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呻吟出声,湿软的口腔就遭了难,姜罹甩了乱颤的胸乳一巴掌,牙齿擦过她嘴唇,勾着她舌头掠夺进自己的领地。

他凶得不似接吻,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谢行莺眼睫晕开水汽,羞耻地闭上了眼。

隔绝了视线,听觉更加敏锐,啧啧接吻声响得她心跳加速,电流在舌根交缠中乱窜,她努力扬起脖颈,泄出破碎而娇媚的泣音:“嗯......嗯哈......”

姜罹薄长的手指弯曲着插进谢行莺卷发,凸起瘦削的指骨,他亲够了,又捧着她的脸去舔濡湿泛红的眼角,呼吸轻喘:“我带你走,我不怕留案底,也不怕坐牢。”

谢行莺恨恨撅着嘴,心道她本来没想送他坐牢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可恶的姜罹,全世界对她最坏的人!比谢元川还坏!

她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抬上去,朝他脸划了一道浅痕,气吼道:“晚了!我不要你了!滚开!”

姜罹瞳孔缩小了一圈,耳朵捕捉到不要你了几个字时,牙关咬紧,脖子上暴起几条青筋。

“你再说一遍,”他擒住谢行莺的手腕,将她推倒在角落里,解开裤带,放出粗壮的肉棒,狰狞的经络上布满晶亮的腺液。

谢行莺细绒的眉毛皱起来,神情委屈,昂头瞪向姜罹,眼尾红艳艳的,本该惹人怜惜,只是她的话实在难听:“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你这个低贱的强奸犯!活该破产!我要去告诉哥哥呜呜!”

她想爬起来,却被蹲下的姜罹重新摁住,他单膝跪地,掌心掐在谢行莺后颈,像掐住了一朵娇弱的花茎。

姜罹逼哭得惨兮兮的谢行莺抬头,语气冰冷,一字一顿:“我活该破产?”

他强硬撬开谢行莺的嘴,按着她脑袋往鸡巴上怼:“谢行莺,你这张嘴就该被肏烂。”

106|106.天天吃鸡巴,精液就能灌饱小母狗(H)

谢行莺在他掌心里挣扎,雪嫩的脖颈伏下,蔓延出诱人的桃粉,事到临头才知道怕了,她哭都不敢放声,溢出猫叫似得呜咽:“不......不呜呜......”

紧抿的唇瓣被龟头涂抹开透明液体,颜色秾艳,昂头啜泣时混合着泪液,淌到下颌尖,一副被蹂躏的可怜模样却让人更想欺负了。

这份视觉冲击刺激得姜罹气血涌动,肉棒激动地跳起来,他呼吸渐沉,提起她脸威胁:“不乖,是需要我弄出动静,让外面的人都进来吗。”

“呜呜......”谢行莺的脸颊几乎是被贴在了肉棒上,软嫩的肌肤被经络磨得发红,她听着凌辱的话拼命摇头,屏住呼吸,全然抗拒鸡巴散发出来的热气和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警惕之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她吓得睁圆了眼,姜罹丝毫不慌,指节按在她腮肉两侧,将鸡巴捅进她的口中。

谢行莺紧涩的唇腔瞬间被占满,她怕得哆嗦滚下泪珠,抽泣时脸颊收缩,吸得姜罹嘶了一声,头皮发麻,他急迫地拨开她刘海,亲吻额头,小声道:“别怕。”

果然,厨房外的人只探头扫了一眼,没见到人,嘀咕几句后离开了。

谢行莺卸了一口气,姜罹捧着她布满水痕的脸,浅浅抽插,她嘴巴太小,肉棒才进去三分之一就绷圆了。

“咕唔......咕呜......”体液的腥味在口腔蔓延,谢行莺喉头都被抵得酸软,她弓腰想逃,却被死死掌住了后脑。

姜罹逼着她做口腔运动,黏糊吞吐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异常响亮,谢行莺泣音都碎在了水声里,哭得泪眼婆娑:“呜呜......嗯唔......”

肉棒受到湿软挤压爽得姜罹骨头都酥了,连同她细弱的哼声都成了摧毁理智的春药,姜罹盯着谢行莺酡红的脸,突然掏出手机打开前置录像,对准她脸道:“来,看看小狗吃鸡巴时有多骚。”

他没有威胁的意思,只是本能得想记录下这个场面,谢行莺杏眼茫然睁大,看着手机里屈辱的淫靡场景,她反应剧烈,呜呜攥住姜罹手腕,含着鸡巴抬眼。

泪水将睫毛濡湿成一簇簇得,晃他手时,翘起的臀肉也在左右摇摆,像在求饶撒娇,格外招怜。

姜罹喉间像被火烧似得渴,呼吸都滞涩起来,他的手插进谢行莺发里,像抚慰小狗般摸了摸。

因为努力压抑自己的动情,手都忍得发颤,动作有些粗旷,并不温柔,哑声道:“在求我吗?”

谢行莺脸颊被顶出淫荡的凸起,两只小手软绵绵地按了按,委屈点头,姜罹被她这副模样勾得心尖都发软,却扬声刁难道:“不叫我怎么知道,小骚嘴只会吃鸡巴吗。”

可恶的姜罹......呜呜......她要杀了他!!

谢行莺红着眼,啊呜将嘴张得更大些,想要吐出嘴里的巨物,软舌蠕动着推阻龟头,发出啧啧吮声,含糊吸气道:“唔姜......”

结果刚吐出一个字,姜罹就捧着她脑袋冲撞起来,性器发了狠,蛮狠凿出丰沛的涎水,谢行莺反应不及,口水四溅到长颈上,娇气嘤呜。

姜罹克制住不顾一切肏烂她的欲望,粗喘中止,握住她手压在剩下半截滚烫肉棒上,嗤声道:“忘了,小狗根本不会说人话,那就给我写。”

他还在气刚才谢行莺口不择言的挑衅。

“不!呜呜”谢行莺被他三番五次地玩弄,怎么都不肯配合了,挣扎时掌心收力,指尖勾了下肉棒上盘踞的经络,姜罹吸了一口凉气,差点缴械射进她喉咙里。

他回神后羞恼地揪住她胸前硬挺的奶尖,拧了一圈,掐着她下巴狠声粗口:“就这么馋吗,我看以后也用不着吃饭了,天天给你吃鸡巴,反正精液就能灌饱小母狗,对吧。”

乳珠被扯得刺痛,谢行莺拱身趴在姜罹腿上嘤嘤啜泣,姜罹哼了声,揉了揉她红肿的乳尖,给她缓解不适,又催促了句:“快写。”

谢行莺哭得大脑发懵,舌头因为缺氧还不自觉地舔吸粗壮的龟头。

她分神去摸暴露在空气里的部分,指尖借着唾液的润滑,勉强一笔一划地书写内容。

指腹娇嫩,一下又一下地点在赤红长枪上,仿佛轻盈的小鸟踩在姜罹心上跳舞。

他翘起嘴角,压在谢行莺后脑的掌腹也随着笔画轻慢抚摸着,他感受到了“求”字,觑她一眼追问:“求谁?”

谢行莺撇嘴,挺翘的鼻尖哭得通红,慢吞吞地又写了一个“姜”。

她想继续写“罹”,结果大脑卡住了,姜罹的罹怎么写来着,她会写这个字吗,好像完全没有印象。

一百五的语文试卷谢行莺从来只能考三四十。

姜罹狐疑拍了下她脑袋,趴着的女孩重新动了,可是,笔画似乎不对。

谢行莺写的......是幸。

姜幸。

姜罹的瞳孔应激缩小,大脑轰鸣。

他猛得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心跳在这一刻加速,像有东西抽了芽,破土而出。

“咳咳......”谢行莺全身卸了力,弯腰咳嗽,刚想破口大骂,却陡然被攥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