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所犯下的微不足道的小错误,又算得了什么呢?
贺彦灵嘴里的肉棒因兴奋而滴滴吐精,并不是贺含云射了,还没到那地步,贺彦灵自己的阴茎也只是在流腺液。
但那略微腥膻的味道依然灌满了贺彦灵的口腔鼻腔,填补他酸软的心。
那周筠竹正跟条狗一样在哥哥身后耸动,耸出贺含云控制不住的吟哦。
贺彦灵也跟着摇摇晃晃,却又怕牙齿咬到贺含云,便只能很小心地,用舌尖抵着马眼往里钻,将从周筠竹那里学到的所有口交技巧,一股脑儿地奉献给哥哥。
也奉献给自己。
在如潮的性欲和迷离的情绪里,一切都那么虚幻,只有怀抱里正在被他人奸淫的贺含云
是真实的。
那湿滑销魂的妙处难以用言语形容,周筠竹握住贺含云的腰,肆意地往里顶,根本不怕对方坏掉似的,每一次插入都挤着前列腺敏感点捅进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将圆大的龟头拔出来,堪堪停留在穴口旁。
周筠竹操得贺含云粗喘哀吟、臀肉涌动,操得贺彦灵失声喘息、晃晃颤跳。
周筠竹插贺含云的屁股,而贺含云操弟弟的嘴,连带的碰撞让贺含云成了一块甜美的奶油味夹心,被滚烫硕大的性器一捅,就发出滋滋水声和绵绵呻吟。
他自己却不过是呼吸略粗重了些,汗水顺着新裁的鬓角往下,滴在贺含云雪白的背脊上,烫得他一缩后穴,把周筠竹夹得更紧了。
性器的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从柔软的洞穴里四溅流出,泥泞不堪的股缝颤颤巍巍想合拢,将被粗糙性器欺凌狠插得咕啾咕啾的肉红小穴保护起来,可惜又被无情地捅开。
周筠竹一边在贺含云的后穴进出,弄出水淋淋的激撞肉响,一边揪住贺含云嫩嫩的奶头亵玩,看自己的得意门生被操得卡在两人之间抽搐。
“哈……”
挣不开、逃不得,半截丁香小舌无力地吐出,一点嫣红娇弱的媚态,一只雪白堪怜的猫咪。
周筠竹心中一动,掰过贺含云的脸吻他,细细地舔对方的嘴唇和牙齿,感受贺含云的颤栗,品尝那甜蜜的滋味。
垂眼一看,贺彦灵弓腰舔精的样子也够下贱,与贺含云一般模样脸上涂满茫然失措的颜色,但却因为被肉棒塞得鼓起的双颊,而显得愈发淫荡。
谁看到这个样子,能猜到他是贺彦灵?
周筠竹停了动作。
果不其然,突如其来的稳定让贺彦灵有些迷茫,含着阴茎的嘴唇关不住了,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连成丝往下滴,汗水则从额头淌下。
狼狈不堪的、香艳的。
“喜欢舔他是吗?”周筠竹笑。
他从后一推贺含云的背,用力甚大,贺彦灵情急之下只来得及吐出嘴里的肉棒,便仰面朝天跌倒在床铺上。
而贺含云则神慌意乱,横骑在贺彦灵的脸上,湿漉漉的会阴擦过贺彦灵湿漉漉的嘴唇。
两个人都愣住了。
周筠竹眉峰微挑,然后扬起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掌拍在贺含云丰盈的臀肉上。
“啊──”
那雪白软肉跌跌荡荡,涌出层层波浪,被肏开的小穴夹不住,水液流出,滴到了弟弟的下巴上。
周筠竹咬着贺含云薄而白嫩的耳朵,
“你看看你,被肏开了以后水这么多,还全流在贺彦灵嘴里了,可我看他还挺高兴。”
这话惹得贺含云一抖,他身上濡着一层汗,眼睫低垂,黑瞳珠润着两滴泪。
虽然周筠竹不动了,但贺彦灵屁股里的东西还在嗡嗡响,共感的酥麻震软了贺含云的腰,又是全新的奇异体验。
“真是好弟弟……”周筠竹笑。
贺彦灵的口鼻被满溢的沾水香肉堵住,眼睛胡乱眨着,他仿佛看出哥哥的痛苦和迟疑,于是极缓慢地,他伸出舌头,舔了那软软翕张的小穴一口。
淫水滴在他的脸上,似泪非泪的。
啊,哥哥。
充实的满胀,焦躁的肉欲,逼昏了贺彦灵的头脑,眼前黑白闪现,身后骚痒酥麻。他凭借本能和对贺含云的了解,主动地追逐着性快感。
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击碎道德的壳,断续的呻吟浇熄伦理的火。
贺彦灵被坐得要窒息,只有一根舌头依然活泼,含住哥哥的囊袋在嘴里嗦吸,又舔着另外两人的交合处。
按照他的性子,不狠咬周筠竹几把一口就是咄咄怪事,更别提在这里像条狗一样堕落下贱地伸出舌头了。
但贺彦灵一是被早早叮嘱过,二是被忽然起了一点稀薄的同理心。刚刚的贺含云双目深黑如一泊死湖,仰脖呻唤声音微弱,看着像是傻掉了……
贺含云总让贺彦灵忍着、逃避、亦或者被喂些药来陷入无知觉的幻境中,仿佛这样就能捱过去,捱过老师的奸淫、兄弟的情欲和莫名其妙的苛待,而不会生出鱼死网破、自杀丢命的心思。
但贺含云自己却是永远清醒地承受这一切,所以贺彦灵没有多闹腾,他希望这样做能够让贺含云好受一点。
他甘愿成为这放浪不堪一幕的背景板。
再者闹腾也的确并无意义,一开始,贺彦灵觉得恼怒而羞耻,但被周筠竹毫不留情面地收拾了几回后便老实了许多。
周筠竹仍然对贺含云有所偏爱,但那爱是相对的。他可不会像父母那样投鼠忌器,为了不让贺含云害疼而放弃武力镇压。
但这也算是自找的,贺彦灵在怨天尤人过后终于寻找到了平衡,他决定全盘责怪周筠竹这个死变态。
贺彦灵在心里的偷偷咒骂,大概被周筠竹听见了,万幸这次没有挨上兜心一脚,或者被电击。
周筠竹只是慢条斯理地松开了一只手,胳膊从贺含云的股缝旁一路蹭下去,狠狠揪住了贺彦灵的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