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周筠竹那事告一段落后,贺彦灵就又加大了运动强度,他真是怕了那种被人摆弄的无力感,恨不得睡觉都睁着眼睛。但在哥哥旁边,他却能平心静气,只想着做爱、亲吻、拥抱交叠、享受极乐。
可惜贺含云总是管着控着,抠抠索索不利落。于是插入变口交,口交变互撸,互撸变成作业本,一场快活的性爱就成了0。
所以贺含云这次终于变开明,真是让贺彦灵高兴不已。他兴奋激动,跟着贺含云去了酒店,愿意乖乖躺下任贺含云“研究”。
贺含云早就开好了房,又在里面准备了许久,并在暗地里吃了降低敏感度和痛度的药片。
此时虽然是白天,但是拉上窗帘就能颠倒日夜。
贺含云光着身子穿廉价白大褂,那衣衫布料薄得可怜,裸体曲线贴合布料,粉的乳头、翘的屁股,影影绰绰好诱人。
行走之间,有风凉凉地从大褂下摆吹进来,把贺含云身上暧昧的香水味吹进贺彦灵鼻子里。屋里灯光昏黄,照得贺含云肤色白得近似透明,他神色平静,在贺彦灵眼里如一轮明月高悬。
贺彦灵听话地一动不动,只是慢腾腾吸着鼻子,悠悠然转着眼珠。
他为香气而陶醉,为明月而折心。因此忽略了贺含云的不同寻常之处,忽略了贺含云正赤脚蹲在地上,小女生玩玩偶一般,将他仔细打扮。
瞥眼一看,箱子里装着好多奇形怪状、色色羞羞的东西,尽管贺彦灵一向开朗活泼,这时候也变得脸红红,那一点儿羞赧的红色与其强健体魄形成强烈反差,别有一番勾人的味道。
贺含云很尊重他的想法,拿着那个装满“情趣”的箱子问贺彦灵:“还记得妈妈说想让我学医吗?”
贺彦灵点点头。
“你之前答应了我,愿意被我研究研究,既然开了头,就不许叫停”贺含云颠颠提着的箱子,又问:“确定还要这个吗?”
哥哥的声音好魅惑,褂子下露出的两条白腿线条也很美丽,叫人想一寸一寸看上去,窥探上面的好风景。
研究研究......想必是“生理结构”的研究吧,哥哥真调皮!贺彦灵沉浸在幻想中,为即将来到的快感而鼓动激昂、期待不已。
因此他深深喘了口气,心里激动得不行,所以糊里糊涂就点了头。
“愿意愿意,我当然愿意。”
7
先穿酒红色皮质捆绑带,将贺彦灵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然后是牵引项圈、手脚铐,一指宽窄的带子从饱满的胸肌勒到坚实挺翘的臀部。
绕过贺彦灵胯下时,贺含云抿唇微笑,因为看到弟弟的性器已然勃起,挺翘轻动,吐出的腺液黏腻透明,把肉红色的龟头都打湿得亮晶晶。
药物都隔绝不了这种感觉,心心相印同时燥热的感觉。
贺含云心中一动,扣好扣子后便抬了眼睛看弟弟,在对方灼灼的逼视下伸了舌头,小心翼翼舔了一口贺彦灵的马眼,不出意外尝到一丝咸腥。
贺彦灵被烫着似的嘶嘶抽气,哆嗦不已,阴茎也兴奋地跳动了一下,阴囊紧缩饱满,被贺含云温柔地攥在手心。
贺彦灵脸红红,刚想张嘴说话,跳脱地调侃一下哥哥今日的淫荡开放,就看见贺含云温柔地嘘了一声:“听话。”
于是咕噜一声,贺彦灵用盈沛的口水把言语冲进了肚里,自我消化了。
贺含云明明是非常害羞的个性,现在却有了似火的热情,这种反差感让贺彦灵全身发烫,痴迷不已。
因此即便被贺含云按着又打上了乳环,他也只是扭动身体,让铃铛发出连串脆响。
倒像是勾引。
胸肌膨隆奶头晃动,热辣辣的痛感让贺彦灵重重一哼,有些委屈地看向了贺含云
哥哥,你是不是玩得太过啦?
贺含云看他没联想到之前被周筠竹穿过的经历,心里松了劲,但也知道弟弟心中所想,便骑到对方绷紧的双腿上,说:“为什么要把蛋挞扔掉?”
一边问,一边揪贺彦灵的耳尖,耳朵拉长再拉长,最后变成一只纯白小兔,可惜心肝是黑的。
哥哥的语气挺温柔,听起来不太像是生气,所以贺彦灵咧开嘴角,无所谓地笑了一下,说:“后悔了嘛。”接着又补充道:“一只猫而已。”
贺含云暗自生气,但还是决定再给贺彦灵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贺彦灵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下手轻些。
于是他问道:“你也知道它只是一只猫?那怎么连猫都要介意,它什么都不懂。”
贺彦灵仍然狡辩道:“我不介意,我怎么会介意!我只是单纯地看它不顺眼!对了,妈妈也不喜欢它。”
耍赖皮的小孩真让人没办法,贺彦灵不管是七岁还是十七岁,都像滚刀肉似的,让贺含云无处下手。
无法下手,就只能嘬唇,所以贺含云温柔地亲他嘴角,呢喃低语:“坏蛋。”
贺彦灵被亲了,不由得沾沾自喜。哥哥果然还是最喜欢自己,却不知道贺含云的怒气值已经快要破历史纪录,正打算好好收拾他一顿。
对付坏蛋有特别的法子。
其实贺含云的胸口也传来隐约的幻痛,不过有了药物作用,疼得轻微,倒叫骚浪的乳头凸起,在薄大褂上顶出两枚骚点,诱得贺彦灵伸舌来吸,立刻又被贺含云挡了回去。
贺含云从贺彦灵身上下来,站在床边,细长的马眼棒满布波浪似的凸起,被贺含云滴了润滑油慢慢送进贺彦灵的阴茎里。
随着尿道被慢慢捅满、填充,贺含云看着弟弟的脸色从红转白再变红,从后脊梁一路颤到足趾,浑身泛起愉悦的红,细腻的小麦色皮肤被汗浸出光亮的水色,他的表情似痛苦似愉悦,还在不住抽气,似已被真正填满。
“呃呃……”贺彦灵叫。
贺含云的阴茎也不可避免地硬了,但他压制住自己的情动,微笑着,慢慢把贺彦灵推倒在床上。
贺彦灵被绑得像个大螃蟹,还在直勾勾地看着哥哥,想说话,说不出,因为贺含云把内裤团成一团,堵住了他的嘴巴。
他尝到那一点儿骚味儿,更加兴奋了,弓腰挺起,鸡巴连带里面的马眼棒一起颤动,却不知道搅了哪处敏感点,一下子舒服狠了。
贺彦灵重重地“唔”了一声,额头汗水密了,身体绷紧,连鸡巴也涨成紫红色。这下终于吃到苦头,贺彦灵把哀求的目光投向贺含云,希望对方把马眼棒拔出来,让自己痛快地射一射。
可贺含云不许他射,只是撩拨似的揉捏他的囊袋,把那两个小玩意儿在手心温柔地盘玩。贺含云的鸡巴也硬了,但不至于要射,只把透薄的布料顶出一个点,分泌的腺液又把那里润湿,看起来骚得紧。
贺含云忧愁地说:“怎么会乱伦呢,你怎么就一直这么坏呢?我看要给你做个体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