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曳洲一直以为自己对男女之爱不感兴趣,可看见两捧晃动的雪乳时,呼吸乱了,莫名口干舌燥。
他知道她白,却没料到衣裙下的肌肤,更是仿佛剔透的奶皮,吹弹可破,而一片雪白中,顶尖的乳珠艳得夺目。
“有教养的孩子可以袒胸露乳吗,”顾曳洲突然将大掌覆上去,盖住了奶团子,语气严肃地问她。
谢行莺受惊,娇怯地咿呀了声,眼神茫然,自然无法回答,顾曳洲手掌揉动起来,“我替你藏好。”
他十八岁就孤身踏入过国际战区洽谈生意,并非骄奢淫逸的公子哥,掌纹粗粝,力气又大,乳肉在他手心里被揉开了,又痛又痒。
持续性的刺激下,快感来得很急,谢行莺躲不掉,酥酥的酸慰流遍全身。
她双腿夹紧,不断吸气,发丝黏在发热的脸颊,表情有点犯痴:“啊哈......不.......不呜......好痒呜呜......”
嘴唇微张,唇瓣沾了涎水,在无法掩藏的媚态里,一汩蜜液从紧闭的腿缝淌出来。
顾曳洲盯着那处水迹,眸色幽深,停止了亵玩小乳,转而捋走她遮眼的发丝,自顾自道:“下面不舒服是吗,没关系,我来帮你。”
185|182.敞开腿喷汁(H)
谢行莺爱穿短裙,各式各样的,走路时裙摆会翘起,露出白皙匀称的腿,很容易走光,可她不在乎,每次见面时,顾曳洲都忍不住想出声提醒,又怕管得太多。
此刻随着她的扭动,小裙子不出意外地又滑上去,不止大腿,腰肢也暴露在眼下,软乎乎得,盈盈可握。
顾曳洲目光凝着,掌心扣住,用拇指轻轻摩挲,“下次不要这样穿,很危险。”
得亏她现在意识模糊,听着爹味言论,也发不了火,满眼茫然,任由拇指上的茧子划过肌肤,弄出轻微的刺痒。
“哼......”谢行莺扭腰躲闪,歪头去勾他手,腰肢反弓,像投怀送抱,濡湿的目光又乖又骚。
顾曳洲安抚地拍了拍,将摸腰的手顺势往下,掰开合拢交缠的腿。
内裤一部分已经挤塞进肉穴,勒出饱满色气的形状,比花苞大不了多少,真小,顾曳洲摸过,扇过,却还是第一次打量。
目光灼热到被谢行莺察觉。
她蹬了蹬腿,有些难堪地想溜,臀肉在被单上蹭出褶皱,脑袋左右晃得像个拨浪鼓,“不......不许......”
顾曳洲匀出一只手,摸她的脸,“不许我看?”
没等她回应,顾曳洲长指就勾住内裤边,利落扯下,布料上还悬着几根透明黏液。
谢行莺惊呼,下意识地想捂,可她只摸到了迅速横进去的遒劲手臂。
“晚了。”
顾曳洲单手取下眼镜,折叠后放在一边,原本显凶的丹凤眼弯起,他轻声笑道:“莺莺,我也不算好人。”
这只花枝招展的小蝴蝶终于还是飞到了他的手心。
顾曳洲手指划开肉屄,控制着力度插进去,刚入一寸,就感受到紧实的包裹感,好在水多,并不干涩。
“呜呜......”谢行莺昂着头,嘴唇微张着吐出哭哼,很娇的哭,像鼻腔哼出来的,嗲得要命,又带了点矫揉造作的成分。
顾曳洲慢条斯理地哄她,“乖。”
瘦硬的指节弯曲,试探地缓缓抠弄小穴,清液涂满了手指,阴唇乖巧撇开,露出水嫩的内壁。
颜色肉眼可见地变浓,谢行莺脸上也露出不安的神情,雪润的腰臀却一个劲地下蹭。
顾曳洲停止动作,有些好奇地垂睨,他看见谢行莺下面那张淌水的小嘴咬住了手指,咕唧一声,直直吞到底。
“嗯啊......唔......”呼着呻吟,甚至挺腰去贴掌心,明明上一秒还在装腔作势地掉眼泪。
他呼吸一重,燥火瞬间从小腹蔓延,即使知道她有淫荡的一面,也被眼前震住,她怎么......
顾曳洲将领带三两下扯掉,甩到地板上,咬牙冷笑:“这么容易发情吗,真该教教你廉耻。”
竹节似得手指多了一根,顾曳洲不再怕她受伤,两指并拢,报复般加快了抽速,冷漠得像搅拌奶油的机器。
尖锐的快感爆开,淫水四溅,谢行莺哭喘的抽泣声回荡在房间里,她一边扭臀想跑,一边又稀里糊涂地夹紧腕骨:“呜啊......不......不要了.......”
肉腔被捣成了湿软的质地,红肿热痒,顾曳洲不肯放过,又变换了角度。
指骨摩擦到冒头的珠蒂时,谢行莺蹬着床单,绞紧了嫩屄。
顾曳洲没碰过情爱,但身为学生时代的优等生,自然也熟悉女性的生理构造,拇指压上去揉一圈,感受到她的战栗后,捻住肉核,快速搓弄起来。
最为敏感的部位被粗暴对待,酸楚像汹涌海浪般扑来,谢行莺高昂着脸,泪水止不住地滑到颈窝,雪臀也疯狂抖动,发出凄艳的哭叫:“呜呜.......太.......太多了......”
“是吗,可你是很贪婪的小孩,”顾曳洲睨着她审判,丹凤眼多了一层薄薄的雾。
指腹掐住了弹软的阴蒂,交错一拧,恐怖的快感冲灭了神智,谢行莺翻着白眼,崩溃呜咽,敞开的小穴喷出大股淫汁。
她失了力气,双腿痉挛,摊在床铺里,软烂的穴腔泥泞不堪,还在余韵里抽搐。
顾曳洲抽出沾满蜜液的手,俯下身,带有抚慰性质地挠了挠她下巴:“舒服吗。”
谢行莺脸颊红透,大口喘着气,有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唇碰到潮润的手指时,习惯性含住,婴儿吸吮般舔干净。
舌尖嫩生生,缠绕指尖,又在无意识地勾引男人,骚得像卖力拉客的小妓女,顾曳洲最后一丝愧疚也消失殆尽。
他将粉舌掐出来,随意玩弄着,谢行莺呜呜直叫,津液顺着唇边淌落,“呜......咿啊......”
“说,舒服吗,”顾曳洲语气加重,又问了一遍,问完才松手。
谢行莺委屈地耸动肩膀,哭得一抽一抽,被玩到发麻的舌尖还吐出一截,晕乎乎地点头:“呜嗯......嗯嗯......”
“嗯”完不服气,又蹙鼻瞪他,发现被看见后,吓了一跳,掩耳盗铃地阖上眼皮,脸颊气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