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被陈峯摆弄着,双膝跪到他的两侧胯骨上去,手扶住他背后的浴缸边,肉棒插入花穴,开始浅摇慢送。
易霜跪在他的身体上方,脚丫在他的大腿之间轻晃,仿佛乘坐在汪洋里的一只小船。乘船者无需做什么,保持姿势,跪好扶稳,不要落入水中即可,肉体做的船在四周掀起水花声,一刻不停的,不知要载她去哪儿。
易霜闭着眼睛,肉棒比手指带来的快感更丰盈,浪潮式袭来的快感,催打得她头昏眼花,果然逐渐不知身在何方。
她的每一声呻吟都绝对真情实感,陈峯也处在销魂的享受之中,看来他们两个,最适合的还是身体交流,可以足够和谐。
每隔三五分钟她就能高潮一次,她高潮时那样的吸绞法,能一次就把普通男人绞射,而且越做越敏感,小穴的反应会更激烈,所以普通男人配不上她,享受不到从她身体里得到的快乐有多大。
陈峯的快感也一浪高过一浪,终于迎来狂风暴雨,双手箍紧她的腰,奋力冲撞,动作太大,太激烈,许多水扑腾到浴缸外面去,流了一地。
易霜的身体要被摇散架了,双腿弯得太久而发麻,陈峯临近高潮会像野兽一样低喘,那声音近在耳畔,像某种危险的信号,似乎随时要用牙齿要咬破她的脖子。
当他射出来的时候,陈峯是低吼还是说了什么,亦或只是一声闷哼,易霜已经听不清了。精液太烫,烫到她相当敏感的小穴深处,她几乎每次都会跟随着男人的高潮而高潮,高潮时她的脑袋总是迷迷糊糊。
先前的澡白洗了,她的头发全部打湿,身体泡在这溶解了色情的一池水里,也该用清水重新冲一遍,把身体冲回清澈。
陈峯满意这次泡澡,起身从浴缸里跨步迈出,擦擦身体,去穿衣服,易霜用拳头敲了敲麻掉的小腿,再用淋浴冲了遍身体,裹上浴巾,就看见陈峯已经穿戴好,要出门。
不让她看短信,奈何她眼神好,内容还是被她给看到了,有什么,不就是去和他那帮兄弟们鬼混,找小姐作陪,干一些肮脏的事。
“小心精尽人亡。”陈峯走过她身边时,易霜没有好气地嘟囔。
陈峯听出她的冷嘲,略一想就知道她在嘲什么,不由自主想要解释两句。“不是我组的局,我不是说过了,现在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嗯,我很荣幸。”
陈峯被她的阴阳怪气弄得想笑。想想今晚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需要谈,他不去了。
就算她被不停地操,操到流干了水儿,他也不会精尽人亡的。她得好好地明白这件事才行。
好不容易再次吹干的长发,和洗净擦干的身体,又一次被弄脏,被汗水和他的亲吻,还有故意射到她身上来的精液。
路致豪的欲望很强,但只要她一句话,他就停下,给足她喘息的时间。可陈峯不会停,陈峯只会无止无休的索要,强欲而暴戾。
易霜现在归他独享,他想怎么摆弄都可以。这件事让陈峯的性致更高昂,反反复复要她。
不求饶不是因为她嘴硬,不肯求饶,而是从浴缸里到床上,一做爱她的大脑就晕乎乎的,头晕目眩,力气也没有多少,手脚发飘,闻到乳房上精液的腥味,她莫名想到自己没吃晚饭。
没吃晚饭,身体尚虚弱,还在恢复期,明显体力不支。肉棒再度插入,抽插没几下,易霜就晕过去。
076 撒娇意味
易霜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清晨。浑身的力气抽走一般,她的头好痛,不过她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低头看看身上,已经被弄干净了,陈峯正支着脑袋侧躺看她。
自动无视陈峯,易霜尝试起床,发现有点困难,一抬头,窗外刚好是日出美景,橙红的朝阳从海平线处缓缓上升。还好躺着也能欣赏,用以慰藉被陈峯折腾得没精打采的身心。
陈峯本想说点什么,比如戏弄她太不禁操之类,只是话到嘴边,突然又不想说了。也许是她沉静老实的缘故。
“好漂亮。”
听到她的话,陈峯也向窗外看一眼,没看出什么漂不漂亮来。
等到太阳升高,阳光明耀起来,美景跟着变幻了色彩,易霜转个身,对陈峯说:“我喜欢这房子。”
“可不可以,把房子送给我?”
身体还虚弱,声音也弱弱的,有种撒娇的味道。
陈峯还听到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要赔偿,要房子,归根结底是想要他的钱,而且不是暗地里算计,是直接明着要,不过是明是暗他无所谓。她喜欢,就给她。
陈峯又想,要房子是否表示她愿意一直住在这儿。
一栋海景别墅的价格,无疑是易霜眼中的天文数字,本来想给陈峯添个堵,想不到他仍然大方,答应得痛痛快快。也许他太有钱,一栋别墅对他只是九牛一毛,因而不造成困扰。易霜有点烦躁。
早餐是阿九从外面的饭店带回来的,并且亲自送到支起个小桌子的床上来,与病号的待遇无异。阿九见过她不少丑样,她从无地自容到麻木再到适应,被子下面的她还全身赤裸,看到阿九突然走进来,她心无波澜,甚至连疑问都没有。
别墅里的一切都布置好了,唯独没有安排保姆,陈峯的饮食起居习惯了让他那帮手下们伺候,且他不会聘用没摸清根底秉性的陌生人,搜索一遍脑海,没有他信得过的女佣人,陈峯准备派几个干活麻利的手下过来,每天帮易霜打理居所,包括做饭在内。
易霜摆着手拒绝,她可不想在自己住的地方里,时不时有几个光头的、膀大腰圆的或者面相凶恶的男人在各个房间晃来晃去,那她一定会受到惊吓。陈峯的许多手下都长了一张看起来很不好惹的脸。
她自己能收拾好,也能自己做饭,房子太大了,大部分房间她连进都不会进,收拾起来不会很困难。
早餐丰盛,有她爱吃的广式早茶,易霜拿起筷子埋头苦吃,她要吃得饱饱的,再也不想突然晕倒了。
见她吃得香,陈峯也有点饿了,要不是她的身体还不禁折腾,怎么着也得来两发,让她喂饱自己。
没有要操她的打算,只是逗着她玩,易霜以为他要来真的,实在是怕了这禽兽,一个劲儿推脱,赤白了脸:“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出门?你不用工作吗?”
自从与陈峯大吵特吵过,易霜就不再惧怕与陈峯争吵了,唯恐说错哪句话得罪了他,脱口而出带有锋芒的话语,是因为心里有底气,凭这三言两语,他不会拿自己怎么样。
她催得要跳脚,他就偏不走。又硬磨了一会儿时间,陈峯看一眼表,才差不多该走了,还说想带上她一起外出。
易霜不出门,今天她要休息。
好不容易打发走陈峯,易霜就去客厅,打开电视,静音,坐在沙发上,先看体育频道,偶尔在旅游台和新闻台之间切换,她给路致豪发完消息,发现顾明述找她。
077 针锋相对
还没到晚上,陈峯就铁青着脸跑回来。
白天她和路致豪通话过,料到陈峯会不高兴,陈峯还要检查她手机。易霜也没有隐瞒的打算,就把手机交出去,他就去翻看软件上的聊天记录。
面对陈峯的质问,易霜回答得坦然:“是啊,我和路致豪还没有正式分手,我还忘不了他。”
“但是我已经答应和你在一起了,陈峯,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亏她能振振有词的反问回来,陈峯被易霜气得动了肝火,脚踩两条船还很有理,不,不是两条,是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