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被吵得嗡嗡叫,果然还是捂住她嘴比较好。
少爷佯露残暴脸色,恶声吓唬她:“山里荒无人烟,别墅都是我的人,你猜我把你埋在这里会不会有人发现。”
谢行莺被这句威胁吓懵了,手脚都僵滞住,眼里攒聚出惊惶惶的水光。
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泪水濡湿指缝,少爷被烫的手心痉挛。
看着梨花带雨的乖怜模样软了心口,他松开手:“给我弄出来,我就不杀你。”
谢行莺委屈得一抽一抽,咬着唇没说话。
少爷心一横,咬牙拉下短裤,比谢行莺还冷的瓷肤熏上绯红。
“你知道怎么做吧。”
谢行莺低头怔怔看着比她手臂还粗的怪物,像被侮辱般,气鼓鼓大吼:“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这种死变态!”
少爷垂头拉着她手带到赤红色的肉柱上,柔弱无骨的手心又软又滑,流光瞬息龟头就被刺激得高高翘起,少爷却猝然弓下了腰,贴着谢行莺粗喘:“你的手动一动。”
谢行莺强忍泪水,用力撸了两下,少爷嘶了一声,凶她:“你他妈轻点。”
“都说了我不会!你烦死了,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谢行莺将手抽走,怎么都不肯动了,害怕的呜咽大哭起来。
少爷气得青筋暴起狂跳,视线落在她纤伶伶的脖颈上,一用力就能折断。
对付谢行莺就不该好声好气,抑着心底蠢蠢欲动的戾气,少爷猛然将她抱起来。
谢行莺惊呼,将将环住他脖子就被安置在洗手台上:“啊你”
胸口纽扣被细长手指拽开,蕾丝内衣粗暴下拉卡到胸线下,一双嫩乳宛如小兔跳了出来。
谢行莺呆住,惊恐的话被掐断在嗓子眼。
雪乳被浴室雾气氤氲得玉润冰清,乳珠挺立,眩着摄人心魄的红,少爷死死盯着,喉咙发紧,血液都沸腾起来。
眼底露出晦暗的渴望,他抬头警告她:“闭嘴,别再挑战我的耐心了。”
伸手捏了下悄生生的乳肉,谢行莺倏地一颤,娇滴滴的呻吟脱口而出:“嗯啊......”
这声音太媚,叫得他口干舌燥,少爷陡然将肉棒扶上来,单手解开内衣扣,挤插进乳团之间,紧实绵软的触感爽得他头皮发麻,不由喟叹一声。
他不再说话,无视谢行莺的挣扎,擒住她乱动的手,立即摩擦抽插起来。
缠着经络的狰狞巨龙大力鞭笞颤巍巍的胸乳,磨得肌肤发红发烫,谢行莺细弱哭声此刻反倒成了助兴的春药,少爷灰红瞳孔变得潮乎乎,呈现出骇人的猩色。
谢行莺昂着头绷直玉颈,失神抽搭,细皮嫩肉的胸乳被蹂躏得酥软发麻,发现央求无用,她崩溃催促:“你......你快点嘛......”
少爷恶劣地附在她耳边,哑声诱导:“你求我。”
谢行莺懵懂含泪,怔松问:“怎么求你......”
少爷绷紧下颚线,看着她潮红娇憨的脸,隐忍着燥热道:“求我......射给你。”
说完又是一阵凶猛冲击,迅疾到捅出虚影,谢行莺感觉乳肉都要被他戳烂了,又承受了十几下,手抓着他银白色的短发,终于娇泣求饶:“呜......少爷......少爷......求你射给我......”
少爷身体勃然一颤,鏖战的性器认命投降,黏稠精液如暴风骤雨射落在她身上,从头脸到胸前无一幸免。
谢行莺撑身的手瞬间绵软脱力,晃了两下倒在少爷身上,没等平复呼吸,下一秒她僵硬抬头,惊恐大叫:“你.....你怎么又硬了!”
少爷怔怔看着她被白浊弄污的脸,突然转身离开浴室,“砰”地一声将门反锁。
少爷是系统的追妻反面教材,今天还有一更,写完发,时间不确定
014|14.吸肿奶尖,泄出喷泉淫水(H)/100珠加更
少爷穿过分割空间的黑色木格栅,在休憩区翻箱倒柜,杂物被随手丢了一地,紧迫寻找着什么。
又朝后抛了几件无用的废物,扒拉东西的手一顿,终于在角落里翻到了一盒超大号避孕套。
上次开趴有个傻逼带过来想约美女乱搞,被他一脚踹进游泳池里洗脑子。
后来佣人打扫房间顺手收拾起来,他懒得处理,就留下来了。
他垂着手用力攥紧避孕套,包装被挤得变形,刚刚他突然意识到,手冲没用,乳交没用,他就是想肏谢行莺,骂他禽兽他也认了。
绷着神经回到浴室,谢行莺跌撞着扑上来捶打他,大骂:“你疯啦!”
少爷眼神黝暗,乌沉沉的身影压着她,承认:“对!”
“你说什么”惊愕的质问堵在嗓子眼,谢行莺俶尔失重,被他强行抱起压在墙上啃吻。
冰冷的瓷砖刺激得她下意识弓起腰背,让这个强迫意味浓重的搂抱更加严丝合缝。
少爷吻得太用力,侵略气息扑面而来,他张开微微尖锐的牙齿轻啮谢行莺唇瓣,弄得她又痒又疼:“嘤......”
随后掠夺城池般探入舌头搅弄腔壁,几乎不给她喘息的空隙,谢行莺呜咽着反抗,惊惶之中咬破他嘴唇。
血腥味在两人唇舌间蔓延,少爷擒着她后脑勺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直到氧气被吞噬殆尽,他才偏开头,雪白的肩颈被谢行莺挠出数道抓痕,谢行莺气喘吁吁,眼睛哭得通红,咒骂:“你这个强奸犯狗东西,不得好死......”
少爷舔了下伤口,精致俊美的脸上露出森然笑意:“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