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允许让他长久以来积攒的性欲一起迸发。男子箍着她的腰,抬起她的一条腿,突然退出了她的身体,又在她因为空虚而疑惑着睁眼看他时,狠狠下沉挺腰。
“啊”
谢琼惊叫出来,声音摇得灯火都晃了晃。她慌忙死死捂住嘴,才能抑住接下来过于出格的吟哦。
不同与方才温柔的抽弄,这次的顶弄激昂又热烈,汹涌的情意仿佛在此刻才能真正开始宣泄,而之前那一会儿不过是他在迁就迎合着她。
谢重山沉腰压下,长眉扬起,带着浓浓欲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神色,就足以令她小穴抽搐,更别提“夹得好紧。它一定是想我,比你还要想我,虫娘···哈···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然我会······”
他没说,但已经用行动答了她。性器破开柔软湿滑的甬道,直抵花穴最深处的地方,不知道是他的性器顶着她的肉壁,还是她的穴肉在使劲吸裹着他的性器。总之谢重山挤开穴肉,将肉根全部送了她的身体。
谢琼仰起颈,已经没了力气去抱住谢重山,她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唇,免得淫靡的娇喘泄露了出去。
她不知道自己的神情怎么就引诱到了他,只知道他现在只会使了蛮力来肏干她。
用从来没有,第一夜时没有,新婚之后也没有过的力气和性致,抵着穴肉进入快速地耸动。
“虫娘的乳儿真软,好漂亮,要是能一直揉着就好了···还会流奶水···哈···我说错了吗?”
谢重山低笑着歪头,只因为谢琼在听到他下流的淫话时轻轻皱了眉,就死死攥住了她挺翘的乳尖。
0133 133. 自己尝尝自己的奶水(H)
“别···你怎么···”
谢琼喘着,不明白谢重山怎么就能有两幅嘴脸。一时温柔一时下流。
男子带着薄茧的手指去挑逗乳尖,挤出一股奶汁,又递到谢琼唇边,半是强迫半是引诱,“尝尝,尝尝你就知道不是我的错。”
谢琼别开脸,不肯就。谢重山也不恼,照旧笑吟吟挺动,强迫她不得不启唇呻吟。
“没办法,不愿意也不行了。我从来都是这样的人,见了你就忍不住,说我下流也好不堪也好,反正你永远都躲不开我。”
他俯身,趁着性器深深插入的瞬间,躬身趴在她胸前,一手托起丰腴的乳儿,用力对着乳尖吸吮。
咕啾一声。
两处刺激,穴道中硬挺深入的性器还有乳尖上温热缠绵的舔吮。
谢琼叫了出声,也泄了出来。
肉穴疯一般抽搐,更多黏腻芬芳的汁液涌了出来,她去搂谢重山的脖颈,男子却仍在她胸前吸吮,乳尖上的刺激仍然没有停止。
更糟糕的是,他含着从她乳儿处吸吮来的奶汁,借着吻渡给她。
脑中晕眩一片,几乎要看不清身前人的眉眼,灼热的眼神和温热的唇覆上来,大口喘息时才能得到的空气也被掠夺而去。唇齿温柔,乳汁香腥,他在她几乎窒息时强吻她。
十分难受,却又让她无法拒绝。
她只能被动承受,然后谢重山就在此时继续挺身,让她知道还有更糟糕的事。
他在她抽搐的肉穴中挺动,借着方才泄身的余韵,抵着穴中粗糙的一点顶弄,又将她两团乳儿揉得不成样子。
“咳···下流···你嗯啊···”
谢琼呻吟着,男子的手和吻却无处不在。
他又追上来吻她侧脸,舔去她眼角泪水,再托她一双乳儿,硬是让两处乳珠一起流奶,肉根抵的地方那样敏感,顶撞之后又深深埋进去。
谢琼无法低头,不然一定会瞧见自己小腹上被顶出的那块凸起。六年的时光不只是令谢重山成长为一个男子,也令······他的性器更大了些。她若是看见了,定然会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
可惜她此时看不见,可惜她此时又被顶撞地泄了身。
谢重山紧紧抱着她,瞧着她在一波春潮后又迎来一波。明明身子僵得像快被淹死的鱼,穴嘴却急促地收紧,夹得他动弹不得。
“虫娘,别着急,慢慢来,你吃得太急,松开点儿。别夹这么紧。”
男子低沉的喘息春意颇浓。若是谢琼清醒时听了,必定一听就来气。
什么叫她吃得太急,什么让她慢慢来。不肯放过她的人是他,明明都是他咎由自取。
可她此时只能绷着腿抽搐,等着穴中平息下来,才有空想想别的。
两次泄身积攒下来的畅快着实有些过分,她眼角流出多少眼泪,谢重山就舔去多少。
一瞬似乎变成了久远,她觉得自己要被他的吻吞没,颤着舌头哼叫也无济于事,得到的只有男子越发频繁的挺动。唇齿柔软,性器坚硬,他的喘息拂在她颊上,也落在她心头。
仍旧是在一声声的虫娘里,谢重山终于把积攒的精水送进她的身体。
0134 134. 只是晨勃
谢琼一夜睡得并不安稳。或者说,她并没有睡着。
二十多岁的男子正是血热气足的时候,更遑论谢重山少年时便修习武艺,精力充沛的好似用不完。
他一夜里都抱着她厮磨,似有意要在这一夜间将六年中所缺失的一切都补偿回来,动作格外卖力,也不管谢琼究竟是否受得了他这般讨好,只一味地在她身上流连逢迎,是以最后谢琼到底是自己睡过去的,还是被肏得昏过去的,她也不知道。
她能记起的只是,天昏昧未亮之时,谢重山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他卧在她身后,侧身抱着她,央她分开腿将他下身夹住,再从后头伸手环着她,一手埋进她乳间沟壑,轻轻揉着一只乳儿,一手环住她的腰。预备用这样的姿势搂着她睡上一会儿,可谢琼只略动了动,乖乖待在她腿间,并未进她身子的性器就又激昂了一次,精水几乎溅到她肚皮上。
她记得自己好像笑了笑,谢重山便不满地揉捏她起两只乳尖,只哄她这是晨勃,并非是他容易泄精。
谢琼自然是信的,毕竟她才领略过,他不想轻易罢休的时候,是何等的坚挺,久到快乐于她而言都成了一场温柔的折磨,只能攀着他脖颈轻轻讨饶。
谢琼真正醒来的时候,大概已近正午。营帐中被人收拾过,便没有昨夜那股淫靡暧昧的气味。
谢重山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本该灿烂秀美的昭颜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