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记得让人重新置办这类贴身的衣服,连同平桨的一起……

看得心痒,雁稚回撑起身体向着他开口:“蒋颂,过来好不好……”

蒋颂正垂眼看手里盒子上印的说明,不少单词都曾被雁稚回当做一种淫秽的修辞,在跟他咬耳朵时使用过。

雁稚回看着他把一管像是儿童牙膏的东西从盒子里拿出来,而后向她走来。

“嗯?小乖……”蒋颂问,低头挤出一点儿,用心抹在雁稚回的手背:“刚说了什么?我在看说明,有些没听清。”

雁稚回简直要被他低哑的声音迷晕,黏黏糊糊凑过去,抬起膝盖蹭他胯间的动静。

“爸爸……您快一点上来好不好?”

蒋颂摸了摸她的头,示意她自己观察手背有无反应:

“这是…润滑液,小宝。你试试看会不会过敏,我怕把你弄伤。”

他留意着雁稚回手背的情况,抬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雁稚回望了一眼他的衣服:“弄得好皱了……”

蒋颂上床过来,低声笑笑,道:“是。”

他握住妻子的手,见雁稚回对这种东西没有过敏反应,遂放心地又挤了一些抹在洞口。里面其实适应得不错,只是入口脆弱,不多润滑怕会撕裂。

他再度伸进一指,而后变成两根,直到进出时肉洞基本不会绷紧推拒,才去重新解自己的裤口。

小穴被鸡巴快速用力地一下贯穿,随后,男人便干脆利落抽了出来。

“怎么不……呜……”

雁稚回本想问他怎么不把裤子也脱掉,话刚起了个头,就被蒋颂这一动作带来的巨大落差弄得失了声。

混蛋,怎么这样……至少再多待一会儿。

雁稚回望着蒋颂,眉头蹙起,谴责意味明显。

蒋颂忍俊不禁,含笑揉了揉她的脸:“很乖,小穴很湿……可以做润滑。”

雁稚回刚要再说什么,后穴就被抵住了。

蒋颂显然不再像之前那样对她手下留情,圆润硕大的龟头慢慢挤进来,男人揉着臀肉,轻声说放松。

“放松,小乖。”他低低咳了一声,道:“太紧了……”

知道她不可能一下就完全适应,蒋颂轻微地抽动肉棒,让雁稚回习惯这种感觉,同时俯身撑在女人身上,在她眼前捻弄那些湿乎乎的液体,不着痕迹转移她的注意力,以便尽快让她吃下自己。

它们看起来和水、透明的液体、小穴里分泌的淫水也差不多,但雁稚回知道,它是后穴为了润滑分泌的肠液混了一点儿润滑液后的产物。

或许正是因为这里也能被弄湿,才有人用它交媾,产生一种类似于性器官交合,又迥异于性器官交合的快感。

“你看这些,有想起来什么吗?”蒋颂附在她耳边,温和开口。

“你十几岁的时候,”蒋颂分开手指,将指腹上牵扯出的银丝示于女人面前:

“当着我的面玩那些黏糊糊的湿画液,把它们像这样…抹在指尖,扯出丝线给我看。那其实是我第一次意识到你的心思,知道是孩子长大了,想谈恋爱。”

他轻轻蹭她的脸。胡茬有些扎人,雁稚回在蹭弄间发出猫一样的叫声。

那时没注意的书房角落坐着的小女孩,给侄女补完课后每次遇到他,都羞怯地低着头,只给他看她的一截下巴,以及线条漂亮的脖颈。

项链的尾扣像她的尾巴一样搭在那儿,轻轻晃动,努力示好。

初识时蒋颂三十岁出头,还不是董事长,有时候雁稚回穿着短裙去总公司找他,蒋颂会以为是雁斌授意。他和雁稚回的父亲关系是不错,但明面上尚不至于如此亲厚,以至于让他在周末临时开会的空档,也要留人在总裁办公室,帮忙照看一个容易害羞的孩子。

蒋颂自是看不出来雁稚回心里能装着那么多的事,渴望叫他爸爸,渴望和他做爱,渴望被他抱着接吻。

她在他办公桌的便笺纸上用铅笔写cock之类的单词,画形状上翘的阴茎又匆忙擦掉,模仿他的笔迹,在跟他说话的时候,一无所知地夹腿。

他早应该发现的。

如果是真的二十岁的姑娘,已经懂得粗浅的伪装,不会傻乎乎把自己的心思那么不加掩饰地展露出来。

但蒋颂怀揣着连自己也没察觉到的侥幸,被假象心甘情愿地瞒过,终于在雁稚回成年之前,被真相无情戳穿。

此刻,他垂眸看着雁稚回逐渐吃下自己,看性器逐渐消失在撑开瑟缩的洞眼,心头无限涌起操坏她的渴望。

雁稚回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承认,一脸无辜望着他:“说不定是您想多了,毕竟‘我那时候才十几岁’?”

她试图把逻辑反推回去。

蒋颂轻轻笑了一声,压住她的身体前倾,些微上移,直到骑到她臀上。

“我想多了?”他问,下身开始轻缓地抽插,检查她的容纳能力:

“稚回,会有好孩子那样玩画画的东西吗?给我看的时候,还在夹腿…你那时候,会不知道什么是夹腿吗?”

蒋颂压住女人后腰,稍微用力撞了一下,笑着斥责她:“好坏……十几岁在男人跟前发情,挨了打才长记性。”

“我才没……呜…好棒……爸爸………”

雁稚回咬着唇承受这种另类的占有,整个人食髓知味,痒得厉害。

被蒋颂操屁股比她想得还舒服,那根东西很硬,撞开里面就像反复碾着宫口,让人心口发酸,不住蹬腿。

于是雁稚回叫床的声音逐渐从凝滞变得流畅,称呼里开始再次频繁用上“爸爸”和“daddy”。

逐渐适应了对方,蒋颂进入状态,操她的力气越来越重,开始压着人骑,囊袋不住撞在小逼,把肉缝蹭开,让水液溅到四周。那张逼已经渴得快要受不了了,不停地张合翕动,对肉棒的期待如同水泽不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