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曳洲被她指甲抠破了皮,眉心一跳,坐他怀里的屁股更是压着性器,不知死活地扭来扭去,怒火点爆了压抑着的理智,他攥住那双乱动的手,反剪到背后。

谢行莺脸被摁进了沙发座里,她嘤哼着挣扎,不清楚顾曳洲要做什么,趴着的姿势让腰不自觉塌下,圆润饱满的屁股也因此翘起。

愣神时,耳边响起清脆的“啪”声,一记巴掌陡然落在了屁股上,短裙轻薄,挡不住成年人的力道,Q弹的臀肉被打得晃动,出现一道绯红发烫的印子。

谢行莺水亮的瞳孔茫然颤动,压在皮质沙发上的嘴张大,却失了声,完全被打懵了,豆大的泪珠啪嗒掉下来。

“在男人面前毫无廉耻,谢家便是如此教育你的吗,”顾曳洲严辞质问着,俨然是长辈的口吻,可在他腿上趴着的女孩却并非稚气未脱的孩子。

又一记巴掌凶狠落下,谢行莺吓得大哭,抬高的下颌尖抵着沙发,因为挣扎的幅度而磨得发红,皮薄水嫩的脸更红,淌满了泪痕:“呜啊......不......”

顾曳洲箍着她手腕的同时,也死死压制了她腰骨,谢行莺呜呜叫唤,腰肢被逼得反弓,躲闪的意头还没坚持几秒,又随着接连几下的巴掌,彻底塌陷。

令人羞耻的清脆巴掌声里,被鞭笞的还有谢行莺的心,她清晰得感受着宽掌的粗粝,骨头像被细砂磨过般酸软,她夹紧了屁股,崩溃大骂:“顾......顾......你混蛋!”

她连一句完整的顾曳洲都喊不出口,叫顾峭时倒流利,顾曳洲的愤怒又被浇上一层油,不应该的,他很少会因为这种幼稚的小事影响情绪,可他怒火中烧,没意识到这种反常,只是打得更凶,声音晦涩:“知道错了吗。”

“呃......呃啊......我没错呜呜......”谢行莺模糊不清地顶嘴,皮肉升温,臀肉颤巍巍晃着,宛如被打碎的浪花,痛到发麻,痛感之中,一股酥软的电流却席卷了身体,她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惶恐地绞紧了腿。

怎么......怎么可以......

嫩屄随着巴掌翕合,竟被打出了骚水,死死黏着卡在穴肉里的内裤,一击击掌掴落下,洇湿的布料搓成了细绳,将阴蒂磨得湿淋淋,不该存在的快感几乎击昏了谢行莺的神智。

她嘴唇也被沙发磨得水红,透着一股子艳态,侧着脸趴在沙发上,睫毛濡湿,惨兮兮地大口喘气,牙根发酸,涎水多得胡乱淌开,谢行莺又气又羞,难堪地瘪嘴哭着。

娇娇的喘息甚至盖住了哭腔,嗲得浑然天成,仿佛她这张嘴就该这么没日没夜的叫,最好衣不蔽体,蜷躺在男人身下。

顾曳洲察觉到内心冒出的阴暗想法,折皱的眉头更紧,呼吸无法抑制的粗沉,他在谢行莺面前似乎格外失控,这显然是他不愿看到的。

他如同复盘商业项目般思索着,走神时巴掌却还习惯性的落下,位置偏了点,正巧打在了嫩屄上,甬道瞬间被尖锐的酸慰击穿,小腹抽搐,蓄势待发的潮水大股冲出。

“呜啊啊”

谢行莺凄艳叫出了声,眼眸涣散,压在沙发上的脸都微微哆嗦,吐出舌尖,悬着淫靡的银丝,骚浪得像被肏过头了。

短短的裙摆晕开暖热的水渍,这股潮湿,也蔓延到了顾曳洲腿上,他瞳孔惊缩,翻开掌面,是一手的黏糊。

顾曳洲脑海里那张嚣张神气的小脸,变成了爽到吐露舌头的娇痴模样,他在短暂愕然后移开了眼,忍不住想,这具身体该是被肏烂了,才会打几巴掌就爽喷。

如同一个淫荡的廉价玩具,投币就能享用这具身体,难怪会做出脚踩两只船的事。

顾曳洲心里对她的印象降到了零点,喉咙却止不住的发紧,他扯松了领带,膝盖顶了下谢行莺,哑声道:“现在,离开。”

谢行莺委屈咬唇,呜呜哭起来,绵软的雪肤泛着粉,像滚了玫瑰糖霜的奶酪包,一颤一颤地从他腿上爬走,屁股还嘀嗒着淫水。

这幅可怜姿态落进那双凤眼,激起了潮湿,顾曳洲扯下金丝眼镜甩在大理石上,走进卫生间,重重摔上了门。

132|132.顾叔叔,我真的害怕

顾曳洲刚挂了助力电话,就听见楼下传出动静,叮叮咚咚,不清楚还以为耗子出窝了,他第一反应便是谢行莺那个幺蛾子精又在捣乱。

他拧眉起身,拉开了房门,站在二楼扶手处朝下望去,客厅只开了一面昏黄壁灯,将谢行莺的影子拖得细长,电子锁发出滋滋警报,果然是她,大半夜正气急败坏地踹门。

“你在做什么,”顾曳洲遥遥质问,将谢行莺吓了一跳,她左右晃着脑道寻找声源,看见身着灰绸睡衣的男人走下楼梯,衬衫纽扣一路扣到了喉结下,同他这个人一样严肃无趣。

她气呼呼又踢了下门板,尖声吼道:“我要离开这里!”

透过落地窗,他看见外面还没停的倾盆大雨,懒得理她这胡话,心道她还真对得起这句幺蛾子精,孤山之中暴雨之下,她独自一人如何离开,恐怕草丛里跳出的一只小野狸都能将她吓过去。

谢行莺当他心虚,叉腰质问道:“你把我关在这里是想做什么,你等着,我出去就告你强奸!”

她喊得毫不心虚,顾曳洲听笑了,嘴角压平,贵气而寡寒的面容露出不常见的讽刺:“强奸?谢小姐,那你对我做的是否又构成了猥亵?”

谢行莺想法早被谢怀瑾那群坏蛋带歪了,不过脑子怼道:“别装啦,你没爽到吗,你都硬啦!”

她吼时理直气壮,毫无这个年纪小女生该有的羞赧,顾曳洲想起洗手间里的狼狈自渎,搭在扶梯上的指节猝尔攥紧。

谢行莺不依不饶,又扯着嗓子叫嚷:“快点告诉我密码,我现在就要离开!”

她一身凝脂皮肉打眼就知娇生惯养,腕骨细伶伶,还留存触目惊心的指印,顾曳洲心道她不知好歹,那便让她出去吃个教训。

他走下楼梯,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不疾不缓地报了几个数字,谢行莺啪啪敲下,随着门锁打开,她扭头狠狠冲顾曳洲蹙了下鼻尖,夺门而出。

顾曳洲微垂着眼,手握玻璃杯,修剪干净的指尖在岛台上敲击,一下,两下,三下。

第八下时,落地窗外劈开一道青紫色的雷电,破开云层,吞噬黑暗,发出地壳怒吼般震响。

几乎瞬间,门外像有只莽撞而娇怯的小动物撞上来,闷声叫嚷,顾曳洲讽笑着抬眼,走过去,点开了可视门铃。

宛如逃命般的拍门声里混进几道哭嚎,谢行莺泪水糊了满脸,又惨又招笑。

顾曳洲泰然欣赏了会,慷慨拉开了门。

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一同扑来的还有浑身湿漉漉,落汤小猫似得小姑娘。

谢行莺哭叫着逃进顾曳洲怀里,声线黏糊,依稀听得出在支吾乱叫,她太害怕了,几乎整个人都贴紧他胸膛,软手软脚攀抱着。

顾曳洲碰到她阴冷沾水的小臂,下意识抵触,可掌心落在颤抖不停的纤薄后背,眉皱了皱,总归没有狠心扯开,关上了门。

谢行莺还沉浸在被雷声吓坏的恐惧里,生怕他丢下自己,呜咽摇头,泪珠碰碎在面颈交缠间,搂着他脖子大哭:“呜呜好可怕......”

和方才那个气势汹汹,浑然不惧的小孩判若两人,顾曳洲扫过她遭雨打湿的卷发,心嗤了声色厉内荏。

他回房间,寻来一块干净毛巾,留在沙发上的谢行莺委屈抬头,眸子哭得湿淋淋,宛如融化的枫糖浆。

眼神看得人心痒,顾曳洲将毛巾盖在了她打湿的发上,也遮住了那双眼睛,警告她:“一会自己去浴室洗干净,别再折腾了。”

语气里带了点命令,仿佛在和小孩说话,谢行莺瘪嘴,可鼓起的勇气被方才那一道雷吓散了,寄人篱下也不敢再顶嘴,只存了坏心等以后报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