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他就被抱着去楼上睡了,他第一次觉得方知言的怀抱那么舒服,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踏实,就这么抱着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被亲醒的,憋的他小脸通红。
“跟我还是在家?”方知言问他。
他现在哪也不想去,就想睡觉,拿本子写了字就又闭上眼,方知言只是吻了下他的脸颊就走了。
一觉醒来,天都已经黑了,他竟然迷迷糊糊睡了一天。方知言好像没在家里,他下楼去找,发现方知言就在一楼沙发,手里拿着一颗烟。
见到他睡醒了,方知言朝他招了招手,他慢悠悠地走过去站在了男人面前。
“跪下来。”方知言突然开口。
阮乐以为自己听错了,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方知言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没听错,跪下。”
阮乐还是站着没动。
他的语气不像平时哄人那样温情,而是严肃又阴鸷,“跪下来,还要我再重复多少遍?”
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阮乐似乎是被吓到了,更是傻站着不敢动。
方知言伸手一把抓住了阮乐的衣领,迫使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拽的踉跄跪倒在地。他闻到了呛人的烟味,和浓郁的酒精味,方知言的眼里也满是血丝。
面前的人不再是他熟悉的方知言,他有点害怕,眼珠不断的颤动。
嘴唇被手指摩擦的干涩发疼,他被拉到男人腿间,阴沉的声音夹杂着一些醉意,“宝宝,为什么离开我?”
阮乐看出方知言是喝醉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眼里满是惧怕,害怕这样不受控的方知言会对他做些什么。
衣领被慢慢松开,方知言向后倒在沙发上,长出了一口气。
眼睛往下看着还在他腿间乖乖跪着,好像吓傻了的阮乐,他不由得轻笑一声,又坐起来按住了阮乐的后脑勺,“不走?傻了?不走我们就来聊聊昨天你逃跑的事情。”
他俯身强硬的吻住阮乐,唇齿间逐渐漫出淡淡的血腥味才停下来,阮乐脸色泛着绯红,瘫软在地上急促的呼吸。
方知言看着阮乐这幅可怜样就觉得欲望勃发,阮乐根本不知道自己表现出来的软弱可怜有多让他感到兴奋。
“张口。”
阮乐稍抬起头,他还没反应过来。方知言就拉开裤子,一把揽过阮乐,捏着他的下颌把自己的东西直直地塞进了阮乐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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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存稿,也没有大纲,一直是随想随写,更新时快时慢
修了一下,看过的可以重看一下
第16章 我不跑了
扑面而来的窒息感瞬间淹没了阮乐,生理反应让他不断收紧喉咙想要挤出异物,身体也胡乱的挣扎起来,可是方知言的手死死按着他脖颈,他动弹不得。
被不断的往胯下按,阮乐的恐惧到了极点,方知言几乎要深入到他的喉咙里,刺激的阮乐眼睛猩红,泛着泪光,完全深入之后,濒死的感觉让泪水瞬间从眼眶流下,他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可是一次次的破开喉咙,阮乐只觉得又害怕又难受,喉咙逐渐生涩发疼,几乎是被磨起火,他睁开眼睛看着沙发上的男人,方知言闭着眼睛,好似完全不在意他的痛苦,这样的方知言只会让他害怕,他有点想念昨天的方知言,想念那个温柔会哄他的方知言。
他实在受不住,膝盖都跪的酸痛,使劲的挣扎几下,方知言终于睁开了双眼,但仍旧按着阮乐脖颈,只对他说:“乖点,乖点让你自己来,好不好?”
阮乐停止了挣扎,方知言的手果真也放开,眼神晦涩的看着他,眸色黑暗的好像深不见底,像一股漩涡一样要把阮乐吞吃入腹,他像被蛊惑一般,乖顺的自己慢慢吞吐着,他被今晚的方知言吓得不敢跑不敢违抗,他想乖点,乖点昨天的方知言就会出现了,那个全世界对他最好的方知言就会出现。
乖顺的行为果然就让方知言满意,他用手轻轻扶着阮乐的脸颊,给他擦去泪水,看着他被撑到最大的嘴巴,嘴唇被摩擦的嫣红水嫩,口中含着他自己的东西,尽管根本吞不进,仍旧是卖力的吞吐。
阮乐被轻柔的抱起来坐到了方知言腿上,方知言掐着他下颌,又是强势不容呼吸的吻,阮乐却觉得那么舒服,好像奖励一样,下颌被撑的酸痛,方知言的手掐着下颌轻柔的按着,按了几下好像就不那么酸痛。
两人分开时甚至牵出了晶莹的口水丝。
阮乐甚至不敢去直视方知言,他不敢再惹到方知言了,那种濒死的窒息感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他甚至怀疑方知言真的会杀了他。
“害怕了?口交就吓成这样?”
阮乐判断出方知言的语气好像不像刚才那样阴鸷才敢抬起头,又认真的点点头,他确实害怕,怕到不敢撒谎。
方知言只是轻柔的笑起来,“被动口交不会好过的,习惯就好了。”
阮乐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下意识的恐惧让他顾不得再顺从方知言的意思,身体都在发抖。
被拥着抱到怀里轻轻安抚,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不怕了宝宝,不会经常的,只是你再偷跑出去就不一定了。”
“我不跑了。”阮乐在心里默念。
但是方知言就好像是听到了一样,手掌在他后背轻轻摩擦着,“乖宝,别再离开我出去让别人欺负了好吗?”
方知言继续说:“等到你有能力不让别人欺负你了,你就可以出去,好不好?”
阮乐只是委屈巴巴的点点头,他根本不敢再抗拒了。
方知言见把人吓到够呛,委屈的像是时刻要哭出来,又耐心的给人解释,“不是不让你上班,是你老板故意压榨你,同工不同酬,故意给你多排班,你知道吗?”
阮乐迷茫的抬起头看着方知言,他确实不知道,又觉得自己好傻,还把老板当好人看待,还要等方知言知道了再告诉他,一瞬间心里又是窘迫又是失落,他藏不住神情,全都写在了脸上。
方知言反倒安慰他,“不难过了,没事的,刚毕业都这样的,你没有经验当然不知道,宝宝很聪明的,是不是?”他说话的语气就像哄小孩一样,尽管阮乐现在情绪低落,仍旧听的耳朵尖泛红。
方知言的嘴角轻轻勾起来,又抚了抚阮乐脸上的伤口,“好了,再去给你涂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