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撑圆的穴口费力吞吐,肉腔不停战栗,谢行莺听见虚伪的话,尾音打颤,噙着泪骂他:“不......不要脸的老男人!”
闻言,男人腰胯摆动,狠肏了下软烂的花心,水声黏糊响起,谢行莺脚踝一抖,快感迸发,意识都被烫成黏稠的糖浆。
“呜啊!”她张大嘴巴,尖叫着倒进他怀里,交合的地方不断滴水,均匀浇淋在肉棒上,这下当真没了力气,话都说不出来,大口喘息,翘起的雪臀剧烈抖动着。
顾曳洲目的达成,手臂收紧,将人困死在怀里,下颌压在她蓬软的卷发上,沉闷粗喘,眼底满是欲色。
湿滑的媚肉裹紧了鸡巴,每条凸起的青筋都被舔湿,无时无刻不再考验他的理智,骚穴太会吃。
顾曳洲眼神晦涩,龟头退到屄口,再急骤撞击花心,来回数十次,肉壁都被凸起的青筋刮烂了,酥麻至极。
“哈......啊哈......”
谢行莺歪着头浪叫,脸颊红透,也顾不得休息室外的员工,数以万计的神经都像浸泡在了情欲中。
顾曳洲不急着肏她,动作缓下来,看着怀里女孩被弄痴的神情,指腹捏住脸颊肉,记仇说着:“不是自称小孩吗,小孩还叫得这么大声。”
原本不在意,但谢行莺骂得多了,他也对“老男人”几个字产生了不悦。
谢行莺胸口弧度急促,汗珠都在晃颤,根本开不了口,泛红的脸颊被摸到发痒,她抬手,哼唧着拨开他。
顾曳洲捏住了嫩芽似得指尖,仍不放过,狎昵又道,嗓音沾了笑,格外低醇:“还不许人说。”
说话时,肉棒和风细雨地捣过穴腔,快意绵软,迸发难耐的痒,吊得她不上不下,更折腾人。
谢行莺恨死他了,扭头甩开视线,刚恢复点力气,就挣扎想逃,发现腰腹被箍紧,干脆用脚心拼命蹬他,黏糊吼着:“放开我!”
“为什么,刚才不是还很乖吗,”他垂眼探究地与她对视。
顾曳洲有欲望,却从未想过拿她当一个泄欲工具,他想了解谢行莺的言行,思想,尽管不太容易。
沉思时,他发觉湿热的肉腔猛得收缩了下,绞缠着阴茎,像某种饥渴的邀约,脸色微变。
喉结滚了滚,粗沉嗤声:“原来是怪我没有喂饱你?”
他还担心做得太凶会伤到她,结果表面装得娇怯可怜,实际口是心非,眼馋鸡巴的小骚货。
听着令人羞耻的话语,谢行莺羞愤至极,脸像蒸熟的章鱼,刚想否认,鸡巴就给小屄一个极大的冲击,甬道被踏平,淫水丰沛,挤压出来乱飞。
电流在身体流窜,被男人握在掌心的手指都痉挛起来,她蓦地仰起头,激爽地哭叫,快感满得快要溢出来,崩溃地摇头求饶:“嗯啊不......不......慢......”
“不慢?这样吗。”
他冷眼说着,有意曲解后,肏弄的频率迅速加快,常年健身的结果,是西装下遒劲的肌肉,和她难以承受的狠重力度。
狂风骤雨的凿击堆积在脆弱的花心,水声巨大,屄口完全敞开,熟烂似得抽搐,堪称暴力的鞭笞让谢行莺小腿乱摆,变得只会哭叫:“呜不......呜呜......”
她娇气哭叫时,穴腔用力夹紧鸡巴,侍弄得很是卖力,被淫浪冲泡过又粗胀几分。
媚肉大口套弄着阴茎,交合处水淌得没停过,顾曳洲闷哼,将她手放回自己后颈,这次谢行莺学乖了,主动十指交叉地搂住。
龟头在黏腻穴腔里撞入宫口,占满狭窄紧实的空间,一刹那,谢行莺腰发软,喉咙发出痛苦的气音,贴着男人腹肌坐在了鸡巴上。
巨屌在幼嫩的宫腔里剧烈捣弄,谢行莺挂在他身上,颠簸晃动,相撞的耻响回荡在休息室里,她哭得喘不上气,翻着白眼,吐出舌尖,魂都恍惚了。
顾曳洲抱着她肏,彻底放下了顾虑,大开大合,狠击着软腔,白沫一叠叠涌出,糊在小腹,不顾一切地凌虐换来女孩垂滴涎水,脸上布满艳色。
肏到最后,谢行莺身上没一处不冒水,皮肉沁满了湿汗,手心打滑,不得不学树袋熊,用长腿主动勾缠他的腰,才不至于跌落地板。
时间仿佛静止,谢行莺根本不知道这场疯狂的性爱持续了多久,宫口都要被撕裂了,顾曳洲才将鸡巴插到最深处,附在她耳边,低喘一声:“我会负责。”
谢行莺娇痴听着,毫无反应,鸡巴蓬勃跳动,朝子宫内腔里灌满了污浊浓精。
在强烈的射冲下,她打了个冷颤,两眼一翻,吐舌痉挛,漂亮的蜜糖色瞳孔涣散成一团模糊光影,连啜泣都失去了声音。
崩溃潮吹后,骨头也像被抽走了,软软地趴在顾曳洲怀里瑟瑟发抖。
顾曳洲偏头贴了贴她脸,将人抱进淋浴间,简单清理后,回到沙发上,下午的会议早已取消,总裁办的员工也被安排去了其他楼层。
他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在发觉谢行莺困倦后,抱在腿上,轻拍着她后背,像哄一个贪睡的小朋友,口吻柔缓:“乖,先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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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星航公司。
徐洄生看着对面气质利落的年轻女人,严肃地推回协议,决不退让:“谢行莺已是我司签约艺人,若无重大变故,星航不会解约。”
开玩笑,现在解约,谁来补偿他前期投入的精力,谢行莺必火,傻子才会放过这颗摇钱树,况且,她一个自称监护人助理的人有什么资格和他协商。
徐洄生坐靠在座椅间,态度强硬,隋云闻言也不恼,平淡点头,在他的注目下转身又掏出一叠文件。
嘴里轻描淡写,挨个点道:“这些是星航集团的一些资料,您可以看看,包含了消防不合格,未给入职员工缴纳社保,存在不合法避税,以及”
徐洄生一个鲤鱼打挺,上半身猛得俯冲向前,手颤抖着压住桌面的文件,牙关咬紧,强行挤出两声僵硬的笑:“好说,好说,解约是吧,你刚才承诺的三倍解约费还算数吗。”
197|194.小狗似得嗅他
云朵稀疏飘了几片,余晖染红江面,一辆豪车驶过大桥,前面是秒数漫长的红灯。
极少在开车时分心的顾曳洲解开安全带,从后排拿张小毛毯,不由分说地掖在谢行莺身前,轻揉小腹,关心问道:“还难受吗?”
回应他的是蹬开他的手脚,以及混着咀嚼声的含糊怒骂:“补(不)要你瓜(管)!”
看来不难受了。
绿灯亮起,顾曳洲重新系好安全带,踩下油门,送她回云大,谢行莺坐在副驾驶,一口接一口地嚼碎小猫脆脆,脸颊气鼓鼓,藏不住的烦躁。
她睡醒时发现内裤沾了血迹,一开始以为是顾曳洲弄得,哭闹撒泼,嚷嚷自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