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关被伺候得舒爽,嫌萧姨娘吞得不够深,挺胯往她嘴里戳。萧姨娘没有防备,一下被顶到喉咙,呛得眼泪直流,吐出阳物一阵猛咳。

咳完含泪重新含进去,嘴唇包裹住硬挺阳根吞吐,泪眼娑婆,楚楚可怜,看得唐关眉头微皱,兴致稍减,他不喜在此事上太过强迫委屈女子。

“起来。”

萧姨娘从他胯间抬头,唐关抽帕子随意在性器上擦了擦,撩起裤子收好rou刃,整理衣袍。

小妖怪喜滋滋的,可开心了,爹爹不想和那个女人做了。

萧姨娘则有些局促不安,担心方才哪里没伺候好,“老爷……”

“今日夜深了,明日早些去你院里。”

明日的事哪里说得准,何况萧姨娘现在私处就黏黏腻腻,早就湿透了,于是红着脸扭扭捏捏道:“妾身……妾身想念老爷了。”

既如此,唐大人重新放rou出来,“衣服脱了。”

???

小妖怪眼看着爹爹手指插进那个女人身体里,惹得她娇喘呻吟,胯间那条大东西抵在姨娘腿心就要入巷,再也绷不住了,瞳孔恢复黑色,闪身出现在爹爹书房外。

砰砰砰!敲门声又重又急。

“爹爹,爹爹!”

“云儿,有事明日再说。”过了一两息,里面才传出爹爹的声音,低沉沙哑。

小妖怪叫唐祈云,名字自然是唐祭酒取的。十五年前,天上一道赤光划过,恰巧在外面的唐大人捡到个出生不久的女婴,他认为红云赤光乃吉兆,故名祈云。

祈云为的就是打断他和姨娘行房,岂会听话离开,语带哭腔装可怜,“爹爹,我身上难受,疼,呜呜呜......”

萧姨娘听到敲门声,就知道好事又被搅和了,这半年来次次如此,只要她和老爷欲行亲近之事,总会遭遇各种意外,背后多半有大小姐,这小姑娘......萧姨娘心中又气又怨,目露幽怨看着唐关。

听到宝贝疙瘩在外面哭,唐大人抽出入了一半的guitou,略带安抚地拍了拍萧姨娘瘦弱的肩膀,三五下理好衣服推门出去。

小顽皮绞着手指站在门外,眼里泪花闪动,头上一只黄鹂跳来跳去,可爱极了,唐祭酒一贯冷肃的面容柔和几分,负手站在阶上,问道:“何处不舒服?”

院里站着七八个下人,全是小妖怪刚才震天响的敲门声惊吓来的,祈云指挥杵着的下人,“你们都下去,我有事要和爹爹说。”

“站住。”唐关出言喝住要离去的下人,然后对小妖怪道:“你身子不舒服,人都被你使唤走了,谁去请大夫,谁送你回去?哪里痛?”

“本来很疼的,但是看到爹爹就不疼了,爹爹送我回去好不好?”小妖怪笑容甜美,抱着他的胳膊撒娇。

唐关脸黑了又黑,堪比锅底,冷着脸训斥她:“站好!”

吓得小祈云松开手站端正,低头不敢看他。

yin事被搅了的老男人火气大得要死,噼里啪啦一顿数落。

“已经亥时,你不睡觉跑来我书房,吵得这么多人不安生,礼数都学到哪里去了?谎话虚言满嘴,编造病痛欺瞒为父,我平时是这样教你的?”

当着这么多人被训话,屋里还有讨厌的萧姨娘,小妖怪伤心坏了,哽咽道:“是我错了,我以后会听话的,爹爹早点休息。”

说完行了一礼,抹着眼泪哭哭啼啼跑开,后面几个下人追了过去。

第三章让爹爹摸胸

第三章 让爹爹摸胸

小家伙哭得伤心,头顶的黄鹂都被惊走了。小祈云天生受鸟类喜爱,自小身边总围绕着一群雀鸟,唐祭酒早就见怪不怪,鸟儿主动从她身边飞走却是头一遭,看来是伤心得厉害了。

唐关心里气恼,闺女越来越调皮,时常不打招呼就突然出没,他是她父亲不假,可他也是个正常男人,总有一些欲望要发泄。

小祈云委委屈屈回到自己的碧梧园,一进屋就将头埋进被子爆哭,臭爹爹!再也不要理他了,就知道训她,一点都不疼爱她了,害她面子都丢光了。

贴身伺候她的百灵和丹鹊被惊醒,一个急忙打水给她擦脸,另一个坐在床头哄小祖宗出来。

“小姐,快出来,免得闷坏了惹老爷心疼。”百灵搬出唐大人劝她。

小妖怪头上被子裹得更紧,哭得更大声,更不愿意出来了,臭爹爹才不会心疼她,他就想抱着那个女人做坏事,不知羞!

唐关带侍卫清淮出现在碧梧园外,他身披一件墨色披风,高大的身影半隐没于夜色中,不必主人吩咐,清淮上前叩门。

开门的丫鬟是紫燕,看到清淮正要开口,觑到不远处负手站立的唐大人,急忙出来行礼,怯生生道:“老爷。”

“小姐睡下不曾?”

“回来就裹进被子里一直哭,百灵和丹鹊在旁边伺候。”

还在哭?唐关眉峰一蹙,顾不得夜里进女儿闺房有失礼数,抬脚进门。他一进去,丫鬟们很识相地行礼退开。

小祈云哭了老半天,哭得眼睛红肿鼻子堵,躲在被窝里抽鼻子,抽完继续哭,那么凶做什么!下次他和那个女人再做坏事,她还要去打扰。

“闹什么别扭?”

听到低沉磁性的声音,小妖怪哭声顿止,硬气地裹了裹被子,继续抽泣,不想理他。

“出来!”

硬气的小祈云面对更硬气的爹爹,再也支棱不起来,脑袋从被窝钻出来,红着眼睛低头不敢看人,怕凶巴巴的臭爹爹再次凶她。

闹腾得比谁都厉害,这会儿倒是乖了,唐关亲手拧干手巾,坐至床头为小花猫擦脸。

他动作轻柔,擦到红肿眼睛的时候更是温柔,生怕弄疼心肝闺女,小妖怪揪着爹爹衣袖,乖乖抬脸让他擦。

百灵备好消红肿的药轻步进来,唐大人接过药,挥手让她退下,亲手给小顽皮涂药。

“为父不过说你几句,跑什么?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