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办得很是热闹,高朋满座的大院里入目皆是名流。其中不少人都注意到了一张过分漂亮的新面孔。

那是一个清丽俊逸、楚楚不凡的绝美少年,虽然面庞和眼神稍显青涩,却令他看上去像是一块上好的璞玉,引得人想要将之细细雕琢,一时间纷纷有宾客私下里打探他的姓名。

一同参宴的人里属季霜殊岁数最小,本来应是被人多加照拂的年纪,却因他初来乍到,模样气质又都十分出挑,才落座没一会儿功夫,便陆陆续续的有男人对他劝酒。

季霜殊面对众人的热情有些手足无措,一时不知如何拒绝,只好都应承下来,学着大人模样一杯接一杯地回敬。

虽然他每次只是轻抿几滴,可架不住劝酒的宾客太多,不经意间就饮了不少酒液下肚。

很快,酒意悄然上头,美貌少年的脸颊和眼梢泛了红,眼神也有些迷离,招惹得人们愈加侧目。

季霜殊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微醺了。

他马上就想要告辞回家,晚宴的主人却劝说道:“天色已晚,不如留在寒舍休息一宿。”

季霜殊并没有注意到主人的表情有些异样,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那下人半扶半扯着引进了一间雅致的客房。

尽管脑袋有些昏沉,季霜殊的神智尚还清醒,他分明看见屋内已经坐了个男人。他起先还以为下人给他领错了房间,正要启唇道歉,却发现那肥硕庞大的身形有些眼熟。

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季霜殊眯起稍许朦胧的眸子,待看清那人面容时,一股寒意涌上他的后背,仿佛被人从头顶浇了盆冷水,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他转身要跑,房门却当着他的面“砰”地一声关上,接着门外清脆地响起落锁的声音。

“……”季霜殊失语地瞪着门板,冷汗涔涔间,背后有人靠了过来,一下把将他裹进怀里。

“嘿呀,可算出门了……就等着逮你呢!”男人自顾自地说着,好像认定了小美人已经属于他似的,理直气壮地把头埋在对方秀颈里亲嗅吮吻,一双手也不客气地乱摸乱揉。

季霜殊简直欲哭无泪,真不知道为什么这王爷会从天而降,如同鬼魅一般地出现在他面前。自己明明已经被他得了手,拿去了处子,为什么他还不放过自己……

男人胡乱地用嘴和胸膛与季霜殊亲热着,摸索扯开两人的腰带和亵裤,嘴里不忘调戏:“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哇……小美人儿,想本王没有?”

随着一堆布料坠到地上的轻声闷响,季霜殊两条笔直纤细的玉腿登时光裸,男人黑黝黝的粗壮毛腿也紧随其后的暴露在空气中。两双截然不同的大腿紧挨在一起,像是粗壮枯燥的老树压迫细嫩的幼苗,让人不忍直视。

身后那山一样的体格轧了过来,季霜殊被男人贴着后背紧紧地挤在门板上,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臀缝处挨上一根滚烫硬挺的东西,季霜殊神色一凛,旋即默默不语地垂下眸,心知自己今日也逃不过被男人奸淫的命运了。

王爷表现得比之前急色许多,似乎是打算直接在门口玄关处与小美人交欢。他握着自己那根炽热昂扬的黝黑鸡巴,把伞冠抵在前面软嫩的肉缝上来回蹭磨,一面寻找着那隐蔽的温柔乡,一面同对方咬耳朵:“本王想你想得好苦 哇……上次没来及给你的嫩子宫开苞,直叫本王日日惦记……”

他说着话时,嘴里喷出一股湿热粘腻的臭气,几乎化为实质地喷洒在小美人的脸上和耳朵上。季霜殊被熏得想吐,浑身像有蚂蚁爬过似的发痒,刚想偏过头去,男人的龟头已然顶开他的两瓣阴唇探了进来。

下一瞬,男人悍然一挺,那雄起的龟头便对准了合欢淫窍,直直地钻进了小美人层峦叠嶂的内里。

方才还蔫头耷脑的小美人一下子扬起细颈,双手撑在了门上,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咛,粉秀足尖从地上堆叠的裤管中踮起,身子已然酥了半边。

仅是插入,那一夜的淫靡感触便通通回想起来,身体食髓知味地来了感觉,季霜殊只觉小腹深处荡漾起酥麻涟漪,被强插的蜜肉竟开始蠕动着吮裹男人的肉棒。

“呼…真舒坦…里面还跟头次一样紧…”王爷一进洞,便支着鸡巴直取要害,寻到花心就九浅一深地顶撞开来。

许多天没有再含过东西的小屄恢复了紧致,却不似先前刚破瓜时那般生涩,软嫩肉壁弹性十足,男人几下浅、一下重地捣弄,时不时深抵着花心研磨,很快就把肉道里插出了湿乎乎的暧昧汁液。

肥硕的王爷把纤弱的小美人怼在墙上一拱一拱地冲撞,边肏边亲他的颈子耳朵,不停地撩云拨雨:“让你舒坦的地方,本王可记着哩……”

小美人果然如同他所预料的那般抖着身子,压抑着嗓子软软地呻吟起来:“嗯……不要弄那里了……不要……”

季霜殊夹在门板和男人中间动弹不得,脸颊也被挤在门板上变了形,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肆意侵占着,似乎马上就要被男人整个囫囵吞下,融为对方的一部分了。

碍事的衣摆布料被推到纤细柔韧的腰肢之上,露出圆润饱满如同嫩桃的两瓣雪臀,王爷的两只大手各握住一边,粗胖手指掐进雪腻臀肉里,最大限度地将臀瓣往两边掰开。白花花的臀肉被他撞得一波又一波地弹起,随着粗黑肉棍进进出出,两人的耻部私处堆起了白沫,不时四处飞溅。

屋内气氛如火如荼,眼见着两人相交得越来越焦灼,突然间门外传来下人与宾客的交谈声。

季霜殊听见两道脚步由远及近,马上死死咬住唇,浑身紧绷,不敢泄出一丝声音。

埋在他体内的王爷只感觉小美人的肉洞里面突兀地绞紧,也下意识地停止了抽送。当发觉了是怎么回事,他勾起嘴角,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季霜殊见身后男人不再动作,自然松了口气。两人偎在一起屏息凝神,静静地等待着路人经过,就在他以为王爷不会乱来的时候,身后人却恶劣地一顶陆捌,肆捌;捌伍。壹伍,陆日更

“唔”季霜殊被怼了个措手不及,刚要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王爷的手掌一下子把他口鼻全盖上了,虽然及时地堵住了他的惊叫,却也让他一口气阻在嗓子眼里,噎得他美目直翻。

撞击到门板的动静似乎惊动了那位宾客,外面的脚步和对话戛然而止。

季霜殊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心脏砰砰狂跳,似乎看见那两人正朝自己看过来,似乎他们的目光透过了他趴着的这层薄薄的木板,目睹了自己正光着屁股岔开双腿、踮着脚被男人玩弄的模样。

像是偷情被看穿似的,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每一寸肌肤都滚烫地烧了起来。

好在那下人说了些什么,马上将宾客引离了此处。

等脚步声走远,季霜殊这才彻底松了口气,身子松弛下来。王爷则回味着刚刚那阵紧致的裹吸,啧啧叹道:“方才小美人儿下面缩得好紧……”

季霜殊又臊又气,可偏嘴被捂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干瞪着湿润美目,呜呜咽咽地继续挨男人的肏。

仿佛是要将刚才被打断的都补回来,王爷的动作变得又快又凶狠,将小美人死死地挤在门上用鸡巴上狂插猛捣,进行紧锣密鼓的冲刺。

一次次的强烈撞击活似要用胖硕的肚皮把小美人撞碎在门上,看上去完全是一场酷虐无情的强奸。

季霜殊被捂着口鼻,本就呼吸不畅,纤薄的胸腔和脊背又被厚实火热的胸膛挤得不留一丝缝隙,不一会儿便眼冒金星,头晕眼花。他丝毫不怀疑若非外边落了锁,这扇门怕是便会就此被撞开,他与王爷的秽行丑事也就将公之于众了。

他率先支持不住,星眸一翻,浑身痉挛着登上了顶峰。

女膣密而有力地疯狂收缩,王爷顶着小美人高潮时的死绞,艰难地最后深插几下,才深深地抵在他的最深处,放开精关,突突地狂射起来。

季霜殊被抵在门上叫男人灌了一肚子精,失了魂似的两股战战。涎水沿着唇角流下来,浑身被抽去骨头一般软绵无力,若不是被男人顶在门上内射,他此时应是已经狼狈地跌滑到了地上。

“怎样,是不是爽利极了?”王爷喘着粗气,舔着小美人发热的粉嫩耳垂,惬意地眯起眼,“本王给你尝尝更爽的……”

说罢,也不将泄完的鸡巴拔出,还插在里面便抱起季霜殊走到房间中央。

小美人像一株风一吹便折了腰的嫩苗似的,被轻易地压到地毯上,接着又被翻了个面。还硬挺的龟头在他身体里旋转了一圈,剐过肉壁嫩肉,激得他又一阵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