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胸口的两只奶子,被粗暴对待,带来的轻微刺痛,不值一提,转移不了他的注意力。
上下其手,快感堆积,他的水穴潮喷了一次又一次,却始终没有尿出来。
阮思远不满,停下了动作,掰开他的穴,不悦地抽打了两巴掌,打得他一直抖。
“唔……我不行了……”池迁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已经在胡言乱语了。
阮思远埋下去,嘴贴在他腿间红肿的穴口上,舌头从下往上,卖力地舔吮,含住肿大的敏感阴蒂,使劲一吸。
一瞬间,池迁脑子里有一根弦啪一声断掉了。
“啊……”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发不出声音。
腰猛地往上弹起,又重重砸下,浑身发抖,腿根痉挛,本能地夹紧了卡在腿间的头。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女穴那个小巧又隐蔽的,不起眼的尿道口张开了,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
池迁的自尊彻底被摧毁殆尽了。
阮思远满意地继续蹂躏他的穴,逼着他用女穴口尿了一次又一次。
潮吹和失禁,同时发生,混乱的液体交织在一起,他都要脱水了。
阮思远唯一的一点残存的理智,给他喂了点水。
结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阮思远玩够了,拿出了一盒子跳蛋,要堵住他的穴口,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池迁半闭着眼睛,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没有力气说话了,随他去折腾。
反正都这样了,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呢。
阮思远不肯,非要他给出反应,要让他自己选塞几颗进去。
用下面的穴吃,一颗一百万,并且威胁他,如果不选,就把一盒子都塞进他身体里。
闻言,池迁身体剧烈一抖,看了一眼盒子里圆滚滚的小球们,少说也有二十个……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艰难地撑起胳膊,伸出手,从盒子里抓了一颗,想了想,一咬牙,又拿了一颗。
阮思远跃跃欲试,手指撑开了他的穴,将冰冷的跳蛋在湿热的穴口滚了一圈,沾满了淫水,再缓缓推进去。
“唔!”里面太紧了,那里的软肉一下子吸附上来,紧紧地,热情地包裹住了那个小球,阮思远手上都感觉到了阻力,即使有淫水的润滑,还是进得艰难且缓慢。
池迁死死咬着牙关,脸色发白,感觉快要喘不上来气了。
不疼,但是很胀,异物入侵感极其强烈,特别不舒服。
小球全部被吃进去的时候,两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阮思远又迫不及待地拿起了第二颗,往里塞。
池迁虚弱到了极点,第二颗跳蛋塞进去,和第一颗在里面挤压碰撞,刺激着敏感的肉壁,进得很深,他再也受不了,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阮思远已经走了,身上倒是清理过了,但是下面穴里传来的异物感,让他瞬间白了脸。
那两颗东西还在里面,没拿出去。
他咬了咬唇,屈起一条腿,强忍着巨大的羞耻心,伸手去触碰还红肿着的女穴,手指分开两片阴唇,抠出了一颗跳蛋。
另一颗塞得太深了,他费了半天气力,折腾出了一身汗,也没能弄出来。
他躺在床上缓了缓,将就这个样子,穿好衣服裤子,拿上床头的支票,走出了酒店。
跳蛋抵在敏感点,每走一步,都会让他腿软,呼吸粗重,脸红得不成样子,像是生病了一样。
大厅里,酒店的工作人员,关心地问他有没有事,需不需要帮助,并告诉他,有人付了一个月的房费,让他安心住下。
“不用了,谢谢,我没事。”他拒绝了工作人员的好意,落荒而逃,努力让自己走路的姿势,看起来尽量正常。
走出酒店的第一件事,他立马去药店买了盒避孕药,仔细看了看盒子上的说明,二十四小时,应该还有用。
买了瓶矿泉水,咽下了药片,片刻后,觉得不放心,又吃了一片,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吹着冷风发呆。
他在想,要不要去医院把那颗小球弄出来。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他面前,他诧异地抬起头,车窗摇下来,露出了阮思远的脸。
他顿时浑身一僵,捏紧了手里的药盒。
阮思远一眼就看见了盒子上的字,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淡淡道,“生下我的孩子不好吗,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爬上我的床,母凭子贵吗?”
池迁低着头,轻声道,“我不要。”
他站起身走了,腿一动,牵扯到穴里的小球,来回滚动,令他脚步一顿,僵在原地,好半天不敢动。
阮思远看出了什么,挑了挑眉,让人把车开过去,停在他面前,对他说道,“上车。”
池迁没动。
“如果你想一整天都塞着那两颗跳蛋行走,那你走吧。”
“你也可以去找医生,告诉医生,你下面长了一口女人的逼,被男人肏烂了,还用跳蛋堵住,不让精水流出来。”
“对了,还可以顺便做个检查,说不定,经过昨天一晚上,肚子里已经有我儿子了呢。”
他说着,眼神意味深长地扫向池迁平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