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重新挤进了被毯,衣衫急匆匆扯得几乎半裸,渴切得令谢琼觉得有些好笑。她伸出手臂环着他的脖颈,柔柔仰面瞧他,“可我只想让你静静抱我一会儿,怎么办?”
谢重山眼里的幽怨终于要滴出来,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可谢琼眨眼看他,眸光软成一弯水色山光,贴得近了些,又轻轻问:“成不成?”
方才通了心意,奶水的香气仍然留在帐子里,乳儿的软腻触感尚留在手上,女子赤裸着被他拥在怀中压在身下,只要他想,就能再握着她的腰进入她的身子,同她肌肤相贴,魂魄都厮磨在一处。
他已有六年不曾亲近过她,不曾造访过她身下的桃花源。
“好吧。”
谢重山轻叹,下面真的硬得已经疼了。
他环着谢琼,下巴恰好搁在她发顶上,柔黑的鬓发如云,他忍不住亲了亲。
没说抱着不许他亲她吧?
“谢重山?”
谢琼闷在男子怀里,听着耳旁沉稳的心跳声,手搭在他胳膊上,一下没一下抚着他温热结实的臂膀。
“嗯?”
谢重山喉咙收紧,方才嗅了嗅她的发香,便有些憋不住。他小心翼翼挪得远了些,以为谢琼是觉察出来了。
谢琼从他怀里挤出头来,颇为苦恼地揪着眉头,“方才那个姑娘是你什么人?”
谢重山低头,便只见这姑娘眉头锁紧,眸中溢出了点温柔之外的疑惑。他凑过去,鼻尖抵住她的鼻尖,欲要先夺她一个吻。“她是······等等,你是在吃醋?”
谢重山反应过来,猛然抬头,含笑又得意地肯定道:“你是在吃我的醋。”
谢琼皱着的眉揪得更紧,眼中的疑惑变成了浅浅的恼怒。
谢重山却得意极了,他恍然道:“你方才说要成全我,要我娶别的女人,现在还不肯让我亲近你,都是因为你生气,你吃我和昭颜的醋,你一见她就觉得她和我有什么,是不是?虫娘,你吃醋!” ? 他低笑起来,胸腔微震,心中暖融融的,仍是重复道:“你吃醋是因为爱重我,唉,我还当你长大了······”
谢琼也不恼了,她展眉,靠近这得意的男子,环着他的脖颈,歪头柔柔地笑:“怎么,我不能问问?我可是你的妻子,阿珠的母亲,见着你连女儿都放心托付给她,问一句怎么了?万一阿珠有事怎么办?”
男子却仿佛没听到她的话,眼睛都笑弯了,颊上灿烂的笑灼得她越发羞恼。谢琼只伸手去握他身下那根,隔着衣衫握住,捏了几下,男子就是一僵,喉间蹦出一句,仍是不服输:“别推给阿珠,你就是吃我的醋。”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谢琼颊上,几乎就是她握上去的那瞬,男子颊上飞红一片,哼出了声,还避让着要从她手中脱出来。
谢琼偏偏不许,她又向前,握着他高涨性器的根部,柔柔仰头问:“我是你的妻子,我吃你的醋怎么了?你说不说,你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
他不说,她便又紧握一下。
谢重山额上见了汗,几乎抑不住喘息。直直迎着谢琼的眼睛,仍然得意又骄傲。
什么关系?无论是什么关系都不可能是似她和他这般的关系。
0130 130. 你乖,那我就奖励你(H)
“好啊,你骨头硬,不说是吧。”
谢琼仍旧笑眯眯逼问,手却先松了。隔着衣衫,她手中都沾上男子性器渗出来的黏腻,气味膻人,闻着让人脸热心跳。
谢重山还以为她恼了,不愿意再碰他,正失落着,谢琼接着就直接扯开他的腰带,将深粉的硬挺性器掏了出来,抓住顶端揉握了几下。
“虫娘!”
谢重山脸色便又变了,下头几乎要抖动起来,就要交代在谢琼软软的掌心。
“你且挺着,大将军,看我怎么对付你。”
谢琼将他推倒在榻上。
她是裸着的,动作时胸前颤地水波一样,两团乳儿许是动了情的缘故,又开始向外溢奶,奶水顺着乳儿往下滑,淫靡绝艳。谢重山脑中嗡然,除了握紧拳头受着就只知道盯着她胸前春景。
谢琼只趴下去,两团乳儿软软压在他脸前,手中握着硬挺怒涨的性器撸动几下,方觉精水要外泄,就又按住他顶端的孔隙。
“你别···”
谢重山声音变了调儿,暗哑低沉,喘息都吞了下去。
“你可得好好忍着,顶天立地的硬骨头,不告诉我,那你也别擅自射出来,要是你出来了······哼。”
谢琼稍一动作,一只乳儿移到谢重山嘴边,奶水还未沾湿嘴唇,他便渴切地叼住乳尖吸吮了起来。谢琼细细喘起来,手中仍旧动作个不停。
要是她真急着想问出昭颜的和谢重山的关系,只需佯作生气,他便会乖乖哄她。可她偏要如此,一边将奶水喂给他,一边撸动着他的性器。
“要是你敢射出来,我明天就带着阿珠走。”
她随口威胁,瞧着他脸颊涨红却不得纾解,眼中已经笼上浓浓欲色的隐忍模样。想起了什么,便接着逗他:“我同你说过,有时想起你会自己摸着泄出来,你呢,这么久了,你肯定遇到过许多爱慕你的女子,会不会······”
谢重山急急吐出乳尖,奶汁从唇角溢出来,他几乎是呜咽着表忠心:“没有你我活着像死了,就是有,也只是想着你,想着我们从前,在宛城外的镇上,还有我们新婚之时····哈···”
谢琼松了上头,随手捏捏他两个囊袋,谢重山喉间绷紧,抬手就要将她按倒。
“等等,我还没许你动。”
谢琼硬是按着谢重山的胸膛,他再一试探,她就脸色一冷,“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没了我活着就像死了?人死了,怎么这里不死?还敢想着我冒犯我?”
她又握住他的性器,掌心娇柔,却不比穴嘴儿舒坦,谢重山急得冒汗,直接就在她手中挺腰耸动,他委屈:“可我们已经成婚,你是我的妻子···哈···我想着你自己弄,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现在你知道我是你的妻子啦?我是你的妻子,吃醋怎么了?你自己怎么不想着解释给我听?还要我张口问你,可见你心里没我。”
谢琼笑得温柔,话却说得没道理。
谢重山也顾不得这些,他实在想得了她的允许,抱着她纠缠到一起,性器埋进她软软的穴里,听她叫自己小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