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真的被操痴了,没有意识到陈骜的异常,大着舌头把心里话全说出来,就像一个喝醉酒就暴露自己阵营所有情况的笨蛋特务。
他又财大气粗,理直气壮道:“我是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没日没夜辛苦工作才能有这么多的钱!”
说着说着,江宁又想起这三天他一个直男天天被肏的苦日子,几乎要激动地流下眼泪。
“你以为每天三百万很容易吗!你去试试呀!”
面前的陈骜脸色阴沉地几乎可以滴出水来,“三百万?那我给你更多,是不是可以随便玩?”
江宁还想再说些什么泄愤,听到陈骜这句话,本有些痴的眼神,此刻好像有金子在发亮。虔诚无比,那是对金钱的向往。
“爹!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随便怎么玩!”他完全掉钱眼里了。
陈骜冷笑一声,看着爱人这副薄情的模样,几乎是咬牙切齿。“随便玩啊。那玩死也可以吗?”
玩死?这么激烈?很多人吗?江宁思考着陈骜的话,脑中一些np画面闪过,深吸了一口气。
难道陈骜有绿帽癖?一定是绿帽癖!不然看到我和别人做爱怎么这么激动。
江宁又深吸一口气,“可以。多一个人加5万,依次叠加,最多七个人。”
这是经过聪明大脑的缜密思考得出的答案,毕竟是他的幸运数字。江宁很得意。脑子都是金钱到账的声音。
陈骜几乎要被气笑了。
还七个人。
cosplay七个葫芦娃吗?
另一边江宁还在等待大金主陈骜的回复,没想到男人沉默了很久,他刚想抬头看看陈骜的表情,一个高大的阴影把他遮盖住了,依旧是不发一言。
陈骜来到江宁面前,单手把江宁抱起,扔到床上,将他的双手用衬衫束起,绑得很用力,江宁嫩白的手上都是红痕。
他又粗暴地“哗”一下拉开床边的柜子,声音很大,里面的各种器械相撞,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江宁此刻迟钝的大脑终于被吓得归位了,他感觉陈骜很生气,察觉到自己之前说的话多么傻逼,开始害怕陈骜会错手杀了他。
卧槽!柜子里会是什么?枪?还是家传武器?江宁双手被绑着,只能努力伸着头去看,像一只笨重的大乌龟。
快要看到时,却被男人大手一把拉着衬衫扯了回来,“本来是不打算给你用这个的。”陈骜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好好让你当我老婆你不要,那就当我的鸡巴套子。”
陈骜微微侧身,大手将抽屉拉得更开,江宁终于看到那一柜子满满当当的是什么。
各式各样的。
性爱玩具。
江宁被衬衫反绑着双手,努力辨认着。鞭子,带着电线的乳夹,那个细长的铁棍子是什么?卧槽,那个带着很多突起的狼牙棒干嘛的?
江宁正惊疑不定,陈骜却没有给他更多缓冲时间,他带着青筋的手扯着江宁被衬衫反绑的双手,一把拉过。
江宁被未知的恐惧吓傻了,马上流出两行眼泪,企图像以前一样用楚楚可怜的样子带过他出轨的事情。
却不管用了。
陈骜看着面前薄情的爱人,眼里噙着眼泪,那张美若青荷的小脸上,挂着欲坠不坠的薄薄泪珠,他的皮肤很薄,白皙得可以看见颤抖的血管。
陈骜几乎要心软,烦躁得挑了挑眉。
又想起江宁前几次就是这样流着眼泪骗取他的心软,结果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嗔着要和自己分手,语气轻蔑得像打发一条狗。
整整三天,他找了江宁整整三天,而他连说一句重话都不舍得的老婆在别人床上被肏成了破布娃娃。
他扯着嘴角冷笑了一下,脸色愈加冷。
江宁看着陈骜的脸色沉的好像可以滴出水,仿佛感觉下一秒就会把他肏翻,心里害怕更盛。
“唔……老公……”江宁抬眼看他,努力让眼里蓄满更多眼泪。“可以让我选吗?”
“可以啊。”陈骜很大方。“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的回答让我满意,就让你选。”
满意也要选!不满意也要选!江宁陷入了向前向后都要挨肏的尴尬局面。
“好。”江宁凑近陈骜“啵”地亲了他一口,祈祷这样能让陈骜找回人性。
陈骜眼神晦暗,“你的离开是你故意的,对吗?”
“别骗我。”陈骜紧紧盯着他,眼神就像在盯着一个穷途末路的猎物。
“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
江宁被盯着冷汗直出,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沉默。
陈骜似乎知道了答案,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指节分明的手一把扯过乳夹,粗暴地夹上江宁粉嫩的突起。
“唔…….不要!”江宁难耐地拱起细瘦的背,想躲开这种难捱的痒,没想到却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过电般的感觉。敏感的乳尖迅速红肿,娇嫩的乳肉变得艳红,乳头翘起。
“啊。”陈骜漫不经心地按着电流遥控器的按钮,一下一下按着,慢慢加大电流。“抱歉。”
“唔……啊…….不要!”江宁的双手被陈骜反绑着拉起,整个人想倒在床上,却被迫挺起小巧的挺翘胸乳,前面清秀的性器也抬着头,被刺激得一挺一挺,流出透明的腺液。
“这样你都有反应?还不是骚货?”陈骜扯了扯嘴角。
被陈骜戏谑的目光看着,江宁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恼羞成怒,“要不你来试试?”
“啊…….不要!不要再加了!”陈骜对江宁的问题不置可否,把电流调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