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只由着他乱摸乱揉,等着喘息实在抑制不住的时候,还是环着他的脖颈哼唧起来。
“你也是我心中最紧要的人,不过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你是谢重山。”
女子娇柔的喘息绕到心上,谢重山却不可能因为一句讨饶的话就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他扳着肩将她翻了身,再俯下身时怒龙般的性器抵在她柔软的臀上。声音却带出了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了的笑意,“好啊,这话是不是真的,得你亲自证明给我看。”
谢琼哼了哼,抱着头枕轻轻翘起了臀。
谢重山就扶着她的腰覆上来,性器挺入身子,在穴肉间开始搅弄,拍得臀瓣啪啪作响,交合处淫水肆意横流。
谢琼忍耐着呻吟,谢重山却又上来索吻,她照旧由着他,唇舌交缠间,已然神魂颠倒,心思全挂在了他身上。
打从很久之前开始。
宛城谢园中的小姐在楼阁上看月亮,花丛中的少年便在楼阁下看她的影子。
小姐并未想过将月亮摘下来,少年却妄想着有一日将她拥进怀中。
月亮是千千万万年都不会坠地的月亮,可满室春光中谢琼已经在谢重山身下软成了一团泥。
她轻轻笑着,伸手过去与他十指交握。
谢重山就是谢重山啊。
世上多少爱而不自知,爱而不敢求,爱而不得便要毁却的愚鲁之人。
只有一个他,坦荡地说了爱慕,便预备花上一辈子来实现她所有的愿望。
“啊,我忘记了,今日孙大儒带着阿珠去游山,一大早便走了,算算时辰······哈,只怕一会儿······”
谢琼促狭扬眉,身下穴肉用力裹缠。
谢重山就闷哼出声,轻轻打她臀瓣一下。
“一会儿如何?她又不是还要趴在你怀里吃奶的孩子。用不用时时刻刻都记挂着?”
青年眉上带汗,眼中情热,谢琼只弯了眼睛,笑他连女儿的醋也要吃,却难免又怕被报复回来。
拍击如江涛般打来,她再也无暇多顾,只颤着声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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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谢字,圈定终身。
(正文完)
0155 番外·阿珠 霸道将军俏道士(上)
谢侯独女阿珠十岁那年,她爹从外头给她领回了个童养夫。
童养夫是个眉清目秀,身上三两肉也无的小道士。
小道士的师父临真道长出海云游前将自家徒弟托付给了谢侯,只请谢侯照应他这个小徒弟,给他一口饱饭吃就行。
以后就是做仆役也好,下人也罢,反正和他老人家再也没有关系。
谢侯见小道士长相清秀,气清质绝,索性就将小道士充做未来女婿养活。
阿珠的母亲很是不乐意,认为包办子女婚姻乃是极老派腐朽的做法。未来夫君什么的,应当看阿珠自己的心意才是。
况且阿珠的母亲私心里想着,谢侯平生并不信占卜之术,也最不喜道士。
恐怕他是不待见那位强行把徒弟塞给他的临真道长,却又拒绝不得,才故意拿女儿的婚事做借口,来打临真道长的脸。
小道士瞧着瘦弱,心里却很有主意。师父虽不靠谱,可他一心向道,何其坚决。
只是瞧见自己饿了三天三夜,也打动不了谢侯的铁石心肠,就索性敞开了肚皮,吃了个昏天黑地。
阿珠自个儿也不大乐意。
江南江北哪家的郎君不在等着她长大?
王家的郎君们清俊风流,门风极正,赵家的哥哥们轻矫疏狂,武艺出众:就是跟谢家有夙怨的崔家,也有清俊且不服管教的小公子在南下之时,偷偷往她家院子里扔过桃花。更别说还有个坐拥辽州十八城的章家小公子,颇似他叔父年少时那般倨傲。到琼州求学之时,却顶着一张漂亮矜贵的脸日日来扒她家的墙头。
谢珠心动极了。
到不是为了那些小公子们温柔清俊的脸虽说秀色可餐,可叫阿珠看来,可餐的明明是他们身后代表的世家门户。
嫁了他们,那天下间大半的世家封地岂不是成了她谢家的囊中之物?
她问过阿娘:阿娘啊阿娘,孩儿能不能把那些给我抛过媚眼的哥哥们一个挨一个的全纳了?崔家章家和咱们家有过节也不要紧,等孩儿成了亲,保管把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您到时候想怎么折腾他们就怎么折腾他们。
阿珠的阿娘听了,略有意动,倒真的思考起这荒唐主意的可行性来。
还是谢侯一巴掌打醒了阿珠母女他到真不敢打自己的妻女,只一掌捏碎手边的梨花枣木椅柄,怒极:“夫妻之间,只有两人白头偕老的道理。若非真心喜欢,又怎么能轻易许人。天下间何曾有过你这样的荒唐的说法?”
阿珠有一肚子的理由反驳她爹。
当天下男子都如他一般想的吗?
为了整日都腻歪在妻子身边,就把三十万乌甲兵都扔给她那位可怜的二叔。自己到是快活了,天天跟在她阿娘后面一声一声虫娘唤得旖旎缠绵。也不看看外头都把阿娘传成什么样子。
明明阿娘温柔似水貌美如花,不知情的百姓倒把她传成个泡在醋缸子里的母夜叉,整日挟持着谢侯,不许他独自出门。
明明整日变着法儿喝醋的是她阿爹自己才对。
谢侯年轻时十分俊美。如今年过三十,容色较之从前时只多了些威严之气,秀美俊朗,仍旧摄人心魄。江南江北间想往谢侯身上扑的女子不少,可往往还没靠过来,便已经被他着人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