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失神惊叫一声,绷紧的娇躯浑身打颤,两只赤裸的白皙小脚无力蹬着,泪水唰得一下淌满了小脸,娇声呼痛:“呃啊好痛......唔唔......”

姜罹薄唇贴上去,勾着她的舌吮吸,谢行莺喉头溢出的呜咽被啧啾声遮掩,呼吸交叠,他紧紧扣着谢行莺后脑。

他知道谢行莺娇气,从她嘴里抽出来的拇指还沾着口津,直接按在了红肿的阴蒂上,重重打圈,磨出了淅淅沥沥的骚水,让肉棒抽插得愈发顺畅。

“呀啊啊......好胀......唔嗯......”谢行莺被他抱着啄吻,呼吸的间隙里颦着眉尖呻吟,雪腻的肩颈布满水迹,分不清是泪还是欢愉的汗水。

呼吸喘得急促,谢行莺像攀附的藤蔓般缠在他怀里,双腿勾着他腰轻轻晃动,粉唇合不拢,被他咬得微肿,娇喘涟涟:“唔哈......不要了嗯......”

姜罹一边对准阴道大刀阔斧的肏弄,一边捻着阴蒂揉捏,咬着她耳尖道:“舒服吗?”

谢行莺哪受得住这种强度的侵占,每寸媚肉都被肏得软哒哒,顺从得舔吸阴茎,吐出一波又一波淫液。

眼神在颠簸中变得涣散,嗓子也变了腔,绵软微哑,嘴却还硬着,吐出黏在唇角的发丝,娇哼道:“不嗯......不舒服......”

姜罹没计较她的挑衅,满是邪意地勾着眼角,指尖在艳红的花穴上游走,掠过阴蒂时却没有停留,而是落在了怯缩的尿道口上,屈起指关节,轻顶了一下。

酸涩的恐惧感龙卷风一般涌上心头,谢行莺猛地一哆嗦,甬道都慌张收缩,咬得姜罹抽了一口凉气,谢行莺揪紧他衣领无措求救:“姜罹......呜呜不......不要......”

姜罹看见她意外激烈的反应,眼底漫上恶趣味的得意,不枉他这段时间恶补了一箩筐性爱知识。

比起沈弋冷峻的五官,姜罹皮相显然要更加俊美,是偏向漫画感的精致帅气,但在学校里,沈弋的桃花却旺盛得多。

大抵是因为姜罹生了一张一看就很会玩的脸,性格又格外恶劣,这个年纪的女生会更青睐沈弋的冷淡沉稳。

所以他估摸着沈弋可能经验比他丰富,出于男人的自尊心,他特意研究了上百部性爱教学,决不能在床上输给其它男人。

姜罹替她拨走遮挡视线的碎发,看向她的眼神笼着模糊的雾,雾里四下空渺,唯有她的脸始终明晰,他笑起来,暧昧而邪恶:“放心,我会比任何人都更让小狗舒服。”

姜罹的肉就是在黄暴里抠纯爱

075|75.爆肏到失禁,精液射在娇痴的脸上(H)

“姜罹......不要......不要呜......”谢行莺调动全身的力气在他怀里挣扎,羞耻和恐惧席卷了身体,手指在他后背扯出凌乱的褶皱。

甬道绞得阴茎生痛,姜罹恶意报复回去,蛮横地拉扯翻出的柔嫩蚌肉,水光淋漓,暴露出艳红的尿道口,无情道:“这么骚还敢说不要。”

姜罹指甲轻抠了那处,酸涩的刺痒从尾骨蔓延,谢行莺嗓子哑得像小猫叫,弓腰颤抖,小腹吸气陷进去,神智都哭得黏糊成一团,无助求饶:“我怕......”

他像是亲不够她甜腻的肉欲唇瓣,舌根搅弄得涎水四溢,湿重呼吸网在她脸上,又轻咬一口被泪水濡湿的泛粉荔腮。

粗声道:“谢行莺你也有怕的时候。”

掐在她腰上的掌心收紧,姜罹发泄怨气般提腰肏干,肉棒惩戒着花心,经络摩擦在肉膜上榨出大股蜜液。

谢行莺爽昏了头,呆呆地流泪,整个人趴在姜罹肩膀上,随起伏颤荡,犹如没了骨头。

噗呲水声里,原本平坦的小腹却隐隐下坠,被肏乖的媚肉突然痉挛,谢行莺惊恐地扭动身体,涩声大叫:“放我下去!呜呜......快点放开我!!”

姜罹顿了挺腰的动作,试探性将指尖塞进尿道口,比花穴更加滚烫敏感,果不其然得到了剧烈的反馈,刚一触碰,谢行莺就像触电般,哭叫都支离破碎:“唔呜呜!!”

他了然,散漫勾着嘴角道:“想尿吗?”

谢行莺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哭得红滟滟的眼睛盯着他,迸发璀璨的光,揪紧了他胸口T恤,忙不迭呜嗯点头。

姜罹舔走她长颈上的泪液,温热的舌面刷出细碎电流,紧绷的酮体又掀起一阵战栗,神智恍惚中,谢行莺听见他说:“你求我。”

尿意蓄在小腹,涨得谢行莺心口发慌,她咬唇堵住喉头里的哭腔,用湿哒哒的脸颊蹭他下巴,委屈道:“求你......”

“一点都不诚心,这就是小骚狗求人的态度?”

姜罹将她提抱起些,一巴掌甩在屁股上,尿液仿佛都被打得晃荡起来,快感如同一瓢水浇在了油锅里,电流乱窜炸得盆腔痉挛。

谢行莺爽到失声,软红小嘴溢出涎水,下面淫液也喷涌而出,浑身湿漉漉,淫荡得真像发情的小母狗了。

姜罹忍着耐心道:“说,谢行莺是姜罹的小狗。”

谢行莺脚趾都可怜地蜷紧,酸涩的尿意像悬在了崖边,她抬起下颌瞪视姜罹,神色恼怒,杏眼里是流光溢彩的水雾,外缘嫣红,漂亮得像勾了红边的琉璃珠。

姜罹被晃去了三分心神,怔愣中他听见女孩娇矜矜的哭叫声:“姜罹是谢行莺的小狗!”

他气笑了,舌尖抵了下腮帮子,肉棒抽出了小半截,姜罹突然抱着谢行莺站起身,脊骨挺直的瞬间,龟头狠狠撞在了潮湿的花心,酸软的快意像海浪般涌来。

“唔啊啊”谢行莺流着泪咬在了姜罹肩膀上,失声痛哭,灵魂被卷入情欲的漩涡,她再一次潮吹,淫水喷湿了他裤子。

这还没完,姜罹抱着她往洗手间走,每一步都伴随着尽根肏入,肉穴被捣成了熟透的果子,艳红烂熟,黏稠的汁撒尿般淌了一路。

“求......姜......呜呜......呜嗯......”谢行莺被肏得迟钝,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说不出完整的字眼,粉唇翕张时温热的涎水就漫在了他肩膀上,两眼空洞,占满了恐怖的快感。

终于走到洗手间,马桶上方就有一面大镜子,姜罹给她颠了个面,鸡巴还埋在深处,变换位置时又挤出了一弧淫水,滴滴答答落在马桶里,激起羞耻的水声。

“发情的母狗都没有你骚,”姜罹一手托着她,一手从背后扣住她下巴,逼她直视镜子里的淫浪模样。

镜子里的谢行莺杏眼失焦,凌乱的卷发湿哒哒的,肌肤潮红,下巴淌满了亮晶晶的涎水,粉唇也合不拢,看得见艳红的舌尖。

“不......不是的......”

谢行莺羞泣扭头,反弓腰肢朝他臂弯里躲,姜罹体魄远比她想象的更好,单脚踩在了马桶上,有着劲瘦肌肉的手臂托住娇小的身体,性器骤然攻入。

偌大的龟头顶进深处,几乎要肏开宫口,包裹着快意的爆珠在颠簸中裂开,扯着灵魂陷入盲目的虚无,谢行莺两眼翻白,颤抖得快要碎掉,娇嫩的口腔也被姜罹两指抠弄,模拟性交般抽插,口水乱流,一副被肏到娇痴的模样。

小腹又暖又涨,一股热流涌到了交媾的地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翻倍的快慰从何而来时,被大手及时捂住的尖叫先一步脱口而出。

“不要唔唔”

姜罹滚了滚喉结,恶劣加速,高潮席卷全身,谢行莺抽颤着盈润的小腿,彻底丧失了对肌肉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