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花绽开,搐动着吐一团淫水,毛巾有了用武之地,细软的腰款摆起来,谢行莺呼吸也跟着急促,喘声颤颤,额头沁出薄汗。

沈弋伸指,彻底将饱满的肉缝划拉开,蜜液丰沛,刚搅两圈就滑进掌心,他盯着谢行莺幅度渐大的反应,气息不稳,手痒抠弄后,爬上床跪伏,一举含住了淫水潺潺的屄口。

舌尖刺入,卷来一股股腥甜的水,沈弋大口吸喝,戳弄探索着每一个角落,屄肉挡不住攻势,主动翕张,嚅动挤压着灵活的舌头。

谢行莺被吸得大腿抽搐,蹬着床单,又想逃离,又想将嫩屄朝前送,鼻腔都沾了黏糊的哭音:“啊呜......”

沈弋没给她选择,掌心握紧盈腰,寻到早已肿胀的肉核,狠狠嘬住,不留情面地吸舔,一瞬间,汁液小泄了一发,潮水似得流进他嘴中。

黑硬的短发扎着雪嫩皮肉,刺痒混合蚀骨的酸,谢行莺哆嗦着,呻吟细碎,夹着沈弋脑袋放浪扭动:“嗯哼......呼......”

像在品尝至高无上的美味,沈弋贪婪掠夺,将淫水一滴不剩喝完,狭长的眸色渐暗,欲望浓墨重彩,身下滑腻一片,谢行莺脸颊酡红,也潮吹了两回,腰身蒙上细密的汗,毛巾浸湿了大半。

怕她难受,沈弋不顾发胀叫嚣的性器,用棉柔巾沾水,细细清洁干净,又换来一块干燥毛巾。

即使谢行莺昏睡着,动作依旧温柔到了极点,将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伺候好,沈弋才解开裤带,掏出粗热的鸡巴。

和大小姐分别太久,它迫不及待,缠绕的青筋条条暴起,显得可怖狰狞,龟头挤进腿心,试探地戳了戳花唇。

“如果大小姐醒着,是不是又要骂它好丑,”沈弋没急着疏解欲望,反倒俯身上前,目光一寸寸游走,认真描摹他思念的脸,轻笑说着。

语气罕见地卸去几分沉重,他鼻尖蹭了蹭她的脸,外人眼里冷峻无情的沈弋,竟也有撒娇的一天。

“嗯......的确很丑,可是它好喜欢你。”

“我也好喜欢你。”

169|167.鸡巴挤塞进穴里(H)

沈弋没敢下猛药,因此动作也克制着,不确定大小姐是否会中途醒来。

手背轻抚她侧脸,缓口气,才将鸡巴挤塞进拢紧的腿心,柔肤滑腻,逼口还湿润着,宛如一团香甜奶油。

谢行莺像不安,喉咙又溢出嘤咛,沈弋捏捏她小手,用气声哄着:“莺莺,别怕,我不进去。”

龟头兴奋勃动,流下几滴腺液,如他所言,只顶着肉缝浅浅抽插着,滑到阴蒂时,谢行莺嘟起唇瓣,婴孩似得抬脸哼唧:“嗯呜......”

这幅犯乖的摸样诱得沈弋侧卧,将人小心搂进怀里,亲过不够,宽大掌心又抬起她一条腿,用猩红鸡巴彻底撑开薄嫩的小穴。

“哼......”肉棒艰涩捅进去,撑得谢行莺饱胀,腰臀扭摆着挣扎,暴起青筋的小臂却杵在床铺间,拦住她的退路。

沈弋主动迎上,含住软唇又撬开牙关,掠夺着小舌深吻,女孩无知觉地承吻,由他主导呼吸,充斥着生活气息的房间里空气升温,两人极尽缠绵。

谢行莺手被挤在两人身前,踩奶般轻摁沈弋轮廓清晰的腹肌,原本的呻吟和反抗都在轻微窒息里消解,喘息潮湿,脸颊红透,睫毛颤巍巍地抖。

逼仄穴里的鸡巴也在缓缓抽送,像是榨汁,捣出黏腻蜜液,一股脑糊在谢行莺原本皎白干净的腿心,花生米大小的艳核从媚肉中翘头,沾着晶莹的水,仿佛裹了糖衣的茱萸果子。

“没关系,一会我就给大小姐舔干净,”仗着她还昏沉睡着,沈弋脸也不要了,舔着她耳廓低笑。

往外抽离一截,龟头转而钉向珠蒂,四面八方剐蹭着磨,那处最敏感,刚磨两圈就发红发烫,连带谢行莺嗓子眼都带了哭腔。

“呜哼......呜......”

她弓腰,摇着屁股朝后躲,大腿无意思地挤压,肉棒被骤然夹紧,沈弋闷哼,饶是他如何沉稳,也被激起血气,甩起巴掌抽了下肉臀,声音干涩,“宝宝别动了。”

“啊呜......”谢行莺梦里吃痛,又呜呜哭哼,为躲巴掌,这会又主动贴近身前的沈弋,小脑袋黏人地钻他胸口,惯会撒娇。

沈弋挺胯,鸡巴不再克制地试探,噗哧撞入逼口,青筋碾平肉褶,尽管没有大开大合,粗壮的柱身也已经磨得甬道变为熟透的朱砂色。

一阵打桩过后,谢行莺全身都动情泛粉,发出“嗬嗬”哭喘,脚心蹬着他小腿的精壮肌肉,时不时痉挛搐动,沈弋抑着呼吸,心神悬紧,一边担心她睁眼,一边又恨不得她清醒,不顾一切得将她肏死在床上。

戾气无处发泄,怒火转移在了娇怜的小花蒂上,穴口糊着的骚水被撞得四溅,谢行莺埋在他胸口,梦魇似得哭,指尖不得章法地挠他,脚趾扣紧床单,浑身冒着湿漉漉的香汗。

陷入梦境里的谢行莺似乎更为敏感,快感犹如海浪,推高不安发颤的身体,直到冲溃临界点。

粗硬鸡巴将肉核碾扁的瞬间,谢行莺娇痴张大嘴,哆嗦的腿一僵,大股淫水喷涌而出,浇在沈弋的肉棒上。

“嗬哈......”直到鸡巴抽走,小逼还在喷水,一连七八股,打湿的腿根合不拢,她阖着眼,意识没回笼,却趴在沈弋胸口呜呜啜泣。

“不哭了,莺莺最乖了,”沈弋搂着耐心哄慰了会,才坐起来,抓着她乱挠的手,握在肉棒上套弄。

滑腻掌心带来的快感,远比不上湿润的小穴,可沈弋仅仅看着她,就仿佛吸食了精神鸦片,随意撸了几十下,意犹未尽地将浓精射进垃圾桶。

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狼藉,他又立即跪下去,将谢行莺盈白的双腿抬到肩上,痴迷舔舐,用唇舌将甜水清理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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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问清楚了,从外面来的......”

谢行莺一直睡到入夜,意识模糊时,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睁眼恍惚地环顾一圈房间,手臂摆了摆,发现浑身酸痛。

“沈弋......”

难受呻吟后,她下意识得出声寻他,声音小得像刚出生的小猫崽,客厅里靠门倚立的沈弋却精准捕捉。

他抬手阻止了小弟的话,眼神示意对方离开,转身推门,快步走回床沿。

“我在。”

语气自然宠溺,一如彼时两人同居的状态,太过熟悉,以至于谢行莺都忘记了对他的厌恶,习惯性伸手要抱。

看见这张冷峻的脸凑近,才猛然惊醒,撅嘴哼了声,一巴掌拍他脸上,力度软绵绵得倒是不痛。

沈弋微愣,眼睫轻垂,声音闷在胸腔里,“大小姐......”

“谁让你随便靠近我的,滚开滚开!”谢行莺翘着下颌尖,才不会愧疚,也不顾是自己出声喊他,侧卧的腿在空中划拉半圈,不讲理地踩在他腹肌上,小动物似得蹬动。

短裙蹭到腰间,谢行莺瞥了眼不着寸缕的腿,不曾想在腿侧扫见一枚浅淤的吻痕,陷入疑惑:“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