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就算是想看见鬼,也需要通过一些特殊渠道,但也不能说是特殊,就是需要一些东西来辅助,有的人天生就能看见,有的人是经历了一些比较有冲击力的事情,才能看见。”
徐斌数了一下包好的芝麻丸的个数,然后,把它们给放在了罐子里,他之后打算亲自拜访,圆了送礼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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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闲谈②
《纹身师》
【17】闲谈②
“现在走在街上,感觉好多小孩的眼睛都有问题。”
孟方荀想起有一次他出去买奶茶,在等待的过程中,看见了两个嬉笑的女孩,年纪大点的像是在读三四年级,戴着眼镜。
年纪小点的女孩也戴着眼镜,她的右眼那还用一块布挡着,他以前也见过这样的小孩,戴的眼镜都是矫正眼镜。
“我也看见过很多戴眼镜的,五脏六腑皆开窍于眼睛,只要开始近视,就不仅仅是某一个点位的事情,总体上显示为亏空。”
徐斌缓缓地皱起了眉头,他顿了一会儿,说:“这个该怎么解释……眼睛里面有木火土金水,五行的归属都在这里面,它也是人体当中最大的漏洞之一。”
“我们的眼睛是往外透泄能量的,所以说当看见一个小娃娃开始近视时,这不是单方面的问题,是整个气血处在一个亏虚状态,会影响发育,随着这种信息传递量越来越泛滥,近视频率只会越来越多。”
徐斌扶了一下额头,他徐徐地说:“都说花花世界迷人眼,确实会消耗一些东西,无可奈何,感知……”
刑渊不断缩短着和孟方荀之间的距离,都已经贴到一块了,他还想再靠近一点,他克制不住地想与孟方荀有更多的接触。
“感觉确实很奇怪,为什么书本上会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用不到的东西,但是医学,几乎每个人都用得上,为什么上学的时候就是不学,假如每个人都有医学的课程,必修课哪怕是选修课。”
刑渊说着说着就意识到了什么,他手上沾着芝麻丸就把手往外移,但是他的臂膀有力地揽住了孟方荀的腰,还在孟方荀的肩窝处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这么做就能得到不再疲惫的能量。
刑渊:“就是因为这样,很多人都很糊涂,不会给自己治病,而且还成了别人赚钱的韭菜。”
徐斌:“有些海外的跨国集团,在收买我们自己人去故意抹黑中医,发一条,就能得到多少多少钱,很痛心,教育是重点,中医是我们老祖宗留下的智慧,必须得让孩子们了解。”
徐斌走出了位置,他说:“我等会儿还有事,劳烦你们把剩下的芝麻丸都给搓了、包了,我就先去洗手了。”
徐斌在洗手的时候也没有闲着,估计他本来就是个话痨,这么一聊起来,那话就都涌出来了,但都像是在放炮竹一样,各种知识、观点,全都霹雳拍啦地炸开来。
“你们知道身体上最贵的东西是什么吗?”
“是根据什么判断的?价值?”要说到身上什么最贵,孟方荀想到的就是那些器官,肾有两颗,心脏有一颗,都是很宝贵的。
但是,总会有些糊涂蛋子,为了一部被装上了监控器的手机,就去割了肾,结果就三级伤残了,他可能也是被哄骗的,什么肾有两颗,拿走一颗没事的,还能靠另一颗,信个鬼!
自己身上长出来的器官才是最好的,再怎么说也是陪着自己的身体慢慢长大的,而且千万不要把身体里的器官看成一个单一的东西,它是一个整体。
“不是。”徐斌也没想着打马虎眼,他说道,“最贵的是嘴巴,不要浪费嘴巴,我们的嘴巴非常金贵,要给嘴巴提供纯真的自然界的东西,不要太多人为干扰,什么科技与狠活。”
“我一朋友的朋友,家里挺有钱的,到处出去旅游,拍出来的照片也都是一些豪华大餐,结果前不久,三十多岁就走了,一问有什么毛病?脂肪肝,心脏骤停走的。”
“有些有问题的东西不是口感不好,除了能省几毛钱之外,没什么优势的,病从口入,一旦祸害了嘴,就直接进去了,一个循环下来,也就晚了。”
刑渊:“现在食品安全确实很成问题。”
“那对应的是不是还有祸从口出?我总是听见这么一个说法,‘口德守不住,财神都绕路’,有些人还都说要积点口德。”孟方荀有点好奇,就直接问了出来,“这有什么说法吗?”
“那肯定,人作为万物之灵长,本就与动物区别开来,别说那些定死的条条框框,人是特别有灵气的,只不过,会被各种因素折磨得变得灰沉沉的。”
“修炼口德,就是修炼自己的气场,一身正气才能好运多多,人生本来就是一场修行嘛,这言为心声,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但是,你说多了,难道就不会影响自己的心吗?”
徐斌洗好手后,用毛巾擦了擦手,他笑着说:“这口德是最容易修,也是最难修的,容易在只要不说就行,难在你要是习惯了,真的就这么容易改掉吗?”
孟方荀:“口德包括什么?”
“简单来讲,要戒多言,说话不要太多,言多必失,要戒轻言,言不可轻说,若说话更改,不如不说,言不可轻诺,若应诺更改,不如不诺。”
徐斌拿出了纸墨笔砚,他还拿出了信笺纸,沾了墨后,他一边拿着毛笔写信,一边说:“要戒狂言,狂则惹眼,狂则招恨,很容易惹来祸事,要戒恶言,古语说,‘刀疮易没,恶语难消’,恶言恶语给人心理上造成的伤害远甚于身体上的伤害。”
“这些有的看起来简单,有的看起来难,不过,其中最能做到的就是不说脏话,我要是听到别人说脏话,真的就不想和那个人聊天了。”
“确实。”孟方荀点头,他说,“要是说脏话,给我的第一印象就不好,虽然法律保障了大部分人的安全,但是人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阴暗面,我希望我周围的都是正常人。”
“说起这个……”
徐斌拿着毛笔的手停顿了一会儿,他看向正好与他的视线对上的孟方荀,还有恨不得黏在孟方荀身上的刑渊,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有些东西正在被污名化,或者是已经被污名化了。”
“就像是同志,同志是高于朋友的精神追求,在那个年代,一声同志超越了所有的一时鸿沟,可是突然有一天,一股风气吹来,同志竟然突然变成了某个特殊群体的代名词,于是一个美好的象征,就这么被污名化了。”
“在我看来,同性恋就是上不了台面,但是可笑啊,有些人就是得了腐癌,干啥都往同性恋身上贴金,更是帮那男的同性恋给出了很多好的说辞,清醒点吧,这落了谁的陷阱都不一定知道呢!”
“确实,这种群体的发展不利于社会。”孟方荀开始理智分析,“从某一点上来看,在恶上更加没有约束,很不干净。”
听了孟方荀说的话,刑渊点头。
“还有,有个运动员夺得了男子米兰金牌,这是亚洲男性第一次进入田径,打破了亚洲男性身体素质低于黑白种男性的谣言,这非常具有世界里程碑的意义,但是很快就被污名化了,奇怪的是,很多人都开始默认翔就是那个。”
刑渊:“还是‘西方中心主义’太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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