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得眼热,忍不住张着薄唇迎凑上去,触至花唇的一瞬,只觉甜香扑鼻,忙不迭将那两片饱满肉唇掰开,啧啧舔吃起里头的嫩肉来。

不多时,林锦便已被他含软了身子,双手向后撑在汤池的玉阶上,大喇喇张着腿儿,任凭他吸花舔蜜、拈花吮髓。

男人见片刻功夫便吮得花蜜四溢,知她情动,于是一面将手指送进牝中轻轻搅弄,一面挑眉问她:“卿卿可是尝出滋味儿了,可还想尝些别的?”

林锦听懂他话中含义,红着脸儿向他颈上一搂,羞怯道:“不然,就还像往常那样儿罢了……”

男人宠溺一笑,“小妖精,且抱紧了。”说罢将她从玉阶上拦腰抱起,出离汤池,将她轻放在池边的软榻上,又回身将那只九龙云纹官皮箱取来,轻轻推到她跟前。

林锦红着脸儿将左侧第二层屉子拉开,又望着男人娇怯一笑。

男人见她又选了这个,不禁笑道:“小妖精,你倒是会选,知道这它最喜温热,越是温热便越震颤得厉害。”说着将那屉子里的缅铃取出,抵在牝口轻轻一推,沾了满指花蜜。

林锦捂着脸儿等了许久也没见他入进来,于是顺着指缝偷偷一瞄――只见男人一手抚着阳物,一手捏着悬玉环缓缓下移,将它套在阳物根部……

林锦吓得一个激灵:“你、你怎的又要用它?”

“看来卿卿还记得它,上回用它,我可记得你喜欢得紧。”

“我、我才没――嗳呀、你、你放开我呀……”

男人也不顾她满口拒绝,带着那悬玉环便入了进去,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弄得她手脚都软了,也不再吵着要男人摘去此环,只是软声叫着“轻些”。

原来这悬玉环正面雕有双龙戏珠的纹样,而双龙所衔的珍珠恰好对准女子花蒂。每每尽根而入,那珍珠便会紧蹭花蒂,使女子更易泄身。而这玉环紧箍在阳物根部,又有固精锁阳之效,可使男子经久不泄。

林锦原以为还同从前一样,只用一个淫器便好,哪知他还选了一个,偏这两样又都是极厉害的……若是平日,林锦定要不依,偏今晚她又被男人劝了不少酒,如今借着酒劲儿竟有几分跃跃欲试。

可真等男人抱她进了汤池,她才真正尝出厉害。那缅铃被这温汤热气催得震颤不止,蝉鸣声隔着泉水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阿淮,我受不住了……你、你还是抱我出去罢……”说着又贴着他颈子来回依蹭,软软地撒着娇。

林锦鲜少露出这样的娇羞媚态,本以为十拿九稳,不想男人竟也同她卖起惨来。

“好卿卿,你瞧我才刚下来,这脚还没站稳呢,好歹弄一会子,也叫我尝个滋味儿,成么?”

第69章 | 0069 番外二?戏温汤(H)

林锦一错神儿的功夫,男人竟已搂着她抽送起来。起先还担心她不堪承受,只是轻插慢捣,不敢大弄,可渐渐瞧出她也沉溺其中,便愈发没了顾忌。

“小妖精,可是喜欢我这般弄你?”

“我……我才没、没有……”

林锦羞红了脸儿不敢承认。哪知男人已是专等她这句,立时一个深顶,将那缅铃直直顶到宫口的嫩肉上研磨。

他挑眉笑笑,“那这样呢?”

“啊――不要、不要、阿淮不要……”

只这一下,激得穴芯急急吐出一大口淫水儿,花肉更是一下下缩绞得厉害。男人见她有泄身之兆,忙将阳物撤出大半根来浅浅插送,见她欲火稍退,又挺着阳物朝她穴芯那块软肉上撞。

“唔了不得,不成了……阿淮别、别弄那儿……”

可男人愈发起了坏心,偏要朝她那块软肉上撞。

“是这儿么?”说着又是狠命一顶,激得穴芯再次涌出一大股花液,尽数浇在龟头上。男人得了甜头,言语间愈发肆无忌惮。

“可我怎么觉着,你最爱我弄你这处,每每撞上这块软肉,你都会喜欢的尿淫水儿呢!”

林锦又羞又气,恨不能立时去捂他的嘴,可眼下双手正搂着他的颈子,实是腾不出手来,只好把心一横,以吻封缄。

可她实在气不过,还是吮过男人的唇瓣咬了一口。不料男人挨了她一口,反倒一下子兴奋起来,拼命吮舐着她那两片朱唇,似是美味珍馐一般,恨不能一口吞下。好容易等他放过朱唇,竟又一下吻上雪颈,沿着下颌一路吮噬,留下一枚枚鲜艳的吻痕。

“阿淮,你、你弄疼我了……”

林锦轻轻推他,他这才从方才的暴戾中缓醒过来,见那一枚枚吻痕艳丽如血,顿时懊悔不已。

“是我不好,都怪我一时失态,弄疼你了。”说着又低下头与她额头相抵,“卿卿别生我气,你想怎么弄,我全依你,成么?”

林锦见他满脸悔意不禁好笑,扭着臀迎着阳物缓缓提弄了几下,魅惑道:

“我要阿淮?H我,可又不许弄疼我,还要他带着悬玉环射给我……”

可这悬玉环锁精之效甚佳,若是带着它泄身,少说也得个把时辰才够,可听林锦的话头,她可是立时就要的,如此看来倒更像是刻意为难。

但男人才不管这些,林锦的话于他而言便是圣旨,更遑论他方才弄疼了她,她要如何自然都使得的。于是抱着她轻轻放在池边的玉阶上,使泉水刚好浸到她腰腹的位置。

如此一来,花穴仍浸在温汤里,里头的缅铃依旧震颤得厉害;而胸乳脱离了温汤,正好方便男人舐弄把玩。

男人俯身跪在她腿间渐渐抽送起来,因记着她的话,不敢弄得太深,生怕她害了疼,故而每次也只是入进大半根去,缓缓捣弄。

可林锦早已习惯了男人尽根入她,如今这般浅插慢捣,倒像是故意逗弄她似的,于是揽住男人的颈子轻轻向怀里一带,贴在他耳畔轻声道:

“阿淮,你……你再重些罢,也再深些……我、我喜欢……”说罢竟朝那耳垂上轻舔了一下。

男人故作为难道:“可我下手总没个轻重,若再弄疼弄伤了――”

“嗳呀、我又不是纸糊的,就算是疼了伤了那我也乐意!”话一出口她才觉出大大的不妥,可男人已然按照这话深深?H弄起她来。

“小妖精,这般?H你够不够重?喜不喜欢我这样?H你?”

他一面问,一面挺着阳具朝她穴芯上撞,次次尽根而入,悬玉环上的珍珠将那枚肉蒂磨着通红,牝内的缅铃不住地震颤摇荡,直搅得林锦骨软筋酥,再难自持。

“阿淮,求你丢了吧,我真的不成了……”

“那卿卿且说几句好听的来,说得好了,我便丢与你。”

林锦无法,只得挺起胸脯将一对白奶送到男人嘴边,颤声道: