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疼不疼?我看看。”
“疼,疼死了!”阮乐现在在家能流利的说出短句子,抱怨起来带着股娇憨劲儿,拐着弯儿的说,句句踩着方知言心尖走。
他被抱在怀里让方知言给他涂药,被占尽了便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想着会说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欺负。
“还痛吗?怎么还不高兴?”
他又想方知言明知故问,三十岁了也没个正经,发起疯来像只野兽,差点把他弄死在床上。
“好了,这一周都不做了,让你休息够了行不行?”这已经是方知言做出的最大让步了,上次那一周差点让他憋疯,现在要不是看阮乐真的受不了,他真想一天不歇。
阮乐剜他一眼,勉强算是答应了。
剜他一眼他也高兴,又笑着说起来:“乖乖,人家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怎么到了咱们这就反过来了?是不是你身体太差?”
阮乐这一脚差点蹬的他进医院,痛的他直不起腰来,他眼看着阮乐自顾自的站起来去洗了个澡,把他踹到了一边去客房睡了,原来是耍他。
半夜他正愁怎么睡,好不容易吃了顿饱饭现下又要饿着,正是难受的很,阮乐突然光着身子进来,撅着屁股到柜子里拿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长期打的,小屁股溜圆,嫩生生的在夜晚都白皙的很。
他看的口水就要淌下来,一把将人抓过来,阮乐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完全是羊入虎口,溜圆的屁股挨了顿报复狠揍,红肿着被身后的人用力撞着让他有苦说不出,早知道不过来了。
方知言是觉得阮乐最近越来越好看了,而且好像长高了些,脸蛋上有些肉,屁股上肉更多,从小就不爱理人让他透着股清冷劲,又或许是长期有人仔细的照顾,眼睛又不谙世事,纯的小鹿一样,就是总要瞪他,除了这点,哪点都好,漂亮的让他看几眼就能硬。
他是不愿让别人看他这么漂亮的妻,公司都不愿意带阮乐去了,恨不得就想把阮乐藏在家里只给他一个人看。
第45章 作精
藏在家里又想的厉害,白天去了公司中午又要折返回来去给阮乐做饭,上次烫到了手,阮乐自己都不在意,可把他心疼坏了,再也没让他进过厨房,日日的准备好一日三餐,活像阮乐没有自理能力。
阮乐仍旧不愿在外言语,只愿在家里说,他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学,架不住方知言逼着他学,不说就永远装听不懂,家里的本子和笔全都不见了踪影,一开始他憋着不说,时间长了自己也憋的难受,于是他会说的话也越来越多,全是被迫来的。
可他生气起来就又要装哑巴,装聋作哑,能把人气死。
事情是半年后快到阮乐24岁生日那时候出的,方知言藏他藏的严,自己也是断了一切胡来的交际,他也向来不喜,嫌脏,但商场上难免有这事,次次他都拒绝,不少朋友打趣他家教严,他脸上装的无奈,说爱人管的紧,回头要生气,但时间长了当真有有听不懂的蠢货,竟想钻空子和他攀关系,把人弄到了他房里。
饭局上刚下来,一块地皮多少人打破了头抢,只有他不屑,竞标下来绝对是他的,他有这份自信,喝了一场虚假酒喝的他头疼,刚推开酒店房间门进去洗澡,出来的时候房间里竟然跪了个人。
他当是什么,塞人塞到他这里来了,饭局上说还不够,散了场竟然真把人送来,说他侄子倾慕已久,就指望着能见上一面。
实际是为了什么没人不清楚,来的男孩也不是什么侄子,爬过来就要解他裤子,哪门子的侄子能做出这事?
他撇了一眼人沉着声音开口,“回去告诉你“叔叔”,我有家室,现在出去。”
来的男孩是个人精,他对这位大客户一知半解,但一瞄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就懂了,立刻就往前跪了跪,说您爱人给不了您的我都能给。
他是没想到这位大客户会那样不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笑着说:“你也配和我爱人比?”
“滚出去。”
长期在高位的人自带一股压迫感,那样的耻笑更显不怒自威,男孩被吓的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就差给他磕两个,眼泪说流就流,说我无父无母,只能这样营生,求先生您帮帮我,怜惜我。
吵得方知言头更疼了,他坐起来招呼男孩过去,男孩还以为是要他服务,眼泪收住了爬过去,脖子被掐住那一刻他是真以为自己要死,瞬间就扑腾起来挣扎,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方知言现在是真头疼,总觉得对不起阮乐,抄起手机拨了电话给饭局上的人,说你他妈脑子坏了?还敢给他塞人,不知道他有家室?没看见他手上有戒指?长那两眼睛是出气用的?!
一通臭骂解不了半分气,他心里焦的很,挂了电话再仔细一看,汗都要下来。
阮乐竟然给他打过电话,一年也不主动联系他几回,偏在今天赶上了,在他洗澡的时候,还是接通了几秒的电话。
他心里暗骂一声,真他妈坏事了,还什么地皮不地皮,家弄不好都要没了,连夜坐飞机回去,进了家门阮乐正睡着,他正是惦记的厉害,看着人露出半个脑袋睡得香,想着应该没事,蹑手蹑脚的也进了被窝。
刚进去就被一脚踹到了地上。
他正要发作,又想起自己理亏,想赶忙解释,就看见阮乐坐在床上红着眼眶,显然是哭了好一会的。
他真给阮乐跪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给你解释,是有人故意给我塞人,我都不知道,我进了酒店就想洗澡睡了,谁知道那人什么时候来的,还接了你的电话,我真的不知道,我这不是马上就回来了?不生气了好吗?”
阮乐不说话,翻过身继续要睡觉,他又上了床想去抱着人安慰,阮乐一下躲开了,两人推推搡搡好一会,阮乐滑来滑去的不让碰一下,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听方知言解释,终于等到把方知言逼急了拧着眉头滋了一声。
阮乐终于开了尊口,眼睛都没睁开:“你去找别人吧,我不想做。”
方知言是打定主意要哄,又要去抱他,哄孩子一样,“这说的叫什么话?我不找你找谁呀?我只有你一个。”
“鬼才会信。”说这话的时候阮乐的声音就又带了哭腔,他讨厌自己这时候还这样没出息要哭。
手机是时候响了一下,方知言急忙拿出来看,是酒店的监控视频,“宝宝,你看看好不好?你看看他进来才不到五分钟就出去了,这能发生什么呀?你看看,看一眼,让我死也死个明白好不好?”
这话说出来阮乐就心软了,打电话那时候他是真觉得难过,可他仍旧不想去相信,他甚至想好可以假装不知道,可方知言这么快就回来认错,他那股委屈劲又上来,视频也没看就又哭闹起来。
方知言是抱着他哭,他哭着觉得不解气又大喊:“我要离婚,我不跟你过了!”
“不行,门都没有!”
“我就要离!”
方知言一下火上来,蹭一下站起来,看着阮乐吓了一激灵又坐下叹了一口气,“好好,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他答应了阮乐又睁大了眼睛看他,泪珠子忽一下落下来,叫他心里咯噔酸了一下。
“哎哟宝宝,到底怎么样?你先看看监控,给我判个明白的死法好不好?”
方知言拿着纸巾给人擦眼泪,把手机举到阮乐面前,阮乐看着监控里的男人进去,连滚带爬的出来惹的他扑哧笑了一下。
“看看,三分钟都没有,我能那么快?你知道的,我是那么快吗?”方知言看他笑了知道他是确认没事了,估计现在死刑也能改判死缓,又开起黄腔来。
阮乐知道自己闹乌龙,可这事就是方知言有错在先,他就是委屈,“我不信。”
“不信什么?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