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 1)

他爱人的时候太认真,这样不好。

……

那天以后,梁书绎在楼梯间里另找了一个监控死角。原来那个地方,他已经接受不了了,像是属于自己的领地被人闯入过,也和那天所感受到的不满有关,总之有种说不上来的膈应。

这次也是一样,他在七楼半站了很久,还是没有点燃手里的烟。

*

一个星期里,梁书绎只和祝宜清见了一面,发消息也是寥寥几句。

那次见面甚至还是在午夜,他从医院回来,随便收拾了一下,准备睡觉,掀开被子才发现床上有个人。

祝宜清不声不响的,蜷在被窝里睡得正香,洗漱的声音都没把他吵醒。

梁书绎失笑,捏着他一边脸蛋儿,把人捏醒了。

“怎么没打招呼就过来了?”

“我的衣服……上次晾在这里了,”祝宜清被闹醒了也不生气,迷迷糊糊地抱他,脑袋从枕头上挪到他大腿上,“今天下班早,想来拿一下,结果就睡着了。”

说了一点谎,不过衣服的事是真的。五一回来洗的衣服都还晾在阳台上,梁书绎根本没顾得上收,他全都叠好放进衣柜里了。

梁书绎“嗯”了一声,捏了捏他的耳朵:“先不睡了行吗?给我抱抱。”

当然行,怎么不行呢。

祝宜清醒了大半,坐在他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低头碰他的嘴唇。之前他还不习惯梁书绎在家总是不好好穿衣服,现在已经很享受这种皮肤紧贴的温热了。

“明天早起吗?”梁书绎的手从宽松的裤腰滑进去,揉着他的臀肉。

“不用很早。老师出差了,没人管。”

衣物摩擦间,祝宜清的睡裤被剥掉了,梁书绎浑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勃起的性器抵着他的臀缝,他只敢虚坐在上面,膝盖支着床,又去讨吻。

女穴里一直在积累着酥麻的痒,有一瞬间,水从逼口吐出来,打湿内裤的感觉过分清晰,他一慌,屁股往下压实了。

轻微吃痛的同时,挤压感也带来了新奇的爽意,梁书绎闷哼一声,握着他的臀,手指发力,不知是意在阻隔,还是在将他压得更近,腰腹绷紧,像在隐忍着什么。

实在是好几天没亲近过,一个浅浅的吻就足够把两个人都激得动情。

是祝宜清先主动的,从下巴上的胡茬开始,嘴唇碰到了胸口挺立的深褐色乳头,然后顺着小腹一路往下滑,伏在他腿间,张嘴含住粗胀的冠头。

但梁书绎今晚不想贪恋口交的快感,很快拍了下他的臀瓣,嗓音喑哑:“……转过来,背对着我。”

这在床上几乎是个有着固定意义的指令。

卧室里始终没开灯,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祝宜清的不安。他跟着梁书绎手的引导,双腿分开,跪在了他脸的上方。

梁书绎拨开阴唇,嗅到女穴散发着的甜熟性味,问他:“有人吃过么?”

祝宜清含着他的龟头呜咽,说不出话来,这个问题也绝对不能答。

实际上梁书绎只是故意这样问,并不会因为他点头肯定了就怎么样。他受过高等教育,又是做医生的,始终认为男人对处女地的情结很无聊,也只能映射出某种无能。

祝宜清的女逼敏感度太高了,梁书绎稍微碰一下,他在底下吃鸡巴的动作就顾不上了,腿根哆嗦着,努力不让自己坐下去。梁书绎都不用舔得多激烈,光是用舌尖绕着阴蒂轻拍,水都已经要流到他脸上了。

“哥,不要了……”

祝宜清打了个尿颤,回头看梁书绎,看不到他的脸,全都埋进屁股里面了,只好转头,讨好般地亲吻他的阴茎,带着哭腔恳求:“呜……不要舔了,我会想尿尿。”

用阴蒂自慰久了,突然体验到真正的性交,祝宜清还是很不习惯潮吹的感觉,每到这种时候就怕得要命,分不清高潮到底会怎么来,是阴蒂还是什么,总觉得自己要用女穴尿尿了。

梁书绎只停下来回答了他三个字:“尿不了。”然后用舌头接住了逼口要坠不坠的一泡爱液。

唇舌的抚慰终归有限,两人还是实打实地做了一次。

祝宜清那里湿得一塌糊涂,逼缝里糊满了唾液和淫水,内裤掉到了床下,他想伸手去捡,下一秒就被抬起一条腿,从侧后方填满了。

在自己公寓的卧室,套子是平时用习惯的,梁书绎的状态明显不一样。

他不急躁,吻着祝宜清的侧脸,温温吞吞地做,很有余裕地和他说话:“最近太忙了,有时候想不起来回消息,别生我气。”

昨天祝宜清问能不能来找他吃晚饭,他当时在紧急会诊,有空回复时早就过了饭点。

祝宜清怎么可能生他的气,更何况听他这么哄,就算有委屈也都化成糖水了,“没关系,我就是怕你忘了吃饭。”

“嗯,昨天科室一起订了饭,忙完用微波炉热着吃了。”

他像是在跟祝宜清汇报,身下的动作却没停,一边咬着祝宜清的后颈,用犬齿轻磨,“但今晚没吃,饿过了就没胃口了,”说着放开后颈,嘴唇蹭过祝宜清耳后,隐隐叹了口气,“……下午连着站了两台手术,腿好累。”

所以用侧入的体位,臀腿能省些力气。

只可惜这个姿势入不了太深,他几乎每次抽出半根,只留龟头埋在逼口,再缓慢地顶开内壁,感受里面的紧和湿。

已经过了十二点,夜很静。

只能发生在这个时间点的相处机会,比起温存,更像偷情。

祝宜清被半根性器插得喘不过气来,逼里一阵阵紧缩,嘴巴无意识地张着,出声只会是吟叫。

可他又想安慰梁书绎。

平日里强大又沉默的人,说一句累就代表着示弱了,比显露出能力时更让人招架不了。祝宜清说不出话,便只能握着他的手,反复抚摸虎口,拉到唇边亲吻,笨拙又真诚。

龟头被层叠的嫩肉夹着吸,往外抽时,两片阴唇黏在肉棍上,腿根也会并得很紧,要用手掰开才行,这样子是快到了。梁书绎不想让他这么快喷,性器埋在里面没动,摸了摸他的脸,声音透着喘,也带了点笑意。

“能开灯吗?我想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