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会接过谢重山送过来的吻,再把自己的喘息和呻吟全叫给他听。她只会张开腿任由他肏干,在他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探索时哀哀地求他慢点。
谢琼知道这样不对,该是她做谢重山的主,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也该是她要求他说给她听。她才是主人,无论在床榻上还是在床下都该是谢重山听她的。可是······
“不会坏的。再叫我一声。哈,你里头好热,虫娘,我真喜欢你。”
少年撒娇一样拱在她乳儿上,一面用下流的话来夸她,一面毫不留情的顶撞着她的穴儿,非要从她嘴里骗来更多这样亲昵的称谓。
谢琼再一次屈从,瞧着谢重山的眼眸唤了他好多次“小山哥哥”。只是唤得再多,也比不上谢重山一声声唤她“虫娘”,一下一下掐着她的腰顶弄。
她真的以为自己要坏掉了。
与谢重山四目相对时被他狠狠肏穴的感受又与上一次不同,这次他更过分,更不知体恤,只会在她哭着求饶时狠狠咬她的乳尖,再用力将她贯穿,用那根又粗又硬还丑的吓人的东西将她钉穿。
她没见过这样的谢重山,也不喜欢这样的谢重山,可是她又舍不得他揉弄她乳儿,肏着她小穴时那股几乎能将她的神志吞吃干净的舒坦。
这些陌生又畏惧,不舍又渴求的复杂情绪最后只变成了她含着泪的嗯嗯啊啊,还有身下一股一股似乎怎么也泄不尽的欲潮,全被谢重山用黏稠又色情的液体给堵了回去。
自此再不见天日。
第四更get。
今天没有啦
0043 43. 真的被他肏晕了过去(一千二百珠加更)
这场性事一直从上午滚到了雨过天晴的正午。
谢琼遗忘了其中的许多细节,只记得叫到最后,她的嗓子已然干涸,哑的再唤不出一句。身子骨也软弱下去,只能搭在谢重山身上,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查顶弄中颠簸又沉没。最后又在他锁得紧紧怀抱里失去了意识。
是醒来的时候,谢琼才发现自己真的被他肏晕了过去。
满床榻的污迹已经被人收拾干净,被少年故意射在她背上臀上的浊液也早就被清走,若非床帐间还留有淡淡的麝香,胸前腿心还有难言的酸痛,那谢琼恐怕真的要就以为之前的一切都是梦了。
“你醒了?”
谢重山带着餍足后难言的神清气爽,端着一碗茶行至谢琼身边。
他要来喂她喝水。
已至暮色四合的傍晚。谢琼未能得见雨后初阳,只在此时瞧见落日的余晖爬过窗棂,落在俊美轻矫不似凡人的谢重山身上。他像个采阴补阳的妖精,吸干她来满足自己。
“你就不累吗?”
她身上可处处都还酸疼,一开口嗓子也都是哑的。坐起来时牵扯到被他狠狠顶弄过的腿心,更有难言空虚和酸胀。就仿佛他的东西还塞在那儿一样。
谢琼羞恼地又瞪谢重山一眼。
“怎么会累?”
谢重山捧着茶碗凑过去,谢琼要自己躲过来自己喝,他却不肯,非要她就着他的手,像照料小孩子一样看顾她。
谢琼只好就着他的手喝,待到嗓子不疼了,却又闹起别扭不想与谢重山说话。脑中一声一声,还是她被哄着说出的那些话。什么要坏了,求求你,太痒了他果然就是个下流胚子,喜欢她说那些淫话。
谢重山也不着急,将茶碗扔在一旁。便献宝一般推开窗纱:“你看。”
雨后初晴。空中的水汽奔涌进屋,草木清香盈然扑鼻,屋檐上的水珠还在滴答滴答地落,敲打得芭蕉树叶啪啪作响。
可谢重山让谢琼看得并非是这些。
院中一声清啸,羽翅阵阵拍打。青眼星眸,赤腹雪爪的幼鹰陡然飞至窗边,牢牢锁住窗沿上的朽木。
“怎么是它?它怎么又回来了”
谢琼惊叫,她以为它早就飞走了。那幼鹰歪头,讨好般在她手上蹭了蹭。鹰羽尖柔,弄得她手背发痒。
“怎么会飞走?我之前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驯服它。从前怕吵到你,现在好了,它不敢乱叫。我让它回来陪你玩,怎么样?”
谢重山揣摩着谢琼的神色,见她笑了,继续道:“你还记不记得苍哥儿?不如也给它取个名字。”
谢琼又试探着戳了戳幼鹰的翅膀,见它只躲不咬,才放心在它背上轻抚。她侧过头看谢重山:“可是你到底是怎么学会驯鹰的?”
屋檐外滴滴答答的落水声里,谢重山想起离开旬阳时谢琼父亲的话,忍不住覆住谢琼的手,牢牢抓住便不再松开。
“自然谢将军······你父亲教的。”
谢琼那位出身世家却并无门第之念的父亲,不只教了他驯鹰,还教了他兵法围棋,御术刀法,几乎是把自己通晓的所有本事全都传授给了他。在送他和谢琼离开旬阳之前,身着明光铠甲的谢将军,还教他要一生一世对谢琼好。
所以他曾经以为自己会是她未来的夫君。
其实小狗原来真的是谢琼的童养夫,只是······
0044 44.想骂我是畜生?(一千三百珠加更)
“我阿爹教你的东西你倒记得牢靠。只是,给它取什么名字才好?
谢琼想起从前在旬阳的日子,无忧无虑快活自在,要比在宛城中守着谢家那些条条框框要畅快的多她本来也不是在诗书礼仪熏陶出来的高门闺秀,只是入乡随俗。到了宛城便该学宛城的规矩。否则是要被人看不起的。
谢琼眨了眨眼,瞧见谢重山眼也不眨地盯着她,忽然生了戏弄他的心思。
“不然就叫它小山好不好?怎么说它都是你抓来的。”
谢重山扬眉抿唇:“你是想骂我是畜生?”
只怕有时还不如畜生呢!
谢琼笑眼弯弯,在赤腹幼鹰光滑的背羽上摸了一把,怀念起了鹰羽上熟悉的手感,就是不搭谢重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