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嗫嚅道:“没有……”他狡辩,看着对方不善的脸色,心里很虚。

梁骁行不说话,在他脸上掐了一下,便见他立马皱眉一副要哭的模样:“不是故意的……我跑着跑着就不找到人了……”

“谁找不到谁?这么大人能把自个儿走丢了?这还是在后花园里,要是去了别人的宫里你也这样?”

“我……我……”沈沅垂着头“我”不出来了,嘴巴撅着却始终说不出一句为自己辩驳的话。

梁骁行两腿盘上床,将他抱过来一点靠着,语气好了点,低头问他:“今天要是落水了而边上没有人呢?你怎么办?”

“……”沈沅将脸埋到他肩窝里,也不出声,一个劲摇头。

梁骁行不惯着他,一定要他看着自己答话,“问你话!要是没有人来救你你怎么办?”

沈沅被训哭了,悄没声儿地两行眼泪就从脸上下来了,瘪着嘴还是不说话。

“哭什么?我说错了?”

沈沅还是摇头,过了会儿小声抽噎着说:“我不敢了……”他自己心里也后怕,落水的一瞬间都懵了,又呛了不少水,咳了一晚上,现在还难受,如果当时没有人在边上……他会不会就这么……

他吓傻了,又害怕又委屈,抱着梁骁行抽抽搭搭。

梁骁行终于叹了口气,亲了亲他的侧脸:“本想过几天得空了带你去那处泡汤,你倒好……”

他对沈沅向来宠爱,鲜少有真的疾言厉色教训人的时候,多半是今天这样涉及到沈沅自身安危,他才忍不住要教训人的。

但往往训斥到一半便要让那双满含泪水的眼睛看得软了心,只好嘴上怎么凶手上就怎么安抚,巴掌还没下去枣子就急着往前递了,生怕递得迟了那人要哭。

他抱着人躺下,又给擦泪又给亲。沈沅被教训得很没面子,又觉得自己确实又惹大家担心和着急,这会儿便什么都说不出了,只会抱着梁骁行哼哼唧唧。

梁骁行翻身将他压下,手指揉了揉对方被他亲得发红的嘴唇,忽然问了一句:“知道捞你上来的是哪个吗?”

“……谁?”沈沅怎么会知道,当时都懵了,回过神来后都已经被梁骁行抱到寝殿里了,哪里还记得是谁救他上来的,本以为是哪个伺候的下人,但听对方这语气似乎又不是那么简单。

梁骁行将他嘴角捏住,见沈沅皱眉不满地哼哼,心里那股子酸醋才泄了劲似的倒了出来:“是沈将军。”

“唔……别弄、哪个……哪个沈将军?”沈沅推开他的手,偏过头不让他欺负。

梁骁行气笑了,偏偏要去弄他,莫须有的罪名一下给他按上了。“哪个沈将军都不知道还那样地抱人家?”

沈沅这下听出来了,这人老毛病又犯了,他没好气地说:“换了你我也一样抱你!”

“你的意思是谁你都这样抱?”

“你胡搅蛮缠……”

“怎么胡搅蛮缠?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别动!还躲……”梁骁行这恶人是当定了,今天要是不说两句好听的让他泄了心里的醋火,他就有地折腾了。

沈沅不想再跟他申论这些,原本想缠绵的心思也没了,皱着眉要躲开那只手:“唔嗯……你、你欺负人!”

“今天还就欺负你了!”

床幔一阵猛烈地晃荡,沈沅的声调慢慢地带上了哭腔,紧接着纯白的寝衣也被梁骁行从缝隙里扔了出来。

“呜……你讨厌!”

底下那个还在嘀嘀咕咕地骂。

梁骁行也不哄,直接低头将那张嘴含住,一手探下去揉。

沈沅不给,两腿夹得死紧,却偏偏动作慢了一拍,让那只手溜了进去,这会儿便是将那只手夹在了双腿间。

“讨厌还夹这么紧?”梁骁行老毛病一犯就不当人,做什么正人君子,他就是个混账东西。

沈沅被他弄得眼眶红红,两手还搭着他的肩膀,底下紧紧闭合的大腿根被一只手揉捏进出着。

“呜……”

敏感脆弱的尿孔真正到了那掌中,梁骁行一边拿粗粝的手指在上头磨,一边低头看对方咬着嘴唇受不住的模样,当真是被他这混账弄坏了。

但他嘴上却还是醋味滔天的:“这样浪荡,便是换了谁来都弄不了,只有我来……听到没有?!”

“啊!”手指忽然重重一按,沈沅挺了挺腰胯,两手紧紧抱上了梁骁行的脖子,大腿抖似筛糠。

他明知梁骁行无理取闹,明知他不讲道理,可如今在床上,在他身下,他又何尝不是被这一下下的动静搅弄得舒爽不已。

梁骁行亲亲他冒汗的额头,将他两腿分开,看见底下那个尿道口已经被他揉得红肿起来,甚至一翕一张地隐约露出里面清亮的红肉和水液。

沈沅自觉两腿盘上他的后腰,对方那根粗硬的性器就顺着他的动作顶进了柔软的后穴。

“唔嗯……”

梁骁行不管不顾地抽插了几下,直到沈沅的哭声大了点,才好心放过他缓下来,将他两腿架在胳膊上又要下压将人对折似的折磨他。

“到底要谁?”他问,凶巴巴的,鼻尖相抵,眼底都发红了。

沈沅偏偏不答,跟他赌气般咬着嘴唇摇头。

梁骁行便狠狠地撞一下,将整根粗长的性器都插进软穴最里面,从后头只能看见两人肉体紧密相贴,粗硬的耻毛蹭着那处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磨蹭。

撞一下问一句,梁骁行非要他说句好听的。

沈沅直哭,明明已经受不了,实在太大太重了,前头的尿孔里已经淅淅沥沥溢出一大摊水液,嘴上硬气,动作却仍旧乖乖地紧紧搂抱着梁骁行不放。

真是杠上了。

梁骁行便不再忍着,低头将他唇瓣封住,胯下猛烈地抽送起来。

“唔!唔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