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那个短发的男人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招手让他们走近一点,仔细瞧来瞧去,脸上笑容放大,对中间的男人说,“好漂亮的小美人们,阮哥,这次送来的不错哎,你确定不挑一个?你要不选,那我可先下手为强了。”
闻言,阮思远抬眼看了看,目光落在池迁身上时,微微一凝,下巴轻抬,低声说,“你过来。”
池迁抬起头,和他目光对上,一愣,不是很确定地走上前去。另外两个男孩子则被那两人挑走了。
池迁局促不安地站在阮思远面前,任由他打量,低着头,不敢看他,泛红的指尖紧紧拉着衬衫的下摆,挡着前面,双腿并得很拢。
叶经理说了,只要伺候好这位,他可以得到一大笔钱,如果这位高兴了,给多少小费,都是他自己得,会所不干涉,所以,他一定要卖力地表现,想方设法让面前这位满意。
这么想着,他主动跪坐了下去,姿态放得极低,把自己当成一件玩物,温顺地趴在阮思远的腿上,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却很有天赋,旁边的两个男孩子都在跟他学,地上铺着贵重而华丽的地毯,不会冰,也不会觉得难受。
阮思远挑了挑眉,抬起他的下巴,看见一双羞得湿漉漉的眸子,耳朵尖都是红红的,心下了然,原来他只是在强撑,摸了摸他嫩滑的脸蛋,不自觉放柔了语气,“多大了?”
“十八。”
“经常做这种事吗?”
“第一次。”池迁轻声回答,掐着白嫩的掌心,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要害怕,不要怯场,不要扫兴,但颤抖的声音和身体,还是出卖了他。
阮思远松开手,往后一靠,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搭在两边,带着几分戏谑的笑说,“表现一下吧。”
池迁深吸了一口气,膝行至他的双腿间,伸出一双素白的手,指尖颤抖着解开他的皮带,低下头,用牙叼着他的裤子拉链,一点点拉开,哆嗦着把那个大家伙从束缚中放出来。
温热的气息打在敏感的下体上,那双触碰他的手又嫩又软,阮思远一下子硬了,形状可怖的阴茎啪得一下弹出来,重重地打在池迁脸上。他肉眼可见地愣了下,似乎是从没被这样对待过,不知道作何反应,脸瞬间红了,上面还沾了透明的粘液。
这些操作是来的路上,叶经理让他看的视频,不然凭他一个手冲都寥寥无几的小处男,哪里会这些。他看着面前气势汹汹挺立着的,又粗又长的紫黑色阴茎,一只手握不住,小脸一白,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用双手扶住了,凑上去亲了亲湿润的顶端。
阮思远的东西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异味,但柱身滚烫,池迁柔软娇嫩的掌心都要被烫坏了。他回忆着自己弄的感觉,手上慢慢开始动作,鼻翼间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他抬起头,看了眼阮思远。后者表情淡淡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他忍不住浑身一抖,似乎他的手活很烂……
这一认知让他脸色绯红,他必须要让这位满意,羞耻心在妈妈的医药费面前,一文不值。他张开嘴,含住了一点阴茎的顶端,但是太大了,他的嘴小,没办法全吃进去。
头顶传来阮思远倒吸凉气的声音,池迁才放心了,至少这种方法是有用的,他尽力张大了嘴,试图把龟头多含进去一点,湿软的舌尖在上面舔了舔,轻轻戳弄着流水的马眼。
阮思远瞳孔骤缩,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池迁的口中又湿又热,舌头完全是在乱动,撩拨得他心中的火时长时灭的,虽然没有技巧,但胜在青涩得别有一番滋味。
阮思远呼吸略粗重,情不自禁地把手搭在他头上,微微用了几分力,让他含得更深一些,里面的软嫩和火热更是难以言喻的,好像泡在定制的温泉里。
太深了,池迁有点难受了,腮帮子鼓鼓的,嘴角都被撑疼了,好像要裂开了,但还是努力地接纳嘴里的庞然大物,不自觉吞咽着口水,紧缩的喉咙给阮思远带来一阵更强烈的刺激。
阮思远太久了,池迁弄得手酸了,没力气了,嘴巴也酸了,稍微退出来一些,含着顶端吸了吸,什么也没有。这人明明硬得不行了,粗壮的柱身上青筋暴起,阴茎涨成了紫黑色,却还是不射。
池迁着急,怕他觉得自己表现不好,看见他放在一旁的红酒杯,里面还有深红的酒液,爬过去,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咽下去一半,皱了皱眉,一半含在嘴里。
阮思远正爽着呢,他忽然退开了,吊在那里不上不下的,脸色一沉,又见他去喝自己的酒,好奇地看着他。
紧接着,他诧异地看见,池迁含着一小口红酒,再次含住了他的龟头,一张嘴,一部分红酒顺着柱身流下来,被池迁用手抹开,一部分则留在嘴里,浸润着敏感的顶端。
阮思远体会到了更湿软火热的感受,来得很快,按着池迁的头,快速抽插了几下,倏得撤出来,阴茎抖动着,全射在了他脸上,连他长长的睫毛上都糊着几缕白色黏液。
池迁震惊地看着他,那双水汪汪的眸子里透出些委屈来,半晌,阮思远射完了,一脸餍足地用阴茎拍了拍他的脸,他才终于松了口气,浑身脱力地跌坐在地上,两只膝盖都跪红了。
阮思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得不说,他长得确实是自己的菜,脸上,身上,沾满了精液,还有深红的酒液,纯情又淫荡,白色的衬衫半遮半掩,欲盖弥彰地勾引人。
阮思远的目光放肆地在他身上打量,从上到下,带着不加掩饰的欲望,直到停留在他张开的腿间,眼眸微眯,嘴角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窥探到了他从一开始就在遮掩的秘密。
池迁是个双性。
他好像还不知道这个秘密已经被阮思远发现了,还在平复心情,直到阮思远攥着他的手腕,把他拉到怀里抱着。他一下子没坐稳,整个人扑在阮思远身上,搂着他细软的腰,捏了把白白嫩嫩的臀肉,觉得手感不错,又将整只手掌覆上去,用力抓揉了几把。
池迁软弱无力地趴在他身上,细白的胳膊搂着他的脖子,被捏得闷哼两声,下意识地往前躲,却被阮思远扯开腿,抓着膝弯,抬起他的一条腿,伸手便要去摸他腿间那朵害羞地瑟缩着,还未盛开的小花花。
他软软地按住了阮思远的手,挣扎着,重新跪到了地上,双腿并拢,用手挡在前面,不让看,也不让摸。
阮思远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声音微沉,问道,“不让碰吗?”
叶经理的话再次在池迁耳边响起,赚多少各凭本事,他咬了咬唇,强忍着巨大的羞耻和难堪,低着头,看不出神色变化,平静地说,“可以,得加钱。”
阮思远不说话,看了他半天,看得他坐立难安,无形的压力下,身上都出汗了,才开口问道,“他们给你多少钱?”
“十万。”
阮思远哼笑一声,将一张金卡随意地丢到他的腿边,“这里面是三百万,你收下,我玩够了,你才能离开。”
池迁看着那张薄薄的卡片,眼眶发酸。
他拒绝不了。
因为他真的太缺钱了。
三百万,够妈妈做很长一段时间的治疗了,甚至可以还清爸爸的赌债,不用再担心睡觉的时候会有要债的人提着刀冲进来。
而他只需要出卖这具妈妈给的身体。
他也别无选择。
这是他唯一的本钱。
他舔了舔有些刺痛的唇面,颤巍巍地伸出手,收下了那张薄薄的卡片,把自己卖了。
“好。”
第2章 2
【磨pi内she】
三百万,对池迁来说,是很大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