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目光晦涩道:“这并不好笑。”
谢行莺恢复精力,双手撑在沙发边缘,直身跪坐起,活力回归,首件要紧事,居然是忙着大肆嘲笑他。
“可我觉得超好笑,顾曳洲,你真土,好像村通网哈哈哈哈。”
她和他之间,隔了一段距离,一个又一个陌生词汇吐出,搭配尖脆笑声,吵得他头疼。
管中窥豹,没有比此刻更能让顾曳洲清楚认知到自己和谢行莺之间的差距。
19岁和28岁,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经历,真实存在的思想代沟。
看着谢行莺娇矜稚气的脸孔,他胸腔震动,蓦地涌动起一股戾气。
无从诉说的酸涩和恼羞成怒纠缠着,促使他行为冲动,主动压上前,以吻封缄,谢行莺的挣扎被强行压制了,宽掌扣着她腰,重重带进怀里。
194|191.黑卡插进穴口(H)
谢行莺背抵着沙发,喘不上气,宽阔高大的身影像狩猎的猛兽,压着她吮吻,脸刚挣扎着偏开,又被掐着掰回来。
男人呼吸潮热,寸寸侵染肌肤,顾曳洲在情爱上的攻势意外凶狠,谢行莺手拼命抓挠他后背,嘴里咒骂着:“唔啊滚......滚开......”
开口间隙,柔嫩舌尖也被男人卷走,嘬到发麻,谢行莺慌了神,反抗时不知轻重地咬了口他嘴唇。
顾曳洲瞳孔生冷,气息陡然乱了。
他中断了这个吻,脊骨挺直,目光紧盯着她,而后抬手,用指腹抹了一下出血的嘴唇,薄淡的唇色被血珠染深,紧绷着没有表情。
嘴唇上的伤口太显眼,无法掩藏,令人遐想,若对面是谢怀瑾,谢行莺再玩闹,也不敢咬在这里。
但此刻,她莫名觉得顾曳洲更危险。
没有犹豫,谢行莺在沙发上连滚带爬,哭着要离开,然而一只脚刚踩到冰冷的地面,就被猎物重新锁定。
顾曳洲头都没抬,宽掌盲探着钳住腕骨,略一用力,将人扯回沙发,谢行莺尖叫着摔倒,泪水从眼角震落,惶惶抬头,对上男人。
原本系到顶端的纽扣扯开了,眼镜甩到角落,刘海也被她抓乱,和他平时严肃示人的形象大相径庭,却更深不可测。
“放开......顾曳洲我命令......呜你放开我......”
总是被凶恶对待了,她才知道怕。
顾曳洲眯着凤眼,凸出的喉骨滚动,克制愤怒后,语气似有不解:“为什么......”
指腹轻抚了下她发颤的眼睫,遮住会骗人的眼睛,低沉又道:“如果你一开始就想逃,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他不是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差距,她太年轻,有太多的奇思妙想,琢磨不透,毫无预兆地搅乱他的世界。
他本想清醒地走开,是谢行莺一次次接近,一次次扑进他怀里,一次次对他撒娇卖乖,才让他生出贪念。
谢行莺膝盖抬起,抵到他健壮的腹肌,兔子似得蹬腿,又抓又挠,骨碌乱动着叫道:“谁招惹你了,老男人,你不要自作多情!”
怕也挡不住她嘴上逞强,一再激怒对方,顾曳洲被那句“自作多情”刺得青筋暴起,重重嗤笑了声,低声又道:“那被你划走的八千万,又算怎么一回事。”
听他提起八千万,谢行莺理亏,伸手捂住细颈上的名贵宝石,躲闪着目光,嘴硬嘟哝:“那......那本来就该是我的......谁让你之前强奸我......”
顾曳洲听着理直气壮的解释,郁气蒙在眼前,透出星点的猩色,像风暴被困在笼中,摇摇欲坠,即将失控。
宽掌一路往下,箍住腿根,大力掰开,蓦地笑起来,充满讽刺:“原来你的身体明码标价,八千万就能一笔勾销。”
凌辱含义的话落在耳里,谢行莺眼睫抖了抖,小脸爆粉,身体也被打量的目光烧得发热,呜咽回怼:“你胡说!顾曳洲你真混蛋......”
双腿被折成M字,扣在两侧,内裤绷紧,勾勒出饱满蚌肉,谢行莺被迫敞着腿,最脆弱敏感的部位直直朝向男人的脸。
姿势太羞耻,腰臀不由打颤,他游走的视线像钻进骨头里,神经战栗,泛起涟漪般的痒。
顾曳洲抬起下颌,从外套里兀自取出另一张黑卡,薄薄一张,边缘锋利,金色线条折射出冰冷的光。
他夹在净长指骨间,轻扬了下,谢行莺抽了抽鼻子,目光被吸引过去,像追逐蝴蝶的小猫,睁得圆溜溜,有些好奇地盯着。
看她这幅模样,顾曳洲又怒又恨,气她的眼皮子浅,恨她薄情,捏紧黑卡,冷酷地朝花穴抽了一巴掌。
嫩蚌娇气,轻易就被抽到颤抖,产生火辣的痛感,谢行莺吃痛叫出声,杏眸湿漉漉,胭脂被水化开似得红,委屈质问:“呜啊......你做什么......”
男人神情冷漠,在她悬紧的心弦上,用黑卡拍了拍小花苞似得阴阜,像某种警告的惩戒,力度不重,却足够教人羞耻。
痛麻的穴肉被摩挲着,生出诡异的酸软,小腹不由收缩,她怕得鼓嘴,屏住呼吸,膝盖试探地动了动。
下一秒,附着在黑卡上的巴掌就再次袭来,穴腔被抽开了,咕嘟滑出淫水,将布料洇湿成难堪的深色。
这次的痛感更加尖锐,谢行莺腰身反弓,“哇”得一声哭起来,顾曳洲眉眼凌厉,冷声反问:“动什么,想让我放你走吗?”
谢行莺泪珠掉到锁骨,晕乎乎地点头,顾曳洲指腹用力到发白,理智快被怒火烤干,涩然地呼吸着,一字一顿道:“不可以。这是交易,你没得选。”
指节勾着湿透的内裤,利索扒落,嫣红色的小逼暴露在空气里。
谢行莺逃不走,腿也合不拢,急促哭喘,伸手捂住了脸,害怕目睹过分色情的场景,她恍惚还记得,这里是公司,休息室外就有为他办公的员工。
然而,嘴里喊着“不要”,腰却抬高,潮润的肉缝在顾曳洲眼下起伏,轻轻嚅动,空气都被沾染得甜腻,充斥着引诱的味道。
他喉咙发干,接连吞咽着空气,指节轻抬,失控地将黑卡插向肉缝。
边缘划过湿嫩的穴腔,像冰凉的刀刃,痛在其次,巨大的恐惧就快将她淹没,谢行莺一动不敢动,哭得大口喘气,呜咽求饶:“不行!呜呜不能这样......会坏掉......呜呜......”
淫荡的求饶没起到任何效果,顾曳洲拇指将卡片又推了一厘,穴口被强硬顶开,谢行莺张嘴吸气,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呜呜......好痛......
穴肉也怕得哆嗦,不断吐水润着黑卡边缘,妄图讨好,顾曳洲到底心软了,没有推到底,没入三分之一就停住,喘息粗重,变换角度,轻轻刮弄湿软的肉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