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云两条白玉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慢慢摆动腰肢迎合他,小saoxue咬住粗大的roubang不肯松嘴,吞吸得欢快不已。

“叫夫君。”

他压在小宝贝身上,身体相接,四目相对,让她以最能令他愉悦的称呼唤自己。

“夫…夫君……”

小妖怪手臂下滑,从他胁下穿过,紧紧搂住健壮有力的背脊,一声声呻吟,一声声娇语唤他。

“夫君……”

“夫君……”

“夫君……是我的……”

“乖夫人,真乖,夫君是你的。”

他为了印证自己独属于她的话,下体用力撞击,深深埋进湿软的花瓣中,情潮在两人中间肆意疯涨。

唐关将女儿的双腿拉至最开,巨大的rou茎插在水液泥泞的xue里,顶得飞快忘情,大手轻轻摩挲小宝贝的脸颊,寒潭般的冷冽眸光被澎湃爱意彻底融化成前所未有的温柔热烈。

硬挺的guitou棱子刮过敏感xuerou,摩擦带来极致的舒爽快意,迅猛在花道中胡乱戳刺,掀起阵阵快感波澜。

“爹…爹爹……那里那里,刚刚那里,那里好舒服,我还要我还要,爹爹快插那里…啊…啊……”

唐关浑身肌rou鼓起,铆足了力气去cao方才roubang顶到的一处嫩rou,砰砰直撞,干得小saoxue软烂一片,花汁横流。

“是这里么?”他喘着粗气问道。

“是……啊……就是这里……爹爹再插插,插快一点……再快一点呜呜呜……”

身体里的快乐不断积累,层层叠叠遍布全身,舒服得小妖怪浑身酥麻,小脚勾住他的腰腹,贪心地想要更多。

小saoxue吃着jiba紧紧绞裹,吸得唐关神魂颠倒,快意从被花xue咬住的guitou生出,迅速向尾椎蔓延,而后顺着脊椎扩散,蹿至颅顶头皮,他急促呼吸,roubang在小嫩xue里进进出出,耕耘不辍。

“爹爹要死在你身上了,云儿。”

冷性冷情,情欲淡薄的男人一朝食髓知味,抱着女儿欢爱云雨,爱欲升腾至极限时也难免道出一两句不加克制的话语。

胯下这根在她体内作威作福爽到爆炸的孽物不是他的命根子,她才是。

“爹爹才不会死!”沉沦无边欲海的小祈云乍然听到什么生啊死的,大声反驳一句,未及细思细论,又被快乐和欲望裹挟,跌入迷离深渊,在他身下软软哼唧,“爹爹不死……嗯……唔…唔……不许爹爹死……爹爹插我……”

“好。”

他轻轻应一声,不让女儿说yin词秽语的老男人罕见没有恼羞成怒,双手抄入她后背,身体与她严丝合缝相贴,sao鸡儿也深深嵌入爱液泛滥的小水屄之中。

粗硕的rou茎套在花瓣儿上,深捣狠插,cao得小saoxue如同失禁,yin水淅淅沥沥流淌不断,更方便了大jiba进出caoxue。

滔天快感漫天滚滚而来,两人同处一片情潮欲浪之中,祈云抱他抱得更紧,快意堆叠冲霄,忽地脑中一道白光闪过,积攒的快乐在身体里如烟花炸裂,“爹爹……啊啊啊……”

小股guntang热液浇在guitou上,高潮中的小saoxue不停收缩,夹得唐关后腰一酥,射意上涌,翻过她从后面顶进去大开大合冲刺上百下,闷哼一声射到女儿身体深处。

射完后,他在小宝贝额头亲吻一下,将她揽入怀中抱着喘息平复。

小妖怪心满意足缩在他怀里,娇喘吁吁,手抚在他胸膛上,问道:“夫君什么时候娶我呀。”

“不急。”唐关捉住胸前的小手把玩,和心肝儿十指相扣,怕她难过,紧接着解释道:“仲察与卢泠婚事在即,先让他们如期举行,我们的且慢慢准备。”

前些时候唐勋年满二十行冠礼,唐大人为他表字伯功,唐二唐三的也顺带一并取了,唐勘表字仲察,唐劭表字季伦。

小祈云一听就明白了,二哥和泠儿的婚事一早就定好了,范阳卢氏很早就派人进京准备,虽不好说定然十分盛大,周到体面是必定的。

若此时加塞她和爹爹的婚事,婚期隔得太近难免被人比较且不说,太过仓促肯定比不过人家精心准备的。

自恋小孩儿笃定她爹一定不会让她在婚礼上落了面子被泠儿比下去,定是打算好好筹备,那么拖延几个月也不算什么,在爹爹脸上甜蜜吧唧一口,乖巧至极,“好呀。”

第95章富婆小鸟

第95章 富婆小鸟

翌日。

小囡囡和她父亲已自秦岭搬出,唐大人也休沐不必上朝忙公务,他索性让清淮准备一番,带小宝贝去城郊庄上玩。

祈云迷迷糊糊正睡不醒呢,就被她爹从被窝捞起,唐关亲手帮女儿穿好衣裳,又唤百灵和丹鹊进来伺候宝贝梳妆。

跟在爹爹身后一直走着,直到出了大门,小妖怪才清醒一点。

此时,一道金黄色光芒掠过。

小祈云怀里突然多了只金黄色的狮子狗,冲她斯哈斯哈吐舌头。

千金大小姐金贵着呢,哪里是什么野猫野狗能唐突近身的,祈云也从没养过这等宠物,两条胳膊僵硬,几乎是捧着狮子狗,慌乱中左看右看下意识找爹爹。

唐关走在前面,准备率先登车,撩开车帘的时候回头关切看了眼身后的宝贝疙瘩,心肝儿怀里扎眼的东西一下占据他的视线。

他沉着脸折回来,蹙眉不悦,拎起小狗后颈扔出去,随即将小宝贝揽入怀中,半搂半抱带她上车。

被老男人无情扔出去的狮子狗不死心,汪汪叫着又往小祈云怀里蹦跶。

这下唐关脸拉得有八丈长,抬脚踹飞不知名的野狗,将祈云抱上车,自己跨步进去,一甩车帘扬长而去。

只剩下可怜的小狗在灰尘中“嗷呜嗷呜”、“汪汪汪汪!”

马车上。

唐大人掏出随身的手帕,拽过来宝贝的小手,一点一点认真擦拭,边擦边说道:“以后不准随便碰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