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表面涂满了一层晶亮的水光,谢行莺眼眶被泪水冲刷得模糊,嘴唇张大,惨兮兮地吸气。
哪怕被肏过许多次,身体依旧敏感的过分。
仅仅被吃奶,就足够沉醉在快感之中。
神经被密集的酸慰刺激着,电流乱窜,哪里都发软,等顾曳洲吐出肿胀的嫣红珠子,谢行莺也爽喷了,呜咽着,脱力倒在他肩头。
“呜啊......”
内裤被洇出的蜜水浸润,湿答答,难受得要命,而这一切都怪他!
顾曳洲抱着女孩,指节挑走刘海,附在她耳边低语:“好孩子现在该说谢谢。”
谢行莺额头扑满细密的汗珠,闻言翻了个白眼,想骂人,但没力气,忿忿地哼了声。
她累得精疲力尽,结果看见酒楼里接连灭掉两排灯光。
这似乎是拍卖会即将开始的信号,失神的意识一下子清醒了。
她赶忙从顾曳洲怀里起身,手忙脚乱地去系吊带,这才想起谢怀瑾,慌得不行,破口大骂:“都怪你!你这个王八蛋!呜呜完蛋了,我还要想办法和哥哥解释。”
“为什么要解释?”
顾曳洲脸色蓦地发冷,谢行莺忙着遮掩痕迹,没注意,急声回道:“当然是解释我去哪了呀,如果被他知道这件事,我就死定了!”
话落一瞬间,她猛然抬头,盯着顾曳洲森冷的脸,心神悬紧,大声质问道:“顾曳洲,你会替我隐瞒得对吗!”
“不。”
待她一向宽容的男人,此刻否定得毫不犹豫。
顾曳洲直视着她,字音清晰坚定:“我会和谢怀瑾严肃交谈。”
像是不忍在她眼中看见失望,他沉重地换了遍呼吸,认真解释道:“你还小,遇到问题总想着要逃,这很正常,可我是一名有行为能力的成年人,必须承担起责任,不能让我们的关系稀里糊涂地进行下去。”
他顿了顿,轻唤了声昵称,左胸下的心尖随着对白搏动。
“莺莺,我从未想过和你玩玩而已。”
况且,顾曳洲根本无法说服自己沉沦在背德关系中,他不会,也不可能做小三,若要有人退出,那一定会是谢怀瑾。
谢行莺大脑气得嗡嗡叫,只听见了他说不会隐瞒几个字,喉咙发紧,惊恐的尖叫时刻准备溜出来。
她从他膝盖上离开,一把将外套甩到男人脸上,嘴唇发瘪颤抖,吼了句,“我恨你!”崩溃转身,抽噎着跑向拍卖会场。
外套还遗留着女孩身上馥郁的玫瑰荔枝香气,顾曳洲抓紧衣服,小臂暴起脉络分明的青筋,眉头紧皱,却还在低声自语。
“没关系的,我会处理好一切。”
大顾此刻还想着体面交流呢,很快就体面不起来了
210|207.乐意当狗,随你
谢行莺跑向通往庭院的偏道,正巧,谢怀瑾也顺着石子路往外走,他看见气喘吁吁的女孩,大步上前,眉心拧着,攥紧细伶伶的腕骨,戾声质问:“你去哪里了!”
肌肉贲张,显然已经怒火中烧。
他以为她趁机偷溜,再晚一分钟,恐怕就要派人搜查了。
骨头快被捏碎,谢行莺吃痛,脸色惨白,腰肢弯下去,哭哼求饶:“好痛......呜呜......呜小莺......小莺哪都没去......”
她伸出另一只手,掌心里虚握着朵小小的粉蔷薇,费力捧去他面前,眼睑颤抖着,委屈哭道:“小莺给......给哥哥摘花......”
蔷薇被她揉过,花瓣发蔫,谢怀瑾看见花,黑漆的眼底有一瞬的怔然。
指节松开,后退了半步,有惊无险,心悸却未松懈。
眉眼笼罩着阴霾,他连花带着手,一齐包进拳头,将人拉到怀中,声线冷硬:“我不要花,我只要你别突然消失在我眼前。”
谢行莺不吭气,脸被迫压在他胸膛上,佯装委屈,内心却在庆幸,幸好离开时随手薅了朵花,有理由糊弄过去,不然就没法交差了。
这场拍卖会分上下两层,寻常人在一楼会场,而谢萧以及云京顾家这些名门,自然跳脱规则,安排在二楼的私人包厢里,届时会通过设备,对藏品进行实况转播。
谢怀瑾半拥着她上楼,搭在腰上的掌心始终扣紧,还未从紧张氛围里挣脱,登上阶梯时,无意间听见一楼有人说了句,“顾总刚从外面回来啊。”
他脚步稍顿,目光锐利,朝说话的地方瞥了眼,内心刚升起一点没由来的疑心,又因为谢行莺的打岔而散了。
“舅舅呢,”她从臂弯里露脸,环顾四周,小声问了句。
谢怀瑾拥着她,继续往上,快走到包厢时才回答,语气冷淡,“有事先走了。”
将人推进房间,谢怀瑾转身将门锁紧,谢行莺听见咔哒声,杵在房间中央,有些不满地搓裙角。
谢怀瑾的控制欲有时真的很讨厌。
包厢陈设简单,偌大的屏幕前只有一张单人沙发,谢怀瑾仰身落座,紧接着牵她,自然是要她坐到腿上。
谢行莺本不在意,跨步靠近时,才猛然想起来庭院的事,自己的内裤湿透,裙摆又短,根本藏不住秘密,如果坐上去,很容易就被发现。
一瞬间,冷汗簌簌地冒出来,她反握住男人细长骨感的手,吸了吸气,用尽量甜腻的声音,撒娇道:“哥哥,我,我不想坐那里。”
谢怀瑾对她的拒绝有本能不悦,脸上结霜,冷冷睨着她,谢行莺心里七上八下,咚咚狂跳起来,刚止住的泪水又要哗然。
他在心理博弈上玩得炉火纯青,不置一词,给足了精神压力,许久,才冰冷扯唇,锃亮的皮鞋脚尖点了点地,说着:“那就坐这。”
他本意只想吓唬她,谁料到,谢行莺咬着唇,竟真拽来一个靠枕垫在屁股下,赌气地坐下去,宁愿跪在他脚边,也不愿坐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