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抓着她发泄戾气,一边分神竞价,藏品的价格已经抬到九千万,还在上涨,远超藏品原本预估的身价。

底下人从兴致勃勃的看戏,演变为屏气凝神,哪怕再蠢,也明白两人是杠上了,绝非寻常竞拍。

谢行莺不知外界的议论,她此刻,浑身紧绷着颤抖,无声痛哭,头脸酡红得如同熟透的浆果,连呼吸空气,都像刀子割喉。

谢怀瑾从沙发上站起,却没有放过她的意味,拢拽着卷发,逼她仰头,纤细漂亮的颈线绷直了,乖乖承受粗暴的侵犯。

“呜......呜......”

娇嫩的口腔吸裹着肉棒,快感自然有,可谢怀瑾已经无心品尝。

他攥紧手里蓬软的卷发,机械似得将女孩往胯上顶,青筋暴起,爬满了手臂,清隽的皮囊被一种狰狞替代,狠戾又阴郁。

他要用深刻的痛苦让她记住背叛的代价。

谢行莺手脚越来越软,脸上涌起不正常的艳红,连跪都跪不住了,小腿抽搐,身体像滩烂泥,若非谢怀瑾用手拽着,早就瘫倒在地。

直到她昏倒的前一刻,谢怀瑾才放过她,抽出鸡巴,对准她娇软漂亮的小脸,猛甩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充斥着凌辱意味。

谢行莺噗通摔在地毯上,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张着嘴,眼神涣散,拼尽全力地大喘气,原本被肉棒堵着的涎水汹涌,淌满在胸前,唇腔痛到极致,以至于只能感受到麻木,整个人浑浑噩噩。

“为什么总有人想跟哥哥抢东西呢,”谢怀瑾蹲下,捏着她下颌尖,缓慢而平淡地问着,那双原本清润的桃花眼,被阴冷霸踞,此刻,一个眼神,就足以让谢行莺直打哆嗦。

他拨通一个电话,突然递给她,脸上阴恻恻得,语气却仿佛回到了从前,温柔缱绻,商量诱哄的口吻,“小莺,你帮哥哥解决对面的人,好吗。”

谢行莺发怔,一时没回神,谢怀瑾“嗯?”了声,仿佛不耐烦地催促,她瞪大了眼睛,剧烈喘息,忙不迭点头,应声道:“呜......嗯嗯......小莺......呜呜小莺......解决......”

卷翘的睫毛被泪水糊满,她吓得抖了抖,接过电话,泣不成声道:“呜呜......你别和......和哥哥抢......呜......小莺求......求你了......”

对面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而在这个空档,他也错过了最后竞价,锤子落定,藏品最终归谢怀瑾。

哥心态崩了,莺莺心态崩了,大顾心态也崩了

213|210.公路上迈巴赫紧追不舍

拍卖结束,大厅里人潮散去,谢行莺被谢怀瑾拥在怀中,哆嗦着下楼,指尖颤抖着,尽力将卷发往前面拢。

她不愿被人看见红肿的嘴巴,以及脖子上泛青的指痕。

一路来到停车场,谢怀瑾拉开车门,像押送罪犯似得将她扣进副座,紧接着,转身坐入驾驶位,拧动钥匙,疾驰驶向公路。

车外霓虹闪耀,糊成一条望不到头的星河,谢行莺小心翼翼地揩了泪,紧贴车门,小声问道:“这......呜这是回外婆家的路吗......”

谢怀瑾单手控着方向盘,双眼冷视前方,没有搭理,随着车辆远离市区,霓虹稀少,弥漫雾气的夜色黑得吓人。

谢行莺心慌得厉害,泪簌簌扑落,指尖徒劳地扒着车窗边缘,扬高音量,又问了遍,声线微哑发颤,识趣地在末尾加了句讨好的“哥哥”。

“不是。有些事不方便在萧家解决。”

他踩下油门,车速明显提升,敷衍的回答不仅没有缓解她的紧张,反而愈发恐惧,谢行莺泪淌得更欢,心惊胆颤地思索这两句话。

不是萧家?那去哪?什么事?解决什么?为什么不方便?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谢行莺心突突跳动,恐怖的猜想将她吓得够呛,直到此刻,她大脑都是懵得,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突然残暴。

“哥......”她颤巍巍地吐了个字,哭着想求饶,却被鸣笛声打断,睫毛抖了抖,谢行莺朝外望去,一辆漆黑的迈巴赫从后超上来。

谢怀瑾在上一个路口就注意到了它,证实来者不善,桃花眼微眯,充斥着寒意,猛得将油门踩到底。

布加迪像猎豹俯冲进夜色,谢行莺忍不住尖叫,身体被惯性驱动,蓦地砸在椅背上,嘴里呜咽着,小脸痛到苍白。

宽广的道路上,迈巴赫紧追不舍,两辆车宛如竞赛,轰隆的引擎声震碎了这里原本的宁静。

在一个拐弯处,迈巴赫不要命地提速反超,而后急刹车,车轮拼命打转,在柏油路上拖出长长的车辙印,生生逼停了布加迪。

谢怀瑾被迫踩下刹车,面部肌肉隐隐搐动。

这一轮凶险的飙车,快将谢行莺心脏甩出来,她捂着胸口,大口喘气,惊惧的泪痕布满了小脸,下意识地想拉门下车。

“你敢下去,我就敢把你腿打断。”

谢怀瑾扭头,黑漆的瞳孔睨着她,突然出声,语调平静得没有波澜,让人无从探知是玩笑还是警告。

谢行莺吓得呆住,屏住呼吸,缩回手不敢动了,可怜瘪起艳红发肿的嘴巴,小声抽噎。

见威慑达到,谢怀瑾不再多话,下车后重重甩上了门,将谢行莺独自留在车内。

公路毫无人迹,前后都是一望无边的夜雾,谢怀瑾不怕她逃。

因为,根本无处可逃。

而迈巴赫里也走出一位健硕的男人,正是顾曳洲,走往两车之间。

只是他此刻气息混乱,脚步匆匆,连领带都扯得歪歪扭扭,没了以往的稳重,和谢怀瑾刚打照面,什么都没说,一记蓄势待发的拳头就朝对方挥过去。

谁也没料到,包括谢怀瑾本人。

他仓促躲了下,堪堪闪过,颧骨仍被巨大的力度擦出火辣辣的痛楚。

“谢怀瑾,你就是个畜生。”

顾曳洲咬牙骂了句,冷静尽失,扑上去攥住他衣领,额角青筋暴起,其中固然有身为男人被挑衅的愤激,可更多得,是对谢行莺被欺侮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