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含云的理智本就被意外击穿,此时则更加害怕,沾着水珠的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在爸妈回来之前,这里不能再待了。
于是贺含云双腿一夹,硬挤开贺彦灵作怪的手,飞快地撑起身体离开地板,想去把衣服穿上。
穿上衣服才有底气,才能遮羞蔽丑。
他和贺彦灵再亲近,也都已长大成人,如今自己在他面前不着寸缕,实在是没有底气多加呵斥。
贺含云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连弟弟也不行。
被人按在公交车上操射了,这太下贱、太肮脏,他……难以启齿,只想失忆。
贺含云虽然跑得突然又仓皇,但他这书生般的消瘦体格,哪里抵得过天天锻炼的贺彦灵?
贺彦灵只伸手一揽,就抓住了贺含云纤白的腰,再略一用力,就把人拉回了自己的怀抱。
贺含云胯窄,细腰下头就是浑圆有肉的臀。
泌出湿滑的复杂液体的臀缝刚巧抵在贺彦灵挺翘的性器上,挣扎扭动间,紧绷的臀肉夹住了贺彦灵水亮的龟头。
太舒服了,贺彦灵不由得呼吸一滞,手再往前一摸──
没错嘛,哥哥的阴茎贴着柔软的肚皮,明明也一样勃起了啊。
可那捻滑嫩的腰还在手里挣动,想要逃离。
非要做些无用功。
硬得发痛的性器在股缝间蹭了一蹭,贺彦灵低声道:“真湿。”
贺含云浑身打颤。
贺彦灵是一恢复行动能力,就打车跑回来的,连球服都没来得及脱。此刻靠得太近,贺含云闻到贺彦灵身上的汗味,以前或许会觉得安心,现在却只有慌张。
贺含云捂着脸哭道:“我已经道过歉了,再不敢了。你放我走吧彦灵……我是你哥哥啊。”
这太淫乱了。
但贺彦灵只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然后搂着脚步不稳的贺含云往前挪,挪到花洒底下,把两个人都彻底浇湿。
他眯着眼睛,欣赏哥哥光洁消瘦的后背,美得像待人涂抹勾画的宣纸。
攥着贺含云的鸡巴,攥着哥哥的把柄。由于缺少经验,贺彦灵的手法不是很娴熟,但也足以让两人都呼吸粗重起来。
绵绵的快感比在公交车上来得更快,贺含云心跳加速,清醒地沉湎于欲望之中,真让人痛苦万分。
贺彦灵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说:“所以你说实话,我就放手。不愿意的,我就亲自验证一下你的鬼话了……谁自慰会把精液也弄进去?而且……我也吃亏啊,我也痛啊。”
贺彦灵嘴上冠冕堂皇,挺立的欲望却浅浅地戳进哥哥股心肿胀的红花里。
那里被别人操到肿得都快没有褶皱了,鸡巴戳进去是舒服的,一圈软肉挤压着吸吮,身后却传来相同的痛胀。这感觉像是自己操自己,不太妙。
但贺彦灵皱着眉,在心里计算了一下,觉得总体上舒服大于痛苦,那就很可行。
于是他呼喘着气,甩了甩头,水珠四溅着碎在贺含云身上。
“嗯……”贺彦灵还想继续逼问贺含云,故意把鸡巴往肉穴里努动,厚颜无耻地说道:“是这样吗?你自慰的东西有这个大吗?我感觉没有哦。”
贺含云被他顶得前后摇晃,裸足在地上不停打滑,难以抑制地呻吟,“呜……嗯哈……”
但乱伦的耻感到了顶端,反而归于平静,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贺含云不想回头看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只垂下眼睫,望着腰上圈着的麦色的有力臂膀。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咬牙切齿地说:“贺彦灵,你别逼我恨你。”
贺彦灵“嗯哼”一声,不咸不淡道:“逼你?我只想知道怎么了。”
他寸步不让,鸡巴像刀剑般威胁地顶住花心。
于是贺含云崩溃了,在淋水声的遮掩下闭着眼开始叫喊,声带震动着爆出哭音。
“我被别人强奸了!就在刚刚!现在你满意了吗?你满意了吧?!”
那叫喊声中蕴藏的痛苦让贺彦灵僵了一下,他轻轻叹了口气,说:“我就知道。”
知道,都被知道了。
贺含云胸闷气短,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水淋着头脸,眼睛睁不开,所以视线也变的朦胧。
然而转瞬之间,他感到天旋地转──是贺彦灵抱起了赤条条的哥哥,往对方的房间走去。
父母偏心太甚,不疼幺儿,反而给长子分配了更大的房间。
贺含云被重重地扔在了自己的床上,他在软垫里扑腾了几下,刚想坐起来就看到贺彦灵正望着他,眼神燃着嫉恨的怒火,情绪十分捉摸不定。
不知何时,贺彦灵也脱光了衣服,露出精干健康的身体,肌肉线条非常漂亮,胯下勃起的性器颜色洁净,青筋缠绕。
这就是两兄弟最大的不同。
贺含云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极力停止痛泣,哽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还想怎样,说话不算话?”
贺彦灵笑了。
这笑容阳光灿烂,可以迷晕一半青春期少女,贺含云却感到心里发凉,不停地往床头退去,寻求一点安全感。
“可是贺含云,是你先违约的,之前约定的不许擅自有性行为,做到了吗?你弄的我好狼狈。”
这话太无耻,贺含云愤怒抓狂:“你以为是我想?谁想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