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从黑衣组织那里救出灰原,找到她姐姐的留言,事情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谁曾想,因为那张照片,一直被柯南当作伙伴的灰原哀竟然会不打招呼地离开。
柯南看了医院的监控,监控里只零星拍到灰原哀的身影,没有其他可疑人员,很显然,灰原哀是主动离开的。
唯一的线索是她留下的纸条“我要去救姐姐,抱歉。”
由于灰原哀的身份特殊,“阿笠博士”并没有把纸条交给警察,只拿给柯南看了看。
纸是从医院的检查单上撕下来的,笔是原本就在病房桌子上的,字迹也是灰原哀的字迹,略带匆忙,能看出当时灰原哀趁阿笠博士不在,匆匆写下的纸条。
没有任何问题,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可柯南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最让柯南感到不安的是,安室透失联了,据波罗咖啡店同安室透一起打工的夏本梓小姐说,几天前安室透打来电话告诉她,他已经辞去这份兼职了。
柯南尝试给安室透打电话却一直打不通,他又联系其下属风见裕也,同样不接电话,就连白书墨也说好长时间没有安室透的消息了。
好巧不巧,隔壁伊吕波寿司店也关门了,没几天,店招牌换了,改成居酒屋了,那个独眼的“流浪厨师”也不见了踪影。
毛利小五郎一下子失去了两个弟子,多少有点不习惯,没有免费的寿司和三明治吃了。
不过很快,他就迷上了隔壁新开的居酒屋,三天两头去那边喝上几杯。
而且,柯南还发现了肓点,若狭留美离职,胁田兼则离职,黑田兵卫殉职……柯南怀疑是朗姆的这三位人选就这么不约而同地从他身边消失了?
结合之前白书墨说的黑衣组织内部变动,柯南很难不怀疑黑田兵卫就是朗姆,都是在太平洋浮标事件中出事的,时间上完全吻合。
当然,柯南这边信息太少了,做出这样的推断很正常,而毛利小五郎这边就不一样了。
他频繁光顾新开的居酒屋就是为了调查伊吕波寿司店,特别是胁田兼则的去向。
对于谁是朗姆,毛利小五郎的怀疑对象自始至终只有胁田兼则一人。
“老板娘!再来一杯冰啤酒!嘿嘿嘿。”
小兰下楼喊毛利小五郎回家时,毛利小五郎已经喝酒上了头,正满脸通红地朝着人家老板娘耍着酒疯。
“爸爸!都几点啦!赶紧回家,别喝了啦!”小兰嗔怪道。
对于这个不靠谱的酒鬼老爸,小兰操了不少心,又要照顾柯南,又要照顾毛利小五郎,谁还记得小兰才是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
小兰是个善良的女孩,灰原哀失踪,她也跟着忙前忙后,她把灰原哀看作自己的妹妹,灰原哀走后她伤心了好久,最后还是柯南和“阿笠博士”扯谎说小哀自己跑去亲戚家了她才放下心。
醉醺醺的毛利小五郎最终还是屈服在小兰的拳头之下,依依不舍地走出居酒屋。
今夜月光如水,银辉洒向大地,照亮行人前行的路。
晚风习习,一辆黑色的老爷车披着月光疾驰在马路上。
白书墨刚忙完码头的工作,处理了一批朗姆的旧部,顺便把自己人安置进去。
太平洋浮标那次行动中,月见里弦表现很好,那一位终于给他想好了代号。
托卡伊酒(Tokaji) ,一款产自匈牙利托卡伊地区的著名葡萄酒,有记载称这是路德维希·凡·贝多芬常喝的一款葡萄酒。
通常带有蜂蜜、香料和成熟水果的味道,风味浓郁,口感甜美,酒体丰腴优雅,酸度与甜度平衡得恰到好处,非常能陈年。
有了代号,白书墨就不太好委屈人家给自己当小助理了,尽管月见里弦本人非常喜欢他的工作。
月见里弦是白书墨一手带出来了,有些事情交给他也比较放心。
白书墨打了一个哈欠,放下了车窗,微凉的晚风扫去了些许疲惫,他看了一眼放在副驾驶座上顺路给琴酒捎的烟,白书墨想了想,还是打消了点一根的念头。
还是赶紧回家吧,说实在的,白书墨已经好久没跟琴酒贴贴了,他俩都不是那种重欲的人,像这种床上活动只是一种增进感情的手段。(琴酒:呵呵)
想着想着,车子的速度不由得提高了几分。
“阿阵,我回来啦~”
白书墨将从便利店买回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从里面拿出两份便当,这是他和琴酒的晚饭。
琴酒靠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看任务材料,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披着一件灰色的珊瑚绒浴袍,露出结实的胸膛。
“饿了,做饭去。”琴酒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买了便当,这家店味道不错。”白书墨一边说着一边把走到琴酒面前。
琴酒终于舍得抬头看他一眼了,看着白书墨直勾勾的眼神和红透了的耳尖,琴酒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琴酒勾了勾手,白书墨便把脸凑了过去,琴酒嘴角微微上扬,扯了扯白书墨那张招摇撞骗的脸,起身走向餐桌,“先吃饭。”
“他好爱我!”白书墨摸着被琴酒扯红了的脸,心里美滋滋地想着。
自以为清心寡欲的白某人,在琴酒面前就化身成了极地魅魔。
英雄难过美人关,情丝缚志亦塑魂,在爱欲的纠缠里,理智与柔情碰撞,可以暂时忘却现实的苦恼,放下城府与算计,沉沦在灵魂的欢愉中。
就在俩人缠枝交柯之际,白书墨的脑海突然响起一阵尖叫,那声音简直是震耳欲聋,差一点就萎靡不振了。
琴酒不满地回过头,疑惑地看着扶额的白书墨,声音沙哑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白书墨打起精神,努力忽略那个满是震惊的小系统。
是的,系统更新完了,小A想给白书墨一个惊喜,没想到白书墨给了祂一个惊吓。
小A自觉地把自己屏蔽掉,去看两集花园宝宝净化一下心灵。
祂已经感受到白书墨的愤怒了,祂能说祂什么都没有看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