课程对她而言会有难度,她用手指一行一行指读翻译,显而易见的困惑,陈峯只看着,没有告诉她,大可不必认真学,完全不学也无所谓,她连课都不需要上,到期就毕业,毕业证、学位证,该有的她都会有。

没告诉她,是为了让她有事做,专心做点自己的事,就不会胡思乱想。

陈峯去隔壁房间接个电话。他已经养成了接打电话就避开她的习惯,不愿她从中听到打打杀杀的字眼,不料她跑过来偷听。

光着脚,踮起脚尖,自以为悄无声息地来到门边,竖起耳朵,悄无声息探出半个脑袋。

易霜很想知道他是做什么生意的,和父母一起吃饭的时候,她就观察到,连她的父母都有点怕他。她到底是怎么嫁过来的。

陈峯当即抓住正在探头探脑的易霜,把她睡衣后领往手心里一攥,颇像逮住一只小动物。

“回去。”他松手,稍带训斥的语气。

易霜就灰溜溜地往回跑。

陈峯正要继续和电话里的人交待事情,突然听到隔壁传来物品摔在地上碎裂的响声,还有易霜急促划过的一声尖叫,他想都不想,就放下手机冲出去。

他的心一瞬间就慌乱,生怕易霜出了什么意外,风风火火闯入卧室,就看到玻璃花瓶的残片散落在易霜的脚边,还有插在花瓶里的几束栀子花,摔得花瓣凌乱,她站在事故的中央,不安地转动着眼睛,花瓶里的水濡湿她的脚,小脚趾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