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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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兽,余晖被迷奸,高潮喊师父

妖界,石室空间

原来是两间极大的石室,四壁光洁如玉,里面石床、石几、石桌、石墩之类,俱如羊脂玉一般细润。再加浩荡如如星辰的四象阵法将天花板覆盖,乍一看,银河中的一处陨石形成的空间,显得幽静奇幻。

可是现在的石室空间完全被密密麻麻的藤条占据,从天儿降的红色藤条宛若血管肉条,还在半空中垂下的尚好,但是已经触地的血藤在地面蜿蜒生长,十分快速,宛若条条潮湿狰狞的血蛇。

虎千重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问道植物自带的潮湿气息,他狠狠皱眉,妖气成刀,狠狠砍断一大片血藤。

可血藤又在用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

虎千重眼眸含霜,眉宇间煞气冲顶,是哪个小妖这么大胆!!!

又或者是哪个大妖在试探自己???

血藤的妖气充斥在空间内,本来因为剑修的逃跑就让他心情不爽,现在自己私密的地方还有小妖闯入,更加激起虎妖的凶戾之气。

虎千重是知道这里的秘密的

甚至他能有如今的地位,也是靠着这里的秘密。

不管是谁,今天都只能魂消烟灭!!!

虎千重挑眉如刀,含怒引动风雷,刷刷几下,面前就空了一大片,连断裂在地的藤蔓都成了焦炭。

烧焦的问题充斥鼻尖,虎千重突然听到一声不同寻常的声音。

“嗯……”

“是谁这么大胆!!!”

果然是有小妖闯入,虎千重干脆利索,黑色妖气在手中凝聚成刀,大开大合,一下子来到血藤中间。

密密麻麻的血藤在前方编制如网席,密不透风,本身石室里光线就按,本血藤这么一压,更是一丝光线都无。

即使虎千重施展火雷术燃烧血藤,可也在血藤疯狂的生长下消灭。

抬头看不到阵法,只能看到如血肉条块,涌动着覆盖住星辰阵法,星辉完全被吸收,好像四象白虎真的被吞吃了一样。

可他看不见的却是,在层层覆盖的血藤之上,一个俊美青年被捆束在血藤中。

手指粗的血藤在他身上围绕,满头柔顺发亮的青丝散乱垂下。莹白如玉的脸颊泛着薄红,菱唇轻启,呼吸急促。

从紧闭的双眸能看出青年人事不知,脸颊还残留一丝丝血液,可明明该是受伤被束缚的人,呼出的气息却是黏热的,脸颊薄红生艳,明明是俊美锋利的五官,此时意外显得丰姿冶丽。

凌乱的粗布麻衣裹在身上,胸膛腰腹未露,被小指粗的血藤爬绕在细嫩的肌肤上,将青年小臂都大大分开,。血藤又穿过裤子,左右缠绕在两腿根部,将青年臀部勾勒出丰满挺翘的形状。

此人正是从妖阵中逃亡,被虎妖下令捉拿的琉璃仙君,余晖。

然而此时的余晖不复一人对千妖的英姿,身上的关键之处都被血藤束缚,连裤子都被褪下,尚且未使用过的童子玉茎不知羞耻的摇晃,像一根剥了皮的香蕉肉,垂下滴滴清液。

“哼嗯……嗯……哼……”

在生死线上徘徊,余晖并不知道自己如今受制于人,血藤将他升到最高,几乎是将他送到了白虎怀里,那本该是阵法幻觉的白虎,竟然真的挡住了他,用毛茸茸的皮毛挡住上升的余晖,并且将余晖护在怀里,或者说压在身下。

才闭关出来的金丹期修士肌肤细白,因为裤子被褪到膝盖处,像是艰难地扭动翘圆结实的臀部,费尽辗转腾挪之能事,勉强送到白虎身下,被血藤控制着身躯微微撅起,臀肉被细条条的血藤推挤,堆拥着如一对滑润凝脂,被大面积的红艳映衬,翘臀越发的醒目。

耳两瓣滑腻雪色之中,因为姿势原因,臀峰微微分开,露出一点粉嫩,可怜可爱,娇嫩如花,艳粉映着白皙,在白虎身下,显得分外鲜妍又淫荡。

阵法中心的白虎看不见,但他似乎已经清醒,在不断挣扎中感受到了什么,微微停下挣脱锁链,在余晖被血藤送到怀里的时候,白虎的鼻翼微动,仿佛闻到了什么,胯下忽然硬起一根狰狞巨物,完全没有皮毛上的圣洁雪白。

血藤十分听话的长出一根细细枝丫,向着狭窄臀峰伸去,一边扯开臀瓣。昏迷中的余晖顿时腰身一震,鼻腔急喘一声,紧致闭合的小菊眼一阵收缩,却无法阻挡细细的枝丫。

带有绒毛的枝丫钻入粉菊,在从未有人触碰过的柔嫩肠肉间来回翻转,忽而密密刮擦,忽而又被用力拉扯肠肉褶皱,在血藤的刺激下,只见余晖的小菊眼蠕动不止,渗出点点晶莹的蜜露。

受伤昏迷的剑修一片无知,后穴被枝叶摩刮折磨得淫息连连,呼吸急促,雪白贝齿间微吐着一点舌尖,眼眸微微颤动,但始终无法睁开。

白晃晃的臀肉与血藤交映,入目即是活色生香。但正在进行某种仪式的一人一虎均看不见,白虎胯下巨物暴涨,霜白色的皮毛,也不如身下粗布麻衣的青年,间隙赤裸肌肤宛若白瓷上莹润的釉光,散着一种清冷而莹润的气质,如玉似雪。

就好像被抓来的上等祭品送给山神,祈求风调雨顺。

雪白胸脯上的两颗乳尖也被枝丫缠绕,挺立如豆,娇艳欲滴。而血藤接连不断,一根血藤顺着胸膛往下,细长的血藤,绕过两颗圆鼓鼓的囊袋,扣玉茎根部,弄得男子性器在主人不知不觉硬挺,开始发淫。

一心只在师父云生翡身上,从来都没有自渎,努力修炼的余晖,沉腰高举圆臀,好好一个骄傲清俊的仙君被血藤捆束的如同下流玩物,淫靡艳丽。

白虎胯下的腿间的肉棒已经全然硬挺了,一手难握,犹如肉鞭,青筋狰狞,龟头有着倒刺。这根狰狞的东西,只有被肏熟的穴眼才能消受得住,若不然,怕是承受者受罪不已。

菊穴不断收缩,被枝丫画着圈研磨挑弄,惹得余晖轻喘不已,就在余晖脸上慢慢泛红之际,白虎似忍不住了,腰身一挺,龟头直接插进了青年刚刚湿润的后穴,几乎是一瞬间,被撑大的小菊眼就被撑开成薄薄一片,龟头倒刺嵌进肉里,仿佛一根凶器捅入敏感的菊穴。

“呜嗯……!”

即使是昏迷之中,余晖也是弹动着腰猛地挣扎,然而前后受制完全无法挣脱,只是在血藤捆束中徒劳的扭摆,仿佛跳起了淫舞。

白虎还在试图着将下体顶进余晖后穴之中,之前微微泛红的脸色开始发白,余晖眼皮颤抖更快,额头深处细汗,连羽睫也微微湿润,想来疼痛无比,可他无力怎么用力,都无法醒来,只能任由手臂粗的丑陋东西钻进下体,几乎要将他撕裂。

血珠开始外流,又被已经撤出体外的枝丫吸走,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修真者的身体恢复很快,若是换作普通人,恐怕早就下身撕裂,失血过多而死。

余晖本能地抗拒,可闭着眼的白虎一爪子按住身下的祭品,对于它来说,用祭品尽快让自己脱离阵法,才是最重要的。

肉棒只进去了三分之一,余晖变浑身颤抖,肉棒上的倒勾勾住嫩肉,多进去一分就多一分的痛楚。而修真者的身体本能保护,分泌出许多淫水,使得白虎进入更加顺滑。

血藤之上,青年纤细紧实的腰肢被血藤缠绕,两瓣肉臀被迫往白虎胯上撞。在无任何支撑的情况下,被摆弄成双腿岔开,被迫撅臀的不堪姿势,任由压在身上的白虎从后面大力的弄他。

“嗯……哼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